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往下伸手一摸，长条状物。

她的枪呢？她心爱的左轮呢？哦，她想起来了，是出门前准备给布鲁西以身作则把枪换成的棍子，所以现在的她没有枪了！

要命。

爱丽丝直接拔出捆在腿上的短棍，瞄准小丑的手腕投掷想要让他放弃手里那个看起来就令人感觉不妙的小罐子。可显然爱丽丝太年轻了，她习惯依赖枪械及刀具，训练也更多侧重近战，她从来不曾尝试用钝器投掷锤人。

这也造就她的预测失误，她投掷的短棍确实击中了小丑的手腕，对方手里的小罐子掉落向她所在的方向滚了一圈，又晃了两晃。小罐子像是被激发了某种机关那样变形，从左右两侧的间隙开始喷洒绿色的气体。

爱丽丝本能把布鲁西向安全地方推开，但她只听到连续相似的声音。

和她所在主台不同的是，下方被释放的气体是土黄色的，但爱丽丝看不见了。人不可能跑过烟雾，她想要救下布鲁西停顿的秒数足够让笑气弥漫到她所处的位置。剧烈运动造成的呼吸加速，绿色的气体早在不知不觉间融入空气，进入她的呼吸道。

耳边更是传来令她分不清是来自于现实还是耳麦，又或者只是她个人妄想的尖利笑声。

“和黑漆漆大蝙蝠凑在一起只会变得不幸，甜心，你还是太天真无知了。”/“韦恩找到了一个好女儿，枯萎的玫瑰比枝头盛开的更为美丽，这让我想起来好笑的事情。亲爱的，你听说过吗？在你之前，小蝙蝠曾放飞一只小小鸟。然后，她摔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妈的蝙蝠侠呢！就没人来管管这个傻逼吗？”

红头罩在恐惧毒气迷茫整个会场前率先开启了头罩的空气净化功能，夜翼也飞快从万能腰带里拿出防毒面具，瞬息万变的局势让他暂时遗忘了先前离谱的一幕，也让他异常的身体状况好转了些。

“在演讲台那里，小丑毒气最浓密的地方。有布鲁斯在，爱丽丝肯定没问题，趁着恐惧毒气我们先把这些小喽啰处理了！”

“还有一个问题。”公众频道神谕的消息虽迟但到。

“稻草人越狱了，现在整栋大楼都在喷洒恐怖毒气，有人对空气净化系统做了手脚。我已经拉响火警尽可能疏散人群，但还需要有人去处理这件事，夜翼身上的解药不够，我会为你们空投足够剂量的浓缩药剂，需要你们去楼顶取货加入水箱，我会控制大楼内所有的消防喷头浇水。

所以你们谁去干这个？”

神谕一口气发完，红头罩和夜翼隔着土黄色的雾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出一个词。

“Batman”

这种限时拯救众人的麻烦跑腿任务怎么可能他们去干，当然是让万能的蝙蝠侠去跑腿奔波啦。红头罩转身枪击窗户获取更好的通风，夜翼则是趁着视线受阻给小丑帮的混蛋们重锤。

但很快他们发现了不对劲，很大一部分的小丑帮成员都没有配备防毒面具，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次行动有稻草人，或者小丑和稻草人这次根本不是一派的。不过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向来神出鬼没但可靠的蝙蝠侠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频道内的消息。

连神谕都发现不对劲在@蝙蝠侠，可蝙蝠侠依旧没有回复。

不会是布鲁斯出事情了吗？

夜翼连人都不锤了只想去演讲台那里查看布鲁斯的安全，红头罩更是不情对着拦路者的致命处一枪一个冲过去。

然而他们才刚看到演讲台的轮廓，一个巨大的阴影砸向他们中间，伴随的还有熟悉的笑声。红头罩瞥了一眼，下意识对着这个会笑的不明物体清空了弹匣。

这不是小丑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作者有话要说：杰森用的是橡胶子弹，不是实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