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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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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宫阙,金銮玉殿,繁星焕彩,采耀光流,众色炫耀,照烂龙鳞。

叶无双高坐台上,左右排列着的,皆是艳质娇姿,殿上还有十几个宫娥彩女,吹拉弹唱,舞袖齐翻。*

“殿下,”彩裙宫装、面色柔美的女子推门进殿,恭敬垂首:“出行的仪仗已备好了。”

叶无双起身“好,走吧。”

公主銮驾出宫,宫娥三千,提金莲灯,随侍左右。

仪仗行至渠那候府前,只见府口紧闭。

叶无双抬手撑着下巴,额间漆黑的宝石冰冷瑰丽:

“既然我已到了这里,为什么没有人出来迎接我呢?是不欢迎我吗?”

“哪里哪里,公主殿下驾临,鄙舍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侯府的一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赶出来,跪在地上的。

他们当然不敢抱怨对方不打招呼就上门的事。

眼前这位,可是陛下的掌上珠,心头肉,为了讨她欢心,陛下毫不犹豫地剥夺了诸位皇子的身份,将他们驱逐出皇室,凡有异议者当场诛杀。

和这位公主身上浓厚的圣眷相比,他们这小小的侯府又算得了什么呢?

叶无双没有理会其他人,只是看着跪在地上最前方的年轻男人,微微笑道:

“渠那世子,久违了,别来无恙否?”

年轻男子轻轻颤抖,艰难地挤出来一抹笑:“多……多谢公主关心……我……我……”

叶无双轻轻地说道:“一想到渠那世子你在侯府之中安享太平,在下便觉得……寝食难安啊。”

渠那世子神情惊恐,精神万分紧张,一道身影挡在他的面前:“公主殿下,不知犬子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了他吧。”

叶无双轻轻地笑起来,笑得令人心生恐惧:“真是母子情深。”

出来的人便是渠那侯,被叶无双杀死的大皇子的姨母,儿子渠那世子是大皇子的表弟,丈夫是已故的当朝大将军。

叶无双蓦地收回视线,突然道:“听闻贵府的舞姬舞姿乃是一绝?”

渠那候以为她放弃了刁难,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答道:

“鄙府粗漏,恐怕入不得公主殿下的眼,不过,公主既然有此雅兴,微臣定会吩咐府中最好的舞姬尽最大的努力为公主献舞,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叶无双看了神色巨变的渠那世子一眼,道:“我确实有兴趣,只是——”她望着身下的车辇,“这地方太高了,我下不去,该怎么办呢?”

渠那世子脸色苍白如雪,摇摇欲坠。

“听说有些地方,有一种‘人凳’,人踏在上面,舒适无比……”公主身边的侍女意味深长地看着渠那世子。

渠那候爵神情一变,渠那世子身体僵硬半响,双手放在地上,在众人的目光中跪爬了过来,趴在了车辇下。

叶无双饶有兴趣地支着下巴看着,看了半天,才道,“小楼,替我试试。”

“是。”彩衣侍女屈膝一礼,稳稳地踩在了渠那世子的脊背上,一小步一小步地,从他的背部到头部,最后一步,正好踩在他的头部,渠那世子的额头重重地磕到了泥地里,“咚——”出了血,比起痛意,更深的是尊严被践踏的耻辱。

他闭上了眼睛,深深的指甲陷入肉里。

叶无双以手撑脸,端坐宝辇,又改变了主意:“罢了。”

她微眯着眼,望着侯府,脸上闪过嫌恶,那么脏的地方,也配她踏进去。

她指着侯府,轻描淡写:“烧了吧。”

“是。”小楼轻轻一礼,取来火把点燃了侯府。

在浩浩的火光中,渠那侯简直难以置信:“无双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叶无双神色平静地看着渠那侯,“我烧自己家的房子,关你什么事?”

