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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最新一章!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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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在路上,陶嬷嬷走在前面,载向慕夹在中间,两个丫鬟跟在最后。www.xinghuozuowen.com

一行四人,安静得十分诡异。

陶嬷嬷抿着唇,目视前方,脚下稳当,但仔细去看,就能发现她双目无神,神思不知游到了哪里。

后面两个丫鬟乖顺安静地跟着,时不时悄悄对视,再抬头看前面的人一眼,情绪十分复杂。

至于中间的载向慕,则一边跟着陶嬷嬷的步伐,一边把玩侧边的辫子,刚刚齐王给她编的辫子,辫子触感柔顺光滑,稍稍有嶙峋感,摸起来好好玩呀,她摸一下,再摸一下,嘴角愉悦地翘起。

脚步轻盈,水袖舞动,身上的涟漪裙也摇曳生花,自背后看过去,真真跟朵娇柔粉/嫩的桃花一般。

应微与应菲再次对视一眼,顿了顿,应微嘴角逐渐漫上一抹笑意。

应菲心情也十分轻松愉悦,朝她眨眨眼,彼此之间对话不言而喻。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家里的爹娘也都在王府做事,可谓王府知根知底的嫡系仆从,说实话,之前被陶嬷嬷叫过来伺候这位载姑娘时,两人心里头还有些不大得劲,倒不是不愿意,而是十分忐忑。

谁都知道,载姑娘原先被赐婚给平王,现下,老武凌侯去世,这位载姑娘麻溜就被转赐给他们王爷,这种事,但凡一个正常人都会十分愤怒,对这位载姑娘的态度也就可想而知,她们以为,日后跟着这位载姑娘,恐怕只能拘谨小心度日了。

谁料到,刚刚在大厅所闻所见,她们王爷对这位载姑娘貌似还,十分满意?

不然也不会提出让载姑娘搬到正院,她们这种自小在王府长大的奴仆哪个不知王爷的习惯,最不喜外人在他院子里驻足,能够将载姑娘接过去,说明他心里已经接受了载姑娘。

两个丫鬟有些想不通,但不管王爷是因为什么接受了载姑娘,她们这种板上钉钉日后跟着载姑娘的贴身丫鬟,定然只有好处的份儿。

想到这,她们抿唇一笑,提起精神,快走两步,夹到载向慕两侧,应菲轻声提醒道:“姑娘,这有一块石头儿,您小心些。”

载向慕懵懂地看她们一眼,应微与应菲忙摆出最温柔和善的笑,小心伸出手,搀住她,态度殷勤体贴。

“姑娘,奴婢们搀着您走。”

陶嬷嬷回头瞥她们一眼,没吭声,过了会,她眼里的恍惚稍稍淡去,转而浮起一丝温情。

一路无话回到小院,应微与应菲先进去拿了个棉垫子,放到院子的石凳上,让她坐下,又找出一盘芙蓉糕,摆到她跟前,见她乖乖巧巧捏起芙蓉糕,餍足地眯着眼品尝,这才抿唇一笑,转身进去收拾行李。

陶嬷嬷蜷着手,也不动,就在旁边看着,见她们顾忌到外面石凳凉,又记得给主子拿一盘芙蓉糕打发时间,心里稍感满意。

她老神在在地立在载向慕旁边,眯着眼打盹,静等两个丫鬟收拾完毕。

然而,不到一盏茶功夫,两个丫鬟的声音就在跟前响起。

“嬷嬷,收拾好了。”

陶嬷嬷诧异地睁开眼,“这么快?”

应微与应菲对视一眼,脸上浮现为难,迟疑了会,应微咬唇交代:“姑娘东西并不多,奴婢们收拾起来,也方便。”

陶嬷嬷沉着脸,“带我去看看。”

应微与应菲转身,带着陶嬷嬷走入内室,内室床上摊着一件灰白色包裹,包裹里东西果然不多,两三件衣服,一枚精致的饰品盒子,然而里头只有一朵芙蓉簪花,孤零零地躺在盒子里,衬托着雕花嵌玉珠的饰品盒,看起来,那么寒酸。

陶嬷嬷面色黑沉,咬住牙齿,压抑着怒气,问:“只有这么点?”

那位载姑娘来时,她虽然见识到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破旧单薄的包裹,但她以为,里头怎么着也得有几张银票,但现在看来,呵,她还高看武凌侯府那帮子烂心玩意了。

应微与应菲也闻所未闻,一个高门贵族家的小姐居然只有这么点家当,不是听闻老武凌侯十分宠爱这位载小姐吗?

