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诚跟高乐宜一听,都愣住了。
搞半,这人不是夏云的男朋友、只是还在努力的追求中?
虽然知道搞错了对象,可高乐宜依旧没有好脸『色』,直接道:“追什么追?你少在这儿癞蛤蟆想吃鹅肉,我家珠儿,是你们这些人,能随便追求的吗?”
夏云在旁边鼓掌:“舅妈,怼得好。他啊,跟癞蛤蟆差不多,老是来缠着我,舅舅,你们帮我赶走他。”
她平时可是受够了余凯的气,偏偏对于这个动不动耍流氓的余凯没办法。
现在,仗着有长辈在场,自然是大大的出气一番。
“听见没有?珠儿都让你走了,非要我赶吗?”谢思诚听着珠儿这话,更是理直气壮了。
他感觉,这个余凯,肯定是夏云以前流落在外地认识的人,现在是看着夏云麻雀变凤凰了,所以跑过来死缠烂打。
见谢思诚都要动手了,余凯再痞,也知道肯定不能跟夏云的长辈舅舅动手,这真要动了手,以后自己跟夏云更没有可能了。
所以,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唇边挂着痞痞的笑意:“云,真的要赶我走?到时候,白童那边出了什么差错,对她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影响,可不要怪我没有及时帮忙哦。”
这一句话,把夏云唬住了。
她问着余凯:“白童?白童会出什么差错。”
余凯故意卖个关子在这儿:“她会出什么差错,现在我不告诉你,毕竟事情还没有发生,寥于白,你也不相信。等我过去处理完了来,如果你愿意见我呢,我就跟你一。你不愿意见我呢,那就算了。”
他这是反将了夏云一军,似乎选择权搁在夏云的手中,要不要再见他,是夏云的事。
可以夏云跟白童的关系,知道白童那边有可能出事,夏云又怎么可能不关心?
她甚至还特意的叮嘱着余凯:“那你快去,早去早回,我等你的好消息。”
完这话,见得余凯还站在那儿不动,她不由急了:“你不是你要还急着赶去吗?怎么还不走?”
余凯脸上的痞意更浓了:“你急着赶我走,你就不担心一下我吗?”
在场的几人,皆是无语。
这是拿乔呢?
夏云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跟余凯了一句:“那你一路心一点,自己注意安全啊。”
这一,余凯才象一个得到了表扬的孩子,轻勾着唇一笑:“嗯,有你这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值了。”
旁边的谢思诚和高乐宜,没来由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要不要这么肉麻啊?
等余凯那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高乐宜和谢思诚才双双的回过头,问着夏云:“珠儿,这人是谁啊。”
“余凯啊,刚才他不是了吗?”
“不是……”谢思诚思索着措辞:“我是,他是做什么的?怎么白童出什么差错,要他来帮忙?”
夏云依旧是轻描淡写:“他啊,当兵的。”
“当兵的?”
“嗯,就是个当兵的,地地道道的军痞。”夏云狠狠的贬低着余凯。
走在路上的余凯,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
他想,一定是他的云在想他了。
“那他怎么认识你的啊,还找到这儿来了。”高乐宜追问着详情,又解释道:“珠儿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打听清楚,看他那流里流气的样子,我怕你招些坏人上门了。”
夏云很认同的点头:“对,他就是流里流气里,根本就是一个坏人,叫他邪神都是抬举他了,我看流氓才彻底的符合他的身份。”
“啥?邪神?”谢思诚几乎要跳了起来。
“你也听过?”夏云好奇的问。
也不怪谢思诚都听过这个名啊。
只怪余凯邪神这个名在军区中太有名了,有名得谢思诚都知道他的存在。
可是,也因为这个外号太有名,所以,他刚才跟谢思诚报他的本名的时候,谢思诚楞是没有联想起他是谁。
“珠儿……你的意思,你的意思,他就是那个邪神,他们也住在这个军区大院的邪神?”谢思诚结结巴巴的问。
“应该是吧。”夏云模拟两可的应了一句。
她对余凯的情况又不了解,她也不想了解。
“就是那个上面一把手……那个余总参家的儿子?”谢思诚不甘心的继续追问着。
“大概是吧。”夏云依旧是这样一个无所谓的态度。
她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倒把谢思诚激得有些火起:“珠儿,你怎么能大概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能大概是?”
“这有关系吗?”夏云奇怪的反问:“他是什么人,是谁的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思诚气恼的拍了大腿。
哎,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早就问清楚这余凯的来历?
想着刚才那么不留情面的骂着余凯,还要动手赶他走,这是干的什么事?
高乐宜也想明白了这中间的原因,她无可奈何的看着夏云:“珠儿,你怎么就不早点告诉我们,他的身份呢?你看,害得我们刚才这么失礼,对他太没礼貌了。”
夏云张圆了嘴:“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礼貌啊?你们都了,他贼眉鼠眼,流里流气,完全是个龌龊人。跟这样的人,还需要讲什么礼貌?”
谢思诚不由大吼了一声:“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邪神,不知道他是余总参的儿子……”
他还在努力的想煞费心神的多结交一些权贵,为了跟蓝家搭上关系,他是在白童的身上,也下了一番苦心,可惜白童太聪明,根本不接眨
所以,他现在才退而求其次,想给夏云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也好多搭一点关系。
哪料得,夏云本身居然就有这么好的资源,这余凯居然是这么热烈的追求着她。
要知道,余家跟蓝家比,也差不了多少的啊。
要是真的夏云跟余凯成了一对,那自己跟余家自然而然也就是亲家了,这不是比巴结着蓝家,还关系更亲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