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步承泽这般想干什么,说好的做戏的,现在人都走光了他还不放开自己。
叶灵歌可不想假戏真做,虽然他最近的表现越来越让她看好。
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这种深入交流的地步。
“步承泽。”叶灵歌念着他的名字,带了些许恼意,这可是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王妃叫我干什么?”步承泽一脸无辜,深情的看着她,柔声道。
顿时,叶灵歌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句话不是应该由她来问的吗。
一直压在她身上算什么事,要知道,以前是清清楚楚的说好了,已经分开了,目前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叶灵歌心里疯狂腹诽道。
但是,这些话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对上步承泽的眼睛,她浑身就一阵无力,更别提能够推开他了。
这般,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没得救了,更是在心里猜测着难不成这是原主遗留下来的情感。
叶灵歌故意为自己辩解袒护着。
步承泽没有出声,看着叶灵歌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
这双眼睛纯净又黑亮,让人沉沦。
原本长满脓包疮疤,十分难看甚至吓人的脸蛋,此时已经彻底的脱胎换骨。
难看的疮疤没了,连疤痕都消失不见,肌肤变得无比细腻而且白嫩。
而且,这女人不但容貌变了,连心性都跟着转变了,一身本事不说,而且气质超群,一颦一笑,都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更何况,她还一连几次救了他的性命。
如此看来,她对他,应该还是倾慕的,他们还是有缘分的。
念此,步承泽伸手抚上了叶灵歌的脸,触感细腻温软,直叫他心底一阵欢喜。
叶灵歌这两世,还从未被人这般摸过,不由得是一阵心跳加速。
可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的目光对上,都有些激动。
步承泽试探着俯首下去,看着她的嘴角要凑上去。
叶灵歌虽然未曾体验过,可也明白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心里一阵忐忑。
步承泽见她没反抗,心下大悦,唇角微微翘起,直接顺势亲了下去。
都已经这么近了,再说也是夫妻,叶灵歌认命的闭上眼睛。
“算了,就让他亲一下,不然一旦激怒他,惹得他兽性大发,就不好办了,反正自己顶着王妃的帽子,让他亲一下不算什么的。”
在心里,叶灵歌这么安抚自己。
眼看着就要亲上,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撞开。
这突兀的动静,着实把床上两个渐入佳境的男女吓了一跳。
步承泽和叶灵歌都是浑身一颤,纷纷扭头去看,却见是付衍冲了进来。
看到来人,步承泽脸色一沉。
叶灵歌更是傻眼了,她分明都已经是做好心理准备了,怎么又成了这般。
付衍一冲进来,就十分着急的说着。
“王爷,我有重要情报需要报告...”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的主子,步承泽压在叶灵歌身上,两人藏在被窝里,一副亲密无间。
一瞬间,付衍整个人惊呆了。
他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一对男女,愣在那里硬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话说,这王爷和王妃,什么时候关系如此亲密了,又是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可不是他一个下人能关心的事。
此时,步承泽和叶灵歌也是尴尬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是外人,步承泽还能发火让人滚出去。
但是,眼前的是他亲信下属。
这下好了,他在下属面前一直以来建立的面目瞬间崩塌了,一旦传出去,不知道其他人以后会怎么看他。
想到这儿,步承泽面色是一阵青一阵红的。
“付衍这小子平时都挺聪明,怎的今日如此不懂事,连进门前敲门的规矩都不懂吗?”步承泽是忍不住喃喃道。
这话也只有叶灵歌能够听到。
步承泽都要郁闷死了,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而叶灵歌,更是羞涩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逃走。
明明是一场做戏,这下好了,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关键是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人走了还不起来,现在玩大了吧,这以后传出去该怎么办。”叶灵歌回怼着。
“你先出去一下。”步承泽终于撑不住了,咳嗽一声,冲付衍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
“好,我...我什么都没看见,王爷王妃你们继续,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出去了。”付衍瞬间反应过来,浑身汗毛一炸,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再为自己澄清,二话不说,快速逃了出去。
顺手把房门猛地拉上了。
他不说还好,这掩耳盗铃的睁眼说瞎话,让步承泽面色通红,叶灵歌更是尴尬到极点。
“这小子不能留了!”步承泽黑着脸从叶灵歌身上爬起来,坐好道。
叶灵歌震惊的看着他:“你不会要杀人灭口吧,不至于,这不至于啊,为这点小事除掉付衍,那也太小题大做了,更何况,他还是你的亲信,对你更加是忠心耿耿。”
若步承泽真是这样,叶灵歌对其更是不放心。
步承泽看见叶灵歌震惊的目光,忙解释一句道:“他看了不该看的,我只能把他送到北疆去。”
这么说,叶灵歌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调离工作岗位,听的大松一口气。
叶灵歌爬起来坐好,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抬头和步承泽对视上,又纷纷移开目光。
简直就像刚成婚的一对新郎新娘,刚入洞房的模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空气里是一阵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破这尴尬的场面。
步承泽身为主动者,更是不好多说。
到最后叶灵歌实在受不了了,咳嗽一声,率先打破尴尬。
“那个,付衍找你,可能有急事,你还是出去看看吧,我要研制解药了,你出去吧。”
“好,有需要帮忙找我。”
步承泽起身,是面无表情,装作一点不尴尬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