深吸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陶嬷嬷冷笑一声,不屑道:“没事,姑娘不足的地方,府里给补足。”

反正王爷现在,除了钱一无所有。

应微与应菲应一声,顿了顿,她们走出去,将载向慕拉起来,抽出帕子仔细地将她手指擦拭干净,而后,轻哄着她走进来,问她。

“姑娘可还有什么遗忘的没?”

载向慕“唔”一声,转头打量四周,过了会,她摇摇头:没有啦,她只有自己啦。

陶嬷嬷叹口气,吩咐应微和应菲,“带上东西,搀住姑娘,走吧。”

载向慕来时轻便,搬地方也轻便,一件小小的包裹,跨在背上,一点都感觉不到重量,应微垫了垫包袱,再转头看向姑娘,盯着她清澈恍如稚子的眼神,心底蓦然就生出一股怜惜。

姑娘恐怕永远都不知道,她究竟失去了什么。

——————

齐王自练武场回来,经过桌子旁,衣衫打在载向慕挺直的脊梁,但她一无所觉,低着头,咕咕哝哝,不知道在干嘛。

他脱下身上的短衫,换上居家的闲散长衫,接过热毛巾,边缓慢擦拭两只手掌,边漫步到她身后,低下头瞧她在干嘛。

入目发旋干净讨巧,长发乌黑恍若泼墨,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气袭上鼻间,在周围缭绕,他眯眯眼,缓缓凑近,发上那股子清香愈发明显,他轻嗅一口,闭上眼,浅浅品尝——唔,兰花香。

小花姑用的花露油味道不错。

随后,他注意力被她手下把玩的东西吸引,那貌似是一件饰品盒,啧,真辛酸,里头居然只有一枚芙蓉簪花,粉白的花团被她窝在手心,正想方设法往侧边小辫子上戴。

但她手指笨拙,也找不到巧,放上去,又掉下来,掉下来,又放上去,再掉下来,三番五次,怎么都戴不住。

齐王看着有意思,将热毛巾扔给旁边的明清,长手拉过凳子,长腿一迈,在她跟前坐下,伸出手。

“来,给我。”

载向慕立即攥紧芙蓉簪花,用另一只手盖住,两手合拢,跟捧着个小鸡似的,往身后藏了藏,警惕地盯着他看。

齐王挑眉,不给他,他偏要拿,一根手指压住她肩膀,另一只手一捞,长胳膊轻而易举就将她手心的芙蓉簪花抢了过来。

载向慕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手心,嘴角紧紧抿起,下一刻,眼角泡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不许哭!”齐王眼疾手快喝一声。

泪珠顿时凝在眼角,要坠不坠,她嘴巴微张,呆呆地看着他。

捏了捏她脸蛋,用指节将她的泪珠拭掉,齐王夸奖她,“这才是好孩子。”

他拂手整理了下芙蓉簪花的花瓣,而后,捏住她下巴,让她不要动,抬起手,将簪花轻轻插到辫子上,别好,最后,垂下眼,打量一番。

“我别的簪花果然好看。”

他松开手,身子侧仰,胳膊搭在桌沿,眉毛微动,示意她揽镜自照。

载向慕小心翼翼伸出手,摸向别在辫子上的簪花,花蕊柔软,仿似真花,指尖极轻地触碰一下,似乎被那抹柔软吓到,又迅速撤离,眼睛霎时亮起,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齐王嘴角缓缓挑起。

这个时候,外头帘子掀起,陶嬷嬷走了进来,捧着盅温热暖身的参汤,递给齐王。

“王爷,您趁热喝了吧。”

齐王接过来,懒洋洋掀起盅盖,一股子热气澎湃涌出,载向慕吸了吸鼻子,立时转过头,紧紧盯着他手里的汤盅。

齐王看到,挑眉:“你想喝?”

