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颜见邱季堂不是开玩笑,又急又羞,整张俏脸已经血红,咬了咬牙,“行,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快抱我回去,在这里丢死人了。”
虽然已过凌晨,房间里的灯光又很昏暗,但保不齐外面有人走动,万一别人看到,叫她还怎么做人?
“可是怎么办?我很喜欢这里...”
冷颜心一慌,连忙看向窗外。
她是是又怕又急,挣扎了几下愣是挣不开,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冷颜快要哭了,撒娇般的央求道,“我们回去好不好?堂堂,这里不安全。”
他说道,“求我!”
冷颜急迫,“求你了...”
邱季堂傲娇的冷哼一声,“不够诚意。你该叫我什么?”
冷颜羞涩,欲言又止,“我、”
“不说?”他把窗帘拉开一点点。
冷颜又气又羞,“老公,老公还不行吗?”
邱季堂奸计得逞,“这还差不多。”
只是,抱回去是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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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寨。
清晨,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外面公鸡就开始花式打鸣。
景寅睁开眼,刚要翻个身,床就吱嘎吱嘎响了起来。
这是一个千工拔步床,面积很大,类似一个小木屋,内设梳妆台、茶台、地台面积很大,柱子雕刻复杂花纹,看起来十分复古。
听着吱嘎吱嘎的声音,景寅的太阳穴突突跳了跳。
这破床,真是太耽误事儿了,想干什么都不方便,他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个老破族长故意给他安排的这个床。
秦仙儿也被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外面还有些暗的天色,“天还没亮,你起来干什么?”
昨晚俩人一起修炼,直到凌晨3点多才睡下,不知某爷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景寅翻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在秦仙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的说,“我出去一趟,你先睡,回来再叫你起床。”
秦仙儿实在是太乏了,迷迷糊糊说了一声,“好。”
说完,就又睡下了。
景寅穿好衣服,直奔后山而去。
昨天晌午,他就听到后山有动物的声音,倒不是大型动物,就是一些扑腾的声音,他猜测应该是野鸡之类的。
所以,一早就想好,要给仙儿捉些猎物好好补补身体。
景寅的速度很快,没走几步便直接腾飞而起,在苗寨,他之所以没有藏着掖着,大都是因为苗寨是封闭村落,不会有人想着出去,也不会有人特意进来。
而且,他们语言与外界不通,即便出去了,也没人会听懂他们说什么,纵使有一天他们学会了普通话,可说出去,谁又会相信?
是以,他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古武。
天色还未大亮,苗族的人就已经有人出来劳作,看到景寅时,哪怕语言不通,也会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可见这里的人热情好客,而且,族长也告诫过,他们其中一个人是医师,很有可能会救治好圣女发怪病。
虽然苗族给人们留下了根深蒂固的邪恶印象,但随着时代的不断变迁,他们族人不断变化,俨然没了曾经嫉恶如仇的思想。
这大概就是脱离世俗,回归自然的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