第639章忽悠局开始
秦鼎一听,哎呀卧槽,这怎么回事儿?
难道这其中还有恩怨秘辛?风流情债?
帝释天没有就这件“风流情债”继续说下去,话题又转到他的担心上:“他一时半会是清醒不过来,我看还是重新找一个吧。”
秦鼎刚刚升起一点的八卦之心又熄了下去。
对于帝释天的话,他并没有反驳,只是轻笑道:“子时之前我会说服他去横河渡口处领军。”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帝释天也没再挽留。
秦鼎出了军情楼,却见罗摩正在门口不远处的一颗将军柏旁逗鸟。
罗摩也注意到秦鼎,又见他半搀半拖着扶业,忍不住有些好奇道:“你们这是……”
秦鼎没有解释,只道:“先回去吧,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罗摩搭了把手,和秦鼎一起把扶业天王架了起来,好歹叫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扶业能够“体面”一点。
回去的路上,秦鼎随口问道:“天帝对付大梵天一党是不是有些心力不足?”
罗摩叹了口气,道:“唉,那都是些见风使舵,自私自利的老狐狸了,自然不好对付。我又帮不上忙,天帝自己,也是有些艰难。”
他看向秦鼎道:“你既然暂且是天帝女婿的身份,不能由你出面游说他们吗?”
秦鼎一挑眉,说道:“我就算了,但我的伙伴中却有一个深谙此道的大师,就暂且借与天帝半月。”
“在此期间,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等事毕将人还我便是。”
罗摩疑惑道:“你说哪个?难道还有比你嘴皮子更溜的吗?”
秦鼎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这还是跟他学的呢。”
转眼便到了秦鼎的别院,安置好扶业之后,秦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确保事态可控,秦鼎还是自己先进了随身空间一趟。
总体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一切都好,除了,辛格。
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看上去像是死了三天;原本漆黑的双瞳也变成了和血唳一样的血红色,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一对虎牙变得又尖又长!
大概是因为那滴邪恶之血的缘故,他被封锁的五感已经提前解开了,肢体也僵硬且不协调的扭动着,看上去像是被什么给控制了一样。
他现在还在直勾勾的盯着秦鼎,给终于有了生机的随身空间中增添了几分不和谐的阴影。
秦鼎也感到有些不适,上去就是一脚:“看看看!看你妈个锤子!”
很好,讨厌的视线消失了。
秦鼎环顾了一周,确认随身空间里并没有什么地方被损坏,便扯着捆仙索,将辛格带了出去。
紧接着推开房门,便把它扔到了罗摩面前。
罗摩一见辛格,脸色先是变得十分气愤,随后看着辛格的样子和状态,脸色又是猛然一变!
虽然那个表情只在他脸上出现了一瞬,但秦鼎还是捕捉到了。
大惊失色。
那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罗摩露出那样的表情?
秦鼎来不及反应,罗摩便一把扯过辛格,表情看似镇定的说道:“这次实在是多谢你,我先走了。”
正待要走。秦鼎却先一步叫住了他。
“等等!”
罗摩回头,眼神中难掩慌乱和警惕:“干嘛?”
秦鼎笑道:“昨夜我在辉山石林为了打胜仗,散了两千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相比毗沙门天王都帮我收好了,你既说要谢我,就帮我把它们要回来吧。”
罗摩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勉强笑道:“没问题。”
秦鼎又道:“还有那捆仙索……记得还我。”
罗摩低头看了一眼捆仙索和被捆仙索绑住,表情不“老实”,身体却是老老实实的辛格,脸上出现了微微的讶异。
他直接扔给秦鼎一个储物容器,道:“里面有一百万天眼石,这个宝贝,你就当卖给我了吧。”
说完,他便不再二话,直接带着辛格起身离开了。
秦鼎看着罗摩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
扶业的一声哼哼,让秦鼎快速的回过神来。
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距离子时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这边也得抓紧了。
秦鼎朝着对着“厮混”在一起的绪千和孟羽琉道:“架火架火!”
然后又取出一枚乳白色的药丸让扶业吞了下去,又快速的轻叩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
接下来的时间内,扶业仿佛化身成了一个开了的烧水壶,身上和头顶不停的在冒白色的蒸汽。
半个时辰后,扶业身上白色的水汽慢慢消失,他也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石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菜肴,还有两排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的酒瓶,隐隐的飘出或浓或淡的各色酒香。
除开这些酒瓶,还有两个精致小巧的酒杯,分别在这两排酒瓶的两边。
扶业也不管其他,捞起眼前一个顺眼的瓶子就牛饮下去。
正喝着,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这酒如何?”
扶业放下酒壶,下意识的点评道:“好酒好酒!香则香矣,只是酒味甚淡,不够过瘾!”
点评完毕,扶业才反应过来,忙向身后看去。
只见一黑衣的俊俏青年,正面带微笑的朝这边走来。
青年也不报名姓,只道:“再试左数第二瓶,小口啜饮。”
扶业勾唇一笑,按青年所言拿起酒瓶拔掉塞子。
果然,一股辛辣甘冽的浓郁酒香从中飘出,扶业不由眼前一亮,本想大口牛饮,但还是依着青年的话,将酒倒入小巧的酒杯,然后啜饮而下。
“这酒如何?”
扶业如实回答道:“确实爽快,但辛味过甚,反而盖住了酒香。”
“两者各倒一半,试试。”
扶业依言而做,这成酒果真叫他惊艳!
两种酒的酒香叠加,不同的风味相得益彰,而辛味较冲的那种也被辛味较淡的给稀释消减,整背灸变得醇厚又利口。
“绝了!”
黑衣青年笑笑:“天王喜欢就好。”
黑衣青年虽然看着年轻,但扶业也并未对他有半分轻视,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笑道:“不知阁下哪位?”
黑衣青年也挑了一个很不起眼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在下秦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