载向慕眼巴巴地看着那盅参汤,咽了口口水,却摇头说不。

陶嬷嬷笑着劝道:“这是大补的东西,太医专门叮嘱的,对王爷您身体有好处,但对载姑娘却不一定了,太医说过,忌不补,忌大补,载姑娘身子无碍,喝了这参汤反倒不好。”

齐王“哦”一声,瞥了眼载向慕,端起参汤一饮而尽。

载向慕眼巴巴看着他全部喝下去,一滴不留,她砸吧砸吧嘴,似乎自己也尝到了味道。

等齐王喝完,接过空碗,陶嬷嬷犹豫了下,说:“启禀王爷,老奴刚刚带着应微和应菲去给载姑娘收拾东西,却发现载姑娘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身上也只有两套替换衣服,更别说什么体己银子,您看……”

齐王闻言挑眉,想到身旁这丫头只有一枚芙蓉簪花的首饰盒,不由嗤笑:“老武凌侯这老家伙团巴了一辈子,什么都攒下来,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却混这么惨。”

随即,他摆摆手,无所谓道:“这点小事不必请教本王,嬷嬷看着办就是。”

“哎!”陶嬷嬷立即喜形于色。

她温和地看着低头把玩辫子的载向慕,心里想着,明日一定要将裁缝店和首饰店老板叫进王府,给姑娘做几身好看的衣服和头面。

载向慕所有东西都搬到正院,但齐王在几间屋子逛了一周,也没发现多了东西,哦不对,多了一个小花姑。

当晚,两人再次同寝。

齐王倚在床头懒散看书,过了会,身前传出动静,应微和应菲将收拾完毕的载向慕送进来,她们二人却没进来。

齐王抬起头,看到小花姑还是穿着昨日的寝衣,头发也披散下来,只是侧边,怎么多了一缕辫子。

应该说,侧边那缕辫子怎么没解开。

载向慕乖乖走到床边,坐下,两腿并拢,双手搭在膝盖上,十分乖巧文静。

齐王放下书,小手指勾起她那一缕辫子,问她:“怎么没拆了?”

载向慕奇怪地看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话,她伸出手将辫子扯回来,放到身前,上下来回顺捋,跟安抚小孩子似的,将上头微刺的绒毛理顺。

齐王伸过手,将胳膊搭到她肩膀上,稍一用力,将她带到身边。

“晚上睡觉就拆了吧。”

载向慕立即警惕地捉住辫子,挡着不让他弄。

齐王哄她,“放心,明天再给你编。”

载向慕转头看他,神色略微松动。

齐王盯着她,“本王绝不骗你。”

载向慕想了想,这才把辫子塞到他手中,还用小指头指了指,点点头,似乎告诉他可以拆了。

齐王笑一声,低眉,手指灵活地转动,发带被解开,辫子被一点一点散下来,指节圆润,指甲白净,黑发缠绕在指间,皮肤偏白,墨发透黑,晕黄的灯影下,恍如一团黑白交织的璧玉。

最后,辫子被彻底解开,头发团了一天,乍然松开,呈现出波浪的纹痕,他抬手顺了顺,挽到她耳后。

“好了,姑娘,可以睡了。”

载向慕从他手里拿过缠绕辫子的发带,低头认认真真绑到手腕上,还系了一个活口蝴蝶结,随后,滚到里面,躺下,双手放在腹间,安稳地闭上眼,一切的一切都朝他表示:嗯,现在可以睡了。

齐王伸出手指,弹了下她额头,在她身边躺好。

载向慕捂住额头,气呼呼地朝他看,然而他已经闭上眼,还探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她睁着眼,独自气了一会儿,抿抿唇,闭上眼,不一会儿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一夜无话。

隔日,载向慕是被应微和应菲叫醒的,她睁开眼,迷茫地呆了会,坐起身,率先朝旁边看去,那里已经没有人。

应菲笑着解释:“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又将衣服拿过来,伺候她穿衣,话音兴奋,“姑娘该起来了,陶嬷嬷叫了裁缝店和首饰店的人,过来给您量衣服首饰呢。”

载向慕眼神茫然,刚刚起床,还有些没睡醒,显然并不能同她感同身受。

应微同时用热毛巾给她擦脸,又递给她刷子让她漱口,最后,两人将她按到梳妆台前,给她梳妆打扮。

应微专门学过如何给主子挽髻,因此,她手下十分轻便迅捷地挽了个跟昨日一样的双分髻。

最后,应菲给她点好胭脂,拉住她的手,想把她拽起来。

“姑娘,咱们先去用早膳。”

她拉了一下,却没拉动,载向慕死死坐在座位上,不愿意起来。

应菲愣住,松开手,欠身过去,小心问她:“姑娘,不舒服吗?”

