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苗族经历了一场大浩劫,族人大减,最后不得不隐居在此,本以为过上悠然的男耕女织生活,不曾想...”
族长说起这事儿,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沧桑,语气凄凉,但更多的应该是无奈。
“世间,只要提到苗族,首先想到的便是蛊虫,认为蛊虫是邪恶的象征,不仅诡异,还可出其不意,甚至可以控制人心,让我疯魔。”
族长长叹口气,“起初,苗族确实如此,忽闻苗疆无不令人闻风丧胆,而且,印象中所以蛊虫好像都是毒物,沾之即死。”
“大概是苗疆猖狂太久,终是得到了报应,要不是最后有高人化解,恐怕世间再无苗族。再后来,蛊虫渐渐没落,毒物也被封存于历史,我们自此过上了闲云野鹤的田园生活。”
“但后来,族长发现,每一代新生圣女都会无故染上一种怪病,看着好像和正常人一般无二,实则,每到圣女月事时,都会以人血为食,还会发出古怪的声音,像是野兽一样,如果不喝到血液,她的寿命就会缩短。”
“每一代都是如此。”
“虽然我们苗族不练蛊了,但老族长留下来的祭祀还是会参加,每次选出来的圣女都会精心呵护着成长,容不得半点差错,而且,她们天生就会炼蛊,这也是苗族的不败原因。”
秦仙儿挑眉,“天生就会?”
族长点头,“是的,现在,寨子里都是普通人,即便是我,也不会炼蛊,更别说教那些刚出生的圣女了。”
景寅冷笑一声,“人怎么可能天生就会,除非重生...”
秦仙儿默默看向他,眼神复杂。
景寅似看懂了她的意思,忽然觉得脸有点疼。
族长带着二人来到一处山洞,这里距离寨子不远,走个十分钟就到了。
站在洞口,族长惆怅的说道,“还有两天就是圣女月事,为了防止她误伤其他人,我们只好把她关在里面,等七日后,再放出来。”
秦仙儿看了看洞口,问道,“你又如何知道我能救?”
族长摇头,脸色忧愁难解,“我不知道,只听上一任族长交待,说会有一个姓秦并且拥有神秘莫测的女人出现,只有她才能解除族内危机,不仅如此,她还会让苗族重回鼎盛。”
要不是昨天景寅小露身手,他兴许就会错过,一旦错过,百年之内,苗族将不复存在。
纵然是死,他也无颜再见列祖列宗。
秦仙儿眸子暗了暗,扬起下颚,“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景寅薄唇抿紧,眼中蹦发现幽暗的精光,就在刚刚,他敏锐的捕捉到秦仙儿散发出来的气息比之前重了些。
身为男人的直觉,他多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甚至这种直接强烈到似能预感未来,而且就像梦魇一样那般真实。
景寅看着秦仙儿的背影,眼中尽是偏执到癫狂的爱,看得令人头皮发麻。
三人进入洞中,洞内不是特别深,光线也不暗,能看清里面正坐着一个十岁左右、长相精致如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子。
她抬起头,看向秦仙儿和景寅的眼中透着单纯和好奇,声音清脆如黄鹂,“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