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禾得知叶灵歌出门以后,又是嚷嚷着:“这医馆究竟是她的还是我的啊,整日不见人影,倒是让我做苦力了。”
“谷主,还真是麻烦你了,小姐看上去像是有急事的模样,也就来不及交代那么多。”小菊忙替叶灵歌开脱着,她可不想有人埋怨叶灵歌的不是。
“你这丫头,就知道替她说话。”泰禾是听惯了这话,虽然抱怨,却也并未真正觉得有什么。
不过听着小菊话里的意思,知道叶灵歌是有着急的事情,倍感好奇,出声问着:“是什么事情,竟然让她这般着急,一大早就出去了。”
“具体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只听小姐念叨着风萧华阁。”小菊如实说道。
风萧华阁,泰禾也是听过的,想着叶灵歌打听,肯定是不简单,立马有了心思。
“我去看看,医馆里病人就让太医院那小徒弟来应对吧,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到风萧华阁找我和你们小姐就是。”泰禾说完,就赶忙离开。
“谷主...”小菊喊着,叶灵歌先前可的确是吩咐过的,医馆里,泰禾和她缺一不可。
可也知道,恐怕是拦不住,只能任由其去了。
泰禾抓紧时间过去。
正好是看到了叶灵音趾高气扬对叶灵歌说话的一幕,面色一沉,好歹是他的合作伙伴,怎么能够任由人欺负。
刚打算过去撑场面。
谁知紧接着就看到了阁主出来,也就暂缓,想要看看后续。
没想到阁主竟然称叶灵歌是贵客,泰禾很是惊讶。
“真没想到,叶灵歌竟然还有这样的朋友。”泰禾感叹着。
见人将其领了进去,泰禾转念一想,倒是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步承泽,恐怕着急的就变人了。
随后二话不说去了沐王府。
门口的小厮已经是认得泰禾了,拦也不拦让其进去。
估摸着这个时候,步承泽是在书房,泰禾直接过去。
付衍见状,赶忙拦着:“王爷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泰禾挑了挑眉,故意加大声音说着:“我要和王爷说的可是有关于沐王妃的消息,十分紧急的。”
果然,一听是关于叶灵歌的,步承泽是出声说着:“让他进来吧。”
付衍无奈,只得让开。
泰禾忙跑了进去,丝毫不见外的往椅子上一坐。
“叶灵歌怎么了,有话快说。”步承泽皱了皱眉,很不耐烦的嚷着。
“我可是看见叶灵歌去了风萧华阁,一开始还拦着,谁知道到后来,是被阁主亲自迎接,还说是阁内的贵客。”泰禾出声说着。
“那又如何?”步承泽不太明白泰禾的意思。
“你可不知道那阁主简直是惊为天人,我还从未见过有男子能够长的那般好看,穿了一身白衣,几乎是一出来,外面的姑娘可都移不开眼。”泰禾极其夸张,添油加醋的说着。
这些,步承泽是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也顾不得回泰禾的话,是赶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二话不说的前往风萧华阁。
作势就要往里进,门口的小厮还是像刚才一样试图拦住:“我们这边没有邀请函,是不能入内的。”
“我乃是当朝沐王爷,我看谁敢拦我。”步承泽沉声说着,是动了怒气。
小厮一听,是吓得跪了下来,这身份在这儿,的确是没人敢拦。
就在这个时候,阁主是走了出来:“没想到沐王爷竟然亲临至此,我还真是有失远迎。”
听到这话,步承泽能够察觉到这男子定是不一般,看了一眼容貌,虽然没有泰禾说的那么夸张,可也是惊人的姿色。
顿时明白,这恐怕就是阁主。
自然也不会给其好脸色,是淡淡的说着:“还真是久仰阁下大名,早就听说风萧华阁的画甚是好,我是感到好奇,今日特地过来看看。”
“原来是如此,那沐王爷快里面请,今日阁内的画可都让王爷给看个够。”阁主十分的大气,也不恼,笑着说道。
步承泽点头应了一下,随后是走了进去。
知道叶灵歌是在此,步承泽心急如焚,是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查找。
去第一个的时候,果然是被画给惊艳了一把,没想到风萧华阁竟然能够有这么多名画,是让人赞叹不已。
不过,也没有忘记这番前来的正事,丝毫没有停留,紧接着是去了下一个房间。
查找了许多,都没有看到叶灵歌的身影。
步承泽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人会在哪里,难不成是被阁主给藏了起来,故意不让被发现看见。
“灵歌,你究竟是在哪儿。”步承泽握紧拳头,出声说着。
没有放弃,继续往下查着,很快,是到了最后的一个房间。
正准备要进去,阁主却突然出现,伸手阻拦,更是说着:“王爷,这间房你不能进去,现在是有贵宾在里面,不能打扰。”
先前可是听泰禾说过的,阁主是把叶灵歌当做贵客。
那想来,这里面肯定有叶灵歌。
“那我非要进呢?”步承泽反问道,神色阴沉,话语里满是坚定。
“王爷虽然身份尊贵,可再怎么说,也不能坏了风萧华阁的规矩啊。”阁主笑了笑,出声说着,不过却带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步承泽可不想跟他有太多的废话,直接将其推开,更是二话不说的破门而入。
“灵歌。”
一进去就喊着,步承泽是担心的不行,就怕叶灵歌出了什么事情。
这风萧华阁不简单,而阁主看上去更不像是一个好人,说不定是背后有什么阴谋,而叶灵歌为此是落入了他们的圈套。
里面本来有些许声音,听到动静是戛然而止。
桌子前没人,往床边看去,没想到发现是一对男女正在做颠倒凤鸾之事。
看到人来,女子是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突然闯了进来。”
男子反应很快,更是赶忙拿被子盖住了自己。
步承泽面色尴尬,也突然明白为何阁主执意不让进了,赶忙退了出去,又给人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