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对孙淑华郑重的提醒着:“妈,记住,以后受了什么委屈,有了什么事,一定要出来。我们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你要相信,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有能力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不会再被人随意的欺负。”
孙淑华的眼睛有些湿了。
她受人欺负了大半辈子,再听着白童这么郑重的跟她,不会再被人随意的欺负,她鼻子只能发酸。
她拼命的点头,拼命的点头,应道:“嗯,我记住了。白童,能认识你,真的太好了,你长大了,有能力保护家人,我真的很欣慰……”
看她这么激动,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夏云主动的打着岔:“怎么,你就只感觉白童好,不感觉我好啊?”
孙淑华故意一板脸:“你,你有什么好,你还得多跟白童学习。”
夏云习惯『性』的嘟哝道:“你还算是我亲妈吗?有这样批评我的?”
这是她以往习惯『性』的话,以往这么着,大家都不会往心中去。
可现在,身份已经挑明,她确实也不是孙淑华的亲生女儿,再这么,肯定不合适。
所以,她立刻纠正道:“妈,我也就是随口惯了,你别计较啊,在我心中,你对我再怎么打怎么骂,我都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妈。”
孙淑华回身,搂了搂夏云的肩,也是有些感赡道:“我知道……其实我经常在你,也是习惯了……其实你也很好,我知道,你们都是很好的,看你刚才帮我出气,这么用力的打别人,这手打痛了吧?”
她甚至拉起夏云的手,帮着『揉』了『揉』。
正话间,蓝玉山也是迈着步子,从派出所里面走出来。
在门口,他脸『色』阴沉的看了白童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上了他停在这大外门的吉普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身消失在尽头处,孙淑华才一脸担忧的问白童:“童童,他真是蓝胤的叔吗?看样子,他对我们极不友善,是不是之前我的话,得罪他了?”
白童不在意的道:“妈,你别担心,他就是这么一副臭脸『色』,又大男人惯了。你要知道,基本上当兵的,都是这么一幅臭脸『色』,整一张脸板得死死的,象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只不过蓝玉山这人脸『色』更臭而已。”
夏云也很合时夷补充:“对啊,当兵的,基本上都是这个样,象蓝大哥那种人,少樱当然,象余凯那种人,整嬉皮笑脸的,更少樱”
“真的吗?”孙淑华不相信的反问:“他会不会为难你呢?”
“当然是真的。”白童很坦然的回答:“妈,你就放心吧,他怎么可能来为难我?没看刚才他的脸『色』这么臭,都没有什么吗?”
孙淑华还是不放心的追问着:“那你是不是经常会碰到他?他一直这样对你?”
白童有些哭笑不得:“妈,你放心吧,我到现在,总共都没有见过他几面。何况,我是跟蓝大哥过日子,只要我的丈夫、公公婆婆这些对我好,就足够了,这什么叔不叔的,客气
点,就称呼他一句,不客气就只当空气,他又不影响我。”
她知道蓝玉山这人,只是大男人主义了一点,但也会自重身份,绝不可能跟人一般见识的。他的骨子中,骄傲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孙淑华点点头,认同着白童这话。
几人着话,正准备招出租车回去,却见老赵开着车,正等在一边。
“老赵,你怎么在这儿?”夏云很是奇怪。
老赵回答道:“老爷子他们不放心,怕你们吃亏什么的,让我一路跟着来了,结果我看你们坐在会客厅中,倒是享受着贵宾的招待,我就没有打扰你们了。”
几人想着刚才在会客室吃吃喝喝的模样,都有些不好意思,孙淑华甚至感概道:“老赵,早知道你在外面,我就应该把果盘端一盘出来给你吃,刚才我怕浪费,全给吃掉了,现在还撑着的。”
看着她们笑笑,自然是没事了。
老赵开着车,又将几人带了回去。
白培德在家中,已经是向外张望了无数次,见得她们平安回来,心中石头也终于是落地。
“来来来,回来了,来洗洗手。这出去大半,也饿了吧?洗了手吃饭,有什么事,一边吃,一边讲。”白培德招呼着众人。
孙淑华立刻摇头:“算了,我不吃了,你们慢慢吃。”
“我也不想吃了。”夏云跟着附合。
“怎么,这是气饱了?”白培德甚至打趣了一声。
他看着白童那轻松随意的表现,就感觉事情解决得很完美,才故意这么打趣一声。
“哪樱”果真孙淑华就坐直身子,很解气的从包中拿出钱来:“我们怎么可能是气饱了,看,我昨的钱都要回来了。”
“哦,那来听听啊,是怎么把这钱要回来的?”白培德问着她们。
孙淑华就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跟白培德他们讲了。
“搞半,他们是一个诈骗团伙,长期做这样碰瓷的事,你,我昨碰上了,冤不冤?”孙淑华再度诉着委屈。
“当然冤。”张妈赞同:“谁会想到是这样的啊。”
白培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赞同的点头:“不过这一次,你们也算是立了大功,这派出所的所长,肯定会好好的感谢你们,这是送了这么一桩案子给他破啊。”
“那是当然,搞不好,他们还得给我们送幅锦旗来。”夏云傲骄的。
“你就想得美嘛。”孙淑华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没让我们给他们送一幅锦旗去,就算好的。”
只是这么过后,她还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道:“要不,我也给他们送一幅锦旗去?”
“这也是应该的。”白培德赞同。
夏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啊,明明是我们送了一个大的功劳给他们,应该他们感谢我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