载向慕先是摇摇头,再抓住自己侧边一缕,往她手上放,手指点点,示意她,同时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瞧。

应菲跟应微对视一眼,她迟疑了会,试探着问:“姑娘想要编头发?”

载向慕大力点头,继续扯着头发朝向她们,应菲舒了口气,姑娘能交流就行。

她笑笑,正要上前去,谁料想,刚走一步,还没碰上头发,却被应微一把拽住,应微低声警告她:“你疯了,敢抢王爷的差事!”

转而,笑着跟女主解释说:“姑娘,这事您得找王爷,奴婢们不会编。”

应菲愣了一下,冷汗渗出来,急忙附和,“对对,奴婢也不会。”

载向慕愣愣地瞧着她们,手里还抓着一把头发,过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将头发放下。

她被应微和应菲带到饭厅,陶嬷嬷如往常般立在那里。

她坐下来,跟前是一大桌子早膳,各式各样,香味齐全,眼睛瞬时亮了一下,不过,顿了顿,她抬起手,指向旁边一个空着的位子,转头看陶嬷嬷。

明显在问,这个位子上的人呢?

嬷嬷眉眼柔和,嘴角含笑:“王爷出去办事了,不等他,咱们先吃。”

载向慕失落地垂下脑袋,她还想编辫子呢。

陶嬷嬷瞧着她的神情却误会了,以为姑娘是依赖喜欢他们王爷,以至于无法和王爷一起用早膳就失落得不行,心下对这个纯净的女孩愈发喜爱。

不过,等到将一枚兔子样式的小豆包填入口中,载向慕瞬时不失落了,眼睛开心地弯起,好好次呀!

这顿早膳吃得十分开心满足。

用完早膳,陶嬷嬷将裁缝店和首饰店的人叫进来,给她量身子挑样式,载向慕伸开胳膊,乖巧地让裁缝给她量身子,随后,首饰店老板递给他们一本画册,画册里面夹着各种还没上市的新花样,能给齐王府做簪子,首饰店老板高兴地一晚上没睡着,连连催促店里的画工,让他们一定要连夜赶制出几样京城没有的新花样,若能讨齐王欢心,他那个小店说不定能更上一筹。

陶嬷嬷将画册瘫在载向慕跟前,指着一件又一件的金钗步摇,问她是否喜欢。

载向慕盯着这本画册,脑海里却想象不出来上面画的东西做成真的究竟是什么样子,她眉头拧起,耳边陶嬷嬷的话还在一句接一句,她没忍住,悄悄伸出手,打了个哈欠。

陶嬷嬷低头瞧她,眉眼更显温和,姑娘肯定是想王爷了,就连姑娘家最喜欢的衣服首饰都不感兴趣了。

最后,见她实在无趣,甚至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陶嬷嬷就做主给她挑了几样。

裁缝店老板和首饰店老板捧着尺寸和画样恭身退下,连连保证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制出来。

那些嗡嗡的声音终于停止了,载向慕打个哈欠,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就在这时,帘子被掀开,一道挟着凉气的身影走进来。

陶嬷嬷看到他,眼睛一亮,立即高声喊道:“王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桌旁的小小身影已经颠颠冲了过来。

陶嬷嬷弯起眼睛,笑得慈祥又和蔼,她就说,姑娘是想王爷了。

齐王看见滚到身前,只到胸部位置的小矮个,挑了挑眉,望向陶嬷嬷。

陶嬷嬷束着手,笑容可掬,“启禀王爷,您今日出去一天,姑娘吃饭时还问起您来着,您不在,她干什么都没力气,可见是想您了。”

齐王低下眼,就见小矮子立在他跟前,扯起一侧头发,拼命往他手里递,大眼睛亮亮地盯着他,里头的期许一览无余。

齐王嗤笑一声:“想我是假,让我给她编头发才是真。”

陶嬷嬷笑容不减:“那也是她喜欢您给她编的头发,不然为何不找老奴,不找应微和应菲?”

