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略显不安地道,“万一,皇上一时害怕下旨将本官给处死,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傅瑾年和夜陵宵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早已做好了两手准备,“倘若皇上如果醒来杀你,那么,他也活不到明日早朝时分。”
李泉惊讶地看向傅瑾年和夜陵宵,只见他俩深情对视一眼,便知他俩不知道在此期间密谋了什么,才会有如此自信的让他去托梦。
总之,事情已经办妥,李泉也可以安心了,他叹了口气道,“那下官全家的性命是不是已经保住了。”
“这个要等皇上的圣旨,不过,圣旨你慢慢等候,本公子要提前准备上京了。”傅瑾年说完,抬眸看向夜陵宵,冷沉着脸,“敢问王爷可有兴趣?”
“你是在邀请本王吗?”夜陵宵眯着紫眸道。
“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本公子无所谓的!”傅瑾年手摇折扇,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给他瞧。
“那本王还是留在这里好了!”夜陵宵回复完,傅瑾年便抬眼冷瞧着他,却见他也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给她看。
却见,傅瑾年手摇折扇勾唇浅笑,“那就此别过了。”说完便合上了折扇掉转身子离开。
只见她前脚离开,后脚夜陵宵的表情垮了下来,他抬眸看向已走掉了的傅瑾年,微微蹙起了眉。
“这女人就不能服软一次,多说一句本王就答应了,她怎么就……”夜陵宵有些头痛,手抚上眉心,有种心累的感觉。
海师爷与春生将夜陵宵的话全部入了耳,但他们不敢插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泉则开口道,“王爷,要不您还是先陪下官接了圣旨再离开,您看如何?”
夜陵宵眯眼一愣,“万一这圣旨没来,那本王的王妃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羊?王爷说笑了,就傅公子那本身本事,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别人想欺负她,那简直是在做梦!”
“可她为什么总是欺负本王呢?”夜陵宵喃喃自语。
“那是因为您心中有傅公子,愿意为其忍受。”李泉如实说道。
“说对了!那本王放着爱妃不陪,陪你一个大老爷们,成何体统!”夜陵宵说完,李泉顿时觉得自己被夜陵宵拐着弯给骂了。
待他反应过来时,夜陵宵的身影已化作一缕紫色烟雾消失不见。
内堂里只留下三个发愣的人,乍见夜陵宵与傅瑾年离开,春生尴尬着回神,抬眸看向李泉和海师爷。
“这王爷和傅公子还,还真乃神人,大,大人就不必担忧圣旨了,既然傅公子说了没事,那边应该不会有事,您就安心的在府上等候圣旨吧!”
李泉听了春生一席话,脸上的担忧渐渐缓和,一侧的海师爷又道,“但愿我们的皇帝是个宅心仁厚的明君,不会祸及彼身。”
原本听了春生的话,李泉的心渐渐平稳了一些,谁知道经海师爷这么一提,李泉的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师爷你这是纯粹不让本官活的节奏啊!”李泉哭丧着脸回道。
“大人,抱歉,抱歉,学生不是有意的,学生只是……”
“好了,你打住,你别再说了,本官不想听了,本官要回去休息了,你们自便吧!”李泉语罢头也不回的离开,海师爷和春生看着他离去,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才,春生则尴尬一笑。
“师爷,小的也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歇歇。”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海师爷望着春生离开的背影,也只能讪讪而去。
漆黑的夜晚,半空中也无月色,时而有晚风袭来,只觉寒意森森。
傅瑾年独自走在路上,走到一半,便发觉了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她不用猜也知晓了跟着自己的人,忽然,停住步伐,猛地回头一把折扇挥了过去。
扇子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朝着夜陵宵袭来,夜陵宵顿时愣住,随即身手想要身手接折扇,但折扇则又被傅瑾年闪身一把夺过。
她大力袭掌过来,他立马侧身躲开,随即立马叫道,“停,快停手!”
傅瑾年这才收掌停下,抬眼看向夜陵宵道,“你跟着我作甚?”
“谁说本王跟着你了,只不过跟你走的是同样路罢了,怎么这路是你家的,不能走!”夜陵宵反问道。
“你!”傅瑾年气结地合住折扇,但看到夜陵宵那副得意的脸,她直接转头离开。
乍见傅瑾年转身离开,他眸色微愣,随即立马跟上前去,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她身后,直到,傅瑾年停下步伐,他也留步抬眸看向她。
只见她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夜陵宵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走了过去。
“说好了,只是让你跟着,别打其他的主意!”傅瑾年警告他道。
夜陵宵勾唇邪魅道,“其他是什么主意?”
傅瑾年闻言一愣,回眸瞧向他,却见他一脸暧昧地看着她,她顿时明白了他再故意逗自己,她便蹙眉冷道,“明知故问,懒得搭理你!”说完,也不管他是何表情,转身离开。
夜陵宵看着她逃似的离开,他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徒步走了一段时间,天快亮的时候才找到一家客栈落脚。
傅瑾年累坏了,一看到床榻,人便毫不犹豫地躺了上去,却躺在了夜陵宵怀里。
“王妃这是做什么?”傅瑾年闻言一愣,立刻便要起身,却被他拦腰抱住不撒手。
“难得王妃如此主动,本王也不能冷落才是,不如就……”夜陵宵说话间,撅着嘴过来。
但被傅瑾年徒然打开来的折扇遮住了面容,她拧眉道,“就什么?”
“王妃你真坏,本王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好吗,还非得让本王说出口来,你才满意,那本王就依王妃的,王妃咱俩生个小尸王吧!”
“你,你说什么!”这话可当真是惊到傅瑾年了,她红眸微怔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本王说本王想与你生个小尸王,你就从了吧!”他说着人便朝傅瑾年贴了过去,却被傅瑾年情急之下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