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绪言对萧都盛的反应,就像一个先天高手,两人都做好了一切准备了。
大招都酝酿着放出来了,结果萧绪言说你等等我去拉个屎?
二十年后再战?
任谁都没法接受。
萧绪言的这一反击看似平淡无奇。
却是暗藏凶机,这是萧绪言的独门绝技“不鸟你”。
这招式中蕴含他对一切的不在乎,在与敌人接触的一刹那间。
他身上的气势会让人无法抵抗。
直接掌破坏了对方的一切装饰,摧毁敌人的所有准备,着实阴险无比,让人吐血连连。
萧绪言在萧都盛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离开了客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了。
这比端茶送客,比验证真相强大了一百倍了。
“砰”的一声,两人之间的关系顿时发出一阵巨响。
各回各家。
威力之大,都把正常的亲戚关系踩得粉碎,感情粉末产生的芥蒂和怒气,需要好一会才能够平复。
此时萧都盛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知道,萧绪言这一离开,他们再无任何关系了。
不管他的父亲,也就是萧绪言的爷爷在不在世,他们的亲戚关系无法在进一步了。
最多就是见面说个你好而已。
“失败了?”靠在门边的赵和,看着一脸笑容的萧都盛,从别墅里走出来,淡淡的说道。
“保密。”萧都盛头也不会的流下了这个词,声音也很正常。
等萧都盛离开了几分钟后,萧绪言才走到赵和的身边,和他一样靠在门边。
“这玩意走了?”
“玩意?”
“把自己都当成一个面具的家伙,不是玩意是什么?”萧绪言手里拿着一根雪茄,并没有点燃。
他很喜欢叼着雪茄的样子,而不是那吸入肺中的味道。
“嗯。”
“什么来头?”萧绪言只是可萧都盛客套了一下亲戚关系,然后直接送客了,并不知道这个萧都盛的真正背景。
但赵和一定知道这个萧都盛脱了面具的真实样子。
“戏子!”
“萧都平怎么看?”
“强大的戏子。”
“萧平呢?”
“想要上他的戏子。”
“那萧都功呢?”萧绪言知道赵和惜字如金,也侧面的了解到,萧都盛的每一句话都是不能相信的。
但还是他忍不住想要借着这个联系提问的机会知道他爸的消息。
“不认识!”
赵和看了萧绪言两秒,然后从他口中说出了这个冷漠的词语。
“我明白了,是爷爷下的封口令吧。”萧绪言也没有在意,期间的真相也只有他自己能够解开。
问任何人都不会有答案。
萧都盛只是告诉了萧绪言他爸的名字,其他的都是假话。
而萧都平。却只是非常忌惮他爸年轻时候的实力。
但也没有告诉萧绪言,他爸爸的名字。
从赵和听到这个名字后,想要沉默下去的反应可以知道,萧绪言的爸爸的名字就是萧都功。
萧都盛离开了萧绪言的别墅后便迅速的驾车,前往西边的一间外表老旧别墅。
很明显,在萧绪言这里吃了个闭门闷亏后,他开始策划新的行动了。
萧绪言和赵和一起发呆了几分钟后,也回到那个能让他心平气和的天台了。
不过,他的运气很不好。
只是躺着看了一会星空,就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向这里极速奔来。
望气术,是系统的签到技能,不但能够让他知道自己的脑门是有一股浓厚的黑气。
同时也让他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不良气息,虽然范围很小。但却没有遗漏。
刚才萧都盛秘密的和赵和接头,也是这个望气术的发觉的。
感受到这股气息的萧绪言脸色一变,仿佛明白了所到之人是谁了。
立刻整理自己的心态,打起了最强的精神。
“萧家小子,见过老大爷。”萧绪言微微低着头,语气带着敬意。
“你就是萧绪言?天南首富令现在在你手上吧!”
站在萧绪言前面的是一个满头发白的老人,脸色红润,声音响亮。如果不是萧绪言刚才用望气术看了一下,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红得发黑的脑门。
“是的,老大爷,天南首富令是我爷爷萧候亲手交给我的。”
“呵呵,那个老小子,竟然把这祸事推给你了。真是一只小狐狸。”听着白发老头的语气,他丝毫没有把天南首富萧候看在眼里。
他到底是谁啊?
此时,萧绪言充满了对这突然到来的老头很是疑惑,在听到贬低萧候的话后,索性就没有在接话了。
“我看你这小娃娃应该很是疑惑吧。”
萧绪言低着头,在数着地板上到底有几只蚂蚁,也不搭话,他心想:“这老头真是神经病,如果不是太可怕了,还真想把他扔下去。”
让萧绪言忌惮的是,他现在可是在三楼的天台上,这老头无声息的就靠近他了。
赵和也在楼下看着大门,如果这老头想要弄他的话,萧绪言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所以太才会这样认怂,任由着老头在贬低他的爷爷萧候而不出声。
“好吧,我看你也是油盐不进的那种,就跟你说件小事情。”这老头看着低头不语的萧绪言几分钟了,最后也只能悠悠开口妥协了。
如果换成萧候在这里,一定会热情,恭敬的把他请进屋内,然后迅速的上好茶,好酒,小心伺候。
可是,他面前站着的不是老狐狸萧候,而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忽的英俊少年。
同时,也是一个不认识他。
“我叫姜白松,是首富令管理者。”
“你既然接手了汉国之一的天南首富令,那么就必须参加十年一度的珍惜交易会。”
“如果这次,天南没有拿出像样的珍宝,还是排在第十二名,那么萧家的天南首富令,我就得回收回去了。”
萧绪言听到会被回收,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老头是不是在说笑,他看到了那像是把他全身看透的眼睛,顿时出不口,只能在心里吐槽几句:“卧槽,还有这档事?我就知道这枚青铜令没那么简单。”
“想好了问我什么问题了吗?”貌似这个叫姜白松的老人,知道萧绪言会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会被回收?十年一次的珍稀交易会到底是什么?这些规则是谁定的?”
“哈哈,没想到你这娃娃的问题挺多了。”看着眼前这个哈哈大笑的老头,萧绪言很想暴起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