渠那侯哑口无言。

无双公主是这片土地的统治者,理所当然地主宰着这里的一切人事,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这个侯府。

火光冲天中,叶无双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可惜看不到舞了。”

彩衣侍女微笑道:“这有何难,府虽烧了,人还在啊。”

叶无双可有可无地点头,“行吧,把他们带回去。”

“什么?”渠那侯神情茫然,“那我们呢?您预备怎样安置我们?”

小楼轻笑一声:“自然是和我们一起回宫,努力排练舞蹈,取悦公主啊。”

渠那侯深感羞辱,“公主,我不是舞姬!”

“这有什么区别呢?”叶无双神情平静不以为然,她难道会在意一条狗的想法吗?

渠那候愤而暴起:“叶无双你欺人太甚!”

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然而在她出手的那一刻,一道冰冷雪亮的刀光也随之一闪。

一击毙命后,渠那侯那沉重的尸体倒在地上。

叶无双端然地坐在车辇上,容颜冰冷而残酷,小楼持着一把仿佛像白骨制成的刀刃守卫在她的身侧,冷笑一声:

“不识抬举。”

渠那世子身体剧烈地哆嗦着,他朝着叶无双的车辇深深趴伏,哀泣道:“……公主殿下、我的主人……一切听从您的吩咐,遵命……”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

[各位,容我提醒一句,就在方才,渠那府所在的星球已经覆灭,渠那侯爵也随之传来殒命的消息。]

[楼上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直播中发生的事情,是会影响到现实的吗?]

[竟然才发现的吗?要知道,长夜帝国的诸位皇子们,在星网上已经是处于查无此人的状态了,没有任何的信息能证明,长夜族有过皇子,他们的身份被剥夺掉了。]

[而且,长夜族首都星的所有权信息,登记的也是某位公主殿下的名字的。]

[——啊?]

……

叶无双坐在猎场上,神情无聊,而在不远处,有一只通体碧绿的蛇正在朝着她爬过来。

这是宇宙之中最可怕的一条蛇,它的呼吸与视线都能够杀死敌人。

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尖锐的毒牙都散发着恐怖与不详的气息。

叶无双伸手,将它提在手中端详着,小巧玲珑的一条蛇,浑身散发着青翠欲滴的碧色,像是极为珍贵的艺术品:

“模样倒还怪好看的。”

她说道,顺手便将它挂在了耳边。

青碧的蛇饰,与额间的黑色宝石相互映衬,让她显得更加的冰冷和美丽,被奉为帝国之冠的无双公主,她的残忍和暴虐,强大与美貌同等闻名。

她把玩着自己新得的耳饰,忽然开口道:“我想看小鹿舞。”

众人神色茫然,只有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的男人脸色一变,抖如筛糠。

“是,殿下。”小楼微微行了一礼,去取来了一张美丽无比的鹿皮,披在了男人的身上。

原本按照正常的方式,应该用针线一针一线地将这张鹿皮完完整整地缝在皮肤上的,不过那样就过于鲜血淋漓,未免太不雅观了。

叶无双朝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鹿皮上的毛在男人的惨叫声中慢慢地生长在他的皮肤上,等到两张皮严丝合缝地贴合之后,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美丽的麋鹿了。

“这样勉强好看多了。”

叶无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真是看腻你那丑陋的面目了。”

随即,由一群手持弓箭的骑士们举着弓箭驱赶着麋鹿,他们追逐在它的身后,使它东奔西跑,仓皇逃窜,这叫逐鹿;用鞭子鞭打在鹿的身上,使它奔腾跳跃,旋转挪移,这是戏鹿,呦呦的鹿鸣声是最好的伴奏,……美丽的麋鹿在满天的箭雨中四处闪躲,每一个姿势都优美得充满了韵律,这叫射鹿,也是最纯正的鹿舞。

……

“呦、呦……”

一切结束后,麋鹿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凄惨地呻.吟着。

叶无双看了它一眼,脸上浮现出厌烦的神色。

她转头看向别处。

花丛中,一只艳色的红蝶正在花上飞舞,她抬手,红蝶轻盈地、翩跹地飞落到她的指尖上。

她垂眸注视着指尖那轻盈的美丽的红色蝴蝶,唇边忽而泛起一抹微笑来。

她手中掐了一个诀,摇身一变,便变成了一只美丽无比的白蝴蝶,翩翩起舞。

众人茫然了一下,却又看见叶无双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了一会儿,再次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神鹰,抖擞翅膀,飞上天去了。

麋鹿还在凄惨地呻.吟着。

小楼蹲下身子,抚摸着它被凌.虐得鲜血淋漓的皮毛,“为什么到了如此尊严丧尽的地步,还要挣扎着活着呢?”

