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想是商祁北的风格。
为了女人,不太可能。
商梦竹看到商祁北默不作声,以为是她猜到了原因。
“如今你的这位小娇妻人不错,冯淑婷又是你的青梅竹马,若是你真喜欢冯淑婷找个机会把她收了,给上他们冯家一份承诺也就罢了,任由他们如今这般欺负人……祁北,你真想好了?”
商冰真没想过这层,相对于从小要强的商梦竹,她和商祁北相处的时间更多,自然也更了解他。
“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现在这位的,提前让她回来不就是想让我们见一见吗,据我得了解,冯淑婷应该不止一次两次的去找过你家这位的麻烦了。”
商祁北听的直皱眉头。
今天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冯淑婷估计才刚刚针对过唐锦乔。
“现在你们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你们到底怎样已经没有人再管,若是你喜欢你现在的职位,那就好好过,不要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扰到你们,若是你不喜欢那就将自己喜欢的那个娶进门,这样算什么?”
艺术家大多为了追求艺术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商冰真不同,他认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无论怎样一定要保持最纯真的关系,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真朕的爱情。
商梦竹很理性,虽然他是一个女人,但并不认为在外多一个女人养着又能怎样?
这个世界向来是弱肉强食,男人可以养女人,女人同样可以养男人,只是她对这些事情并不喜欢罢了。
“你在这些事情是如何决定的,冯家那边一定不能再让他们嚣张了,这几天我就要想办法,你找几个人过来帮,我要嘴严一点的。”
冯家想推冯淑婷上位,之前冯舒婷闹腾了那么久没有什么用,现在冯家背后推力,想从商梦竹身上下手。
商梦竹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摆布的。
“这件事要小心一点,冯家那边我已经入手了,以后冯家再找你,你就答应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商冰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坐在一边玩乐高,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插话。
“这套乐高还是之前我买的,现在还在。”
这套乐高是之前张阿姨收拾过来的,已经拼了一大半,被收拾在书房的角落。
商梦竹已经商量完事情,带着商冰真准备离开。
唐锦乔正好下来倒水,四个人正巧碰头。
“五姐六姐别走了,厨房已经做好饭了,正等着你们呢,不如留下来吃顿饭。”
商祁北坐在唐锦乔一旁,微微一笑。
两个人郎才女貌,莫名的有股夫妻相。
“好啊好啊,还没有,在你们这里正经的吃过饭,今天就留下来吧,五姐,好吗?”
商梦竹点头答应,唐锦乔扶着他们入座。
商家人有点传统,食不言寝不语,之前唐锦乔和商祁北单独吃饭不知道这个规矩。
今日坐在一起,他不敢先说话,结果三姐弟沉默吃饭,就连餐具发出的声音都是微乎其微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回来之后我还没回去看爷爷,父亲母亲他们三天后会回来,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好好准备一下吧。”
他们三姐妹之间暗潮汹涌,不知道这次来是为了商讨什么。
唐锦乔只注意到他们说商家父母三天后会回来,这个消息让她吓得不轻。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对父母不是友善的人物,很少见面,但每次见面都要惹出不少的风波,这对父母是百般看不上她。
三天后回来,弄不好又是一场硬仗。
要不……直接借口有事趁着这个时间段出差?
想法刚一露出头就被他否定了。
父母俩本来就不经常回来,如果一回来他还要借口出差,等下一次见面日子估计更加不好过,倒不如按规矩办事,好歹能赢得一个印象分。
头疼啊头疼……
两人把两个姐姐送走,商祁北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去我房间,和你说一说三天后。”
唐锦乔一想,三天后的事情确实要提前商量商量,不然他真的没有勇气过去。
不是第一次进商祁北的卧室,卧室的风格一成不变,除了把那套红色的四件套换下了。
“我确实没有做好准备,你父母……喜欢什么,我提前去准备。”
商祁北坐在沙发旁,勾了勾手指,唇角勾起。
“你过来,我告诉你。”
唐锦乔保持怀疑,缓缓地走过去。
附耳倾听。
“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切都不需要你准备,到时候你带着你自己去就好了。”
附耳过去,听的就是这个,让她很不满意。
她正准备向后退,突然脖颈处被人按住,眼前突然放大一双深邃的眸子。
历史发生的一幕又重演,一个冷冰冰的人,嘴唇竟然也是温热的。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薄弱,感觉呼吸严重受阻,等眼前一片花白,用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商祁北,大口呼吸着自由的新鲜空气。
“你干什么,我让你亲我了吗?”
商祁北轻轻的摸着自己的嘴唇,那感觉,涩涩又羞羞。
“要我给你看一眼红色的本本?我们之间是合理合法的关系,亲一口又怎样?你是真的不懂法规还是欲擒故纵。”
商祁北想起商梦竹的话,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对唐锦乔,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到底是欣赏还是喜欢?
如果不喜欢,他又怎么不能容忍冯淑婷屡次三番的挑事,以至于把自己针对冯家的计划都提前。
提前了计划,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安排,风险自然也更大。
如果说不喜欢,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因为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想起那次的吻,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悸动,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只想赶紧再体验一次。
方才在楼下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这一刻,尝上去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唐锦乔扬起巴掌,挥手就想打下去,商祁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倒在他的轮椅上。
“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