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假期非常充实,第一天被茜茜姐坐在脑袋上揍,第二天被幂幂骑在身上揍,最后一天因为自己长的太帅,耽误了亲妈和舅妈看电视时喜欢男主角,被女子双打。
揉揉脸蛋,这俩中年妇女竟往脸上招呼,要不是茜茜姐笑中带泪的惊呼,自己估计还要再倒霉一会。
“小冬的脸皮能扯这么长?”
多长,脸蛋差点扯到耳朵上,问题是严冬冤枉啊,自己和茜茜姐可是真的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苟且之事。
茜茜姐也没好多少,后背被拍了两巴掌,屁股挨了一脚。只不过她眼泪刚挤出来,看到自己的惨状就笑个不停。
俩人明显就是把积攒的所有不如意和怨气发泄到自己身上,身上倒是不疼不痒的,可是脸蛋还隐隐作痛啊。尤其可恨的是,这都第二天了脸蛋上还有两个指印。
“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么?”
严冬抬起头,真是不顺啊。忍不住瞪了这个空乘一眼。又是这个丫头,好不容易自己看上一个人,没想到这丫头未成年。浪费了自己的感情。
“啊~?是你。哦哦,对不起,请问先生要喝点什么嘛?噗~!”
本来看清严冬面孔的她还有些惊慌,调整着情绪继续自己的工作,只不过看到严冬侧脸上的两道痕迹,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这个痕迹她太熟悉了,自己的哥哥经常被偶妈留下这样的痕迹,动作要领是,两根手指,可以用拇指和食指,也可以用食指和中指,摆成钳状,夹住一块脸蛋上的肉,旋转,跳跃。
“很好笑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严冬倒是不介意,他又不认识这丫头,完完全全的两个陌生人,看到怕什么?只不过自己的态度还是要表达出来。
智允的心情又开始起落,自己怎么回事啊,竟然笑商务舱的客人。千万不要投诉自己啊。
“不是故意的?难道你知道我这个是怎么弄的?工作太多,走路的时候没看路,撞门上了。”
严冬终究是个男人,为了脸面,编出一个没人信的理由,只要你乖乖的相信,我就当无事发生。
“嗯~~!”
一个简单的单词被智允发出了奇怪的转音。严冬抬起头看看智允故作镇定,实则有些扭曲的脸,叹了口气。怪不得未成年啊,表情管理和阅历都不够好啊。
“给我杯水。谢谢。”
“好的,您稍等。”
严冬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放在旁边,仰躺在座位上休息。回韩国了啊,为什么自己心跳的有些厉害呐。严冬最近其实很紧张,紧张的根源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有预知能力。
什么样的预知能力?反正不是能买彩票那种。每当严冬对一个事情产生了兴趣,有了好点子,那么未来可能会出现的结果会像电影片段一样,在他脑海里出现。
举个例子,就像那天,他在《无限挑战》的现场被刘在石拍了拍肩膀,他当时就在想,这个艺人能力这么强,如果自己和他一起做节目会怎样?就像《无限挑战》这种。
晚上,他的梦里就像水烧开了一样,不停的往上翻涌着泡泡,每个泡泡都是刘在石主持节目的模样,严冬敢发誓,那绝对不是刘在石现在的模样,但是他肯定,那个艺人绝对是刘在石。
里面还有haha和其他不认识的人,大家在室外游戏,奔跑,笑容和快乐充满了他的梦境。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严冬怎么也想不通,其实这三天的假,严冬还做了一件事,检查脑部。
就在他和幂幂分开的清晨,他拿着提前预约好的专家号,做了一次特诊,结果,自己不是超人。至于自己隐约透露出的梦境。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小伙子,我年轻的时候,还在梦里给人做手术呐。”
所以,他是正常的,严冬决定以后不再害怕梦里的事情,相反的,他想看看自己的梦里到底能演出什么节目。可惜,梦不是每天都有,怎么做梦,是严冬最想知道的事,
“先生,先生?”
怎么又来了?严冬没睁眼,自己的水杯还在旁边,里面还有多半杯水,不喝了,一共才多久的飞行时间,服务是不是太多了。
“先生,先生?”
所以说实习生社会经验就是不足,自己真的睡着了,被她吵醒,岂不是又要发火?不过,严冬心情不错,继续装睡。
“怎么睡的这么死?唉~看在你给我写留言板的份上,帮你一次吧。”
声音的主人还挺执着,不过她说的帮我一次是什么?还不能严冬想清楚,脸上就有了轻轻的触感,这个未成年的实习空乘正在用什么东西擦自己的脸。
淤青是能擦掉的吗?严冬也是服气了。这空姐漂亮的脸蛋一定是智商换的。
睁开眼,就看见空姐蹲在自己座位旁边,正拿着一个圆圆的小棉垫往自己脸上擦。
“啊~偶妈呀,吓死我了。”
看着这个空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严冬只能继续叹气,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嗓子还吓我一跳?还偶妈呀,你怎么不喊如来佛祖。
“你又在做什么?我亲爱的空乘小姐。”
“我想帮你把脸上的痕迹遮盖一下,这是面霜。”
“谢谢你了,不过不用。”
“你一定不是韩国人,虽然你的韩语说的很好,韩国人特别在意这些问题,如果被公司的人看见,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污点,他们还把这件事说成你被老婆打了。”
没想到这漂亮的空乘还是好心,另外她的说法,严冬也相信。东山台节目制作组和《无限挑战》节目制作组最大的区别并不是人员配备和工作水准,而是关于外貌的对待问题。
韩国这边都会化妆,不管男女,哪怕是男人,也会至少用两种化妆品,至于东山台,尤其他二哥那种,唉~
“二哥,你早上吃的韭菜盒子?”
一旦忙起来,这些不修边幅的家伙很快就会进入乞丐妆台。可不像这边还有吸油纸之类的东西。
“我没有老婆,所以不会被老婆打。不过,谢谢了,麻烦了。”
“没事的,能够为您服务是我们大韩航空的荣幸。”
这话说的,公司培训的真不错。
香气不重,淡淡的,就这样从智允身上散发出来飘进了严冬的鼻腔。
“你到底什么时候成年?”
严冬有点烦躁的问道。
“啊~可能,还要两年。”
智允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表情,她终于明白这个乘客不是真的讨厌自己,而是因为自己未成年,不能追求自己而生气。
虽然知道这个乘客不是韩国人,不过,他还真挺帅的。这就是智允现在的想法。看看来回都坐在商务舱里,应该也是个殷实之家的子弟,其实,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