“——因为蝼蚁,尚且偷生啊。”

麋鹿脸上流露出人性化的痛苦与悲哀,它,或者说他,渠那世子,原本是拥有那么高贵的身份啊。

要知道:他的出身绝不寻常。长夜族八大家族,渠那位于第二,他是渠那家的世子,大皇子的表弟,大将军与渠那侯唯一的子嗣。

在前世,那位流落在外的公主的消息初次传来时,有人想将她联姻邻国,结交盟友,而大皇子表兄却认为她所拥有的潜力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于是便将她许给了他。

出于她那高贵的血脉,他满怀期待,然而却大失所望,因为她各个方面都很无趣。于是,他将她的私密照交给了表兄公开,却因此招致了她妄图复仇的怨恨。

为了给她一个教训,他们又设了一个局,让她失去记忆,以为自己是一个卑微的娼.妓。

然而,失忆后的她,却是那么的恶毒和卑贱。

他不过是和朋友们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却被她残忍杀害——幸好这是一个被他们控制的虚拟世界,他可以砍号重来。

亲爱的表兄和父母替他复仇,让她成为了他的妾室,然而每当看到她的脸,他就感到恶心。

说实话,谁能不厌恶她,谁瞧得起她?

千奇星的种族,难以对一个做过娼.妓的人尊敬崇拜,何况对方出身异族,非我族类。

长夜族对那些倒无所谓,然而他们看重的却是灵魂深处的熠熠光辉,但凡她身上能够找出来一丝美好的品质,也不至于没有一个族人喜欢她。

可惜,她辜负了她那天生高贵的血脉,全无帝国公主的风采和骄傲,她连最基本的自尊之心都没有。

表兄让她做外室,她欢欢喜喜嫁了进来,父亲让她趴下来做人凳,她跪了下来,母亲让她在众人面前献舞,她毫无异议,他让她披上鹿皮衣,与兽苟合,她也依了。

世人皆慕强。

一个人,如果沦落到靠出卖.身体,出卖自尊才能活下去的地步,那还不如死了干脆,起码能够保持最基本的尊严。

他是这么想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这一世,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就被拉进了这个直播中,莫名其妙地被虐.杀了后,在渠那侯府‘重生’时,他才恢复了上一世和这一世的记忆。

他在侯府中,听着她父亲和表兄接二连三的死讯,清楚地知道,她也重生了,所为的正是旧日的宿怨。

陛下如此垂爱她,纵容她肆意羞辱折磨他,然而他是不会屈服的……

陛下不会一直被迷惑的,活着才有无限可能,哪怕如此屈辱。

“呦呦……”

麋鹿眼中流下滚滚的热泪,哀鸣凄惨。

小楼那柔美的面容微微地垂下来,神情诡谲:

“你竟企图冒犯那么尊贵的一位殿下,真是……不可饶恕。”

她低下头来,一点一点地啃食着麋鹿的血肉,咀嚼、吞咽,直到地上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她才慢条斯理地微笑起来:

“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只见那大小群妖舞的舞,唱的唱,排列两旁;老魔王高坐台上,面前摆着些蛇肉、鹿脯、熊掌、驼峰、山蔬果品,有一把青磁酒壶,香喷喷的羊酪椰醪,大碗家宽怀畅饮。

又选十八个宫娥彩女,吹弹歌舞,劝妖魔饮酒作乐。那怪物独坐上席,左右排列的,都是那艳质娇姿。——《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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