旁边安静立着的应微和应菲悄么么低下了头。

齐王啧一声,走到桌子旁,坐下,拍拍身旁的位置,“来吧,小花姑,本王给你编辫子。”

载向慕立即开心地走过去,乖乖坐在他身旁,两腿并拢,双手束起,放到膝盖上,模样乖巧,正对他的侧脸及耳珠白皙圆润。

扯起一缕头发,齐王透过头发的缝隙低头看她,看到她这副乖巧文静的模样,意义不明地低笑一声,而后,手指转动,专心致志地给她编辫子。

约莫半盏茶功夫,辫子编好了,齐王照旧用他那条发带给绑上,绑成个蝴蝶结。

“好了。”他说。

载向慕抬起手去触摸,从辫头摸到辫尾,眼睛眨眨,很高兴的模样,然后,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齐王啧一声,扯住她头发把她拉回来,整个抱到怀里:“小没良心的,我给你编辫子,编好你转身就走?”

载向慕抬头看他,眼底迷惑不解。

齐王将冰凉的手指藏入她怀中,“作为回报,你就待在这里给我当暖炉吧。”

他偏头,吩咐陶嬷嬷,“备膳。”

陶嬷嬷吩咐人将早就备着的饭菜传上来,齐王就一手抱着载向慕,一手拿起筷子用膳,载向慕被他抱在怀中,当然不舒服,就屁/股来回挪动想下来,齐王挑起筷子,惩罚地在她额头敲了一下。

“老实点。”

载向慕委屈巴巴地抿住唇,眼泪汪汪,不敢动了。

齐王这顿饭用得极其舒适,饭菜是他喜欢的样式,饭厅是温气缭绕的室内,最重要,怀里抱着个软乎乎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不仅软,而且还十分暖和,抱在怀里,跟抱个暖炉似的,不一会儿,他冰凉的手脚就泛起热丝来。

他抱在怀里,有些不舍得放手。

既然不舍得放手,当然没人敢逼他放手,于是,他顺理成章带着这个小暖炉去了书房。

书房有些事需要他去办,若是平时,他就会不耐烦,心情不好,天气进入九月,凉气已经开始蔓延,书房这个背阴的地方当然倍加寒凉,偏偏他身体不好,不能受寒气,旁人觉得尚算凉爽的地方于他而言,跟寒冬腊月没甚区别,因此,一旦进入九月,他就极不喜欢去书房办公,一般就会把东西搬到卧室,躺到躺椅上,盖住毛毯,慢悠悠地看书。

但今日,多了载向慕这么一个小暖炉,就不必折腾了,他抱着她处理事务,一点都不觉得冷。

载向慕窝在他怀里,小手小脚,脑袋还埋在粉嘟嘟的围领里,整个看过去,就好似一个乖巧的粉娃娃。

她歪着头盯着齐王看了一会儿,又看他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睁着大眼睛盯着他写了好久,突然,伸出手,想抓起他手中的毛笔。

齐王将毛笔提到一边,对她说:“乖点,不要捣乱。”

载向慕于是缩回手,继续眨着大眼睛盯着他写写画画,如此安静了会,过会儿,又贼心不死地伸出手想抢他手里的毛笔。

齐王这次没有挪开,低下头,看向她,“想玩?”

载向慕眼睛亮亮的,手指抓着毛笔杆的头不放。

“也罢,给你,你玩吧。”齐王松了手,毛笔被她顺利抓在手中。

载向慕顿时精神了,在齐王怀中坐起身,背挺地笔直,捏起毛笔,别说,有模有样的,拿毛笔的姿势很标准。

齐王挑眉看她,安静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载向慕脑瓜转啊转,眼睛飞快逡巡,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她眼睛定在最边上一沓精致透着香气的宣纸上,眼睛一亮,伸出手想要够。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胳膊长度,身子前倾,磕在桌子边缘,胳膊几乎拉到最长,也没够住宣纸。

齐王默不作声地随手一勾,将桌子边缘的宣纸勾了过来。

载向慕愉悦地抬头看他一眼,似乎在表达自己的谢意,而后,有模有样的将毛笔在旁边墨台中蘸了蘸,随后,手指有力地捏住毛笔,手臂微抬,毛笔尖落在宣纸上。

笔走龙蛇,手随笔动,她坐着的姿势写字很吃力,不一会儿,鼻头就沁出一层汗珠。

齐王默默凝望这一切。

过了一会儿,载向慕长呼一口气,终于写完了,她规规矩矩将毛笔放下,而后,捏起纸张两端,迫不及待举起来示意给他看。

眼睛亮晶晶的,等待夸奖的神情十分明显。

齐王先是瞥她一眼,而后,缓缓将视线落到她手中的纸上,蓦然,眉心攒动,惊讶之情跃然面上。

没想到,小呆子这手书法居然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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