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漫闲了两天之后就跟着柯轩去了中部省份的地下研究所，那里有国内最大的粒子对撞机——是一个研究宇宙起源的地方。

她对这些一窍不通，中学物理就算有提到相对论，但也并非考试重点，尤其是物理老师自己也不是很懂……

大概就是那样吧，如果大家都能懂，爱因斯坦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她到了实验所之后，和雪儿先进行了放射性检测。

毕竟她身上能量充沛，科研人员要确定她身上这股力量的波长是否会影响其他人的健康。

一系列检查之后，她和雪儿就坐在检查室外等着出结果，迎面走来一个胖胖的老爷爷。

这应该是个科学家什么的吧？雨漫也不好意思多看他，她只是微微颔首：“您好。”

“你好，小姑娘。我是这里首席科研员刘启明，也是这里的院长。你别太在意之前的这些程序，只是例行检查而已。”老爷爷倒是态度和蔼，感觉像个挺好的人。

“我想问，这种能量什么的还能复制的吗？”雨漫着实好奇。

“很难，只是想尝试进行深入研究。每种生物都有自己独特的能量波长，要复制也需要从它们的亲近物种上获得基本的物质基础。到底我们还很依赖实体本身。”

“哦……”糟了，她不是太懂。

“不懂也没关系，你可能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所有关于你的研究资料你也可以看。自从天空那道光圈现象之后，有不少科学家放弃了科研工作。”

老爷爷脸上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你努力之后，发现你知道的东西，会遵循另外的规律改变，在我们这行就很容易失去热情。”

“就像喜欢了另外个人很久，结果对方心有所属一样吗？”雨漫想了老半天，才类比了个比较通俗的例子。

“哈哈，确实类似如此。听说你见过天使，并且和他们关系不错？”老爷爷坐雨漫身边，陪她聊天。

“嗯，他们就是很漂亮很聪明，活得很长。”

“听你这么描述，倒不觉得他们是我们不可能接近的物种啊，哈哈。”老爷爷爽朗地笑着。

人也真的有很多种啊，这个老爷爷是真的很开朗的人吧。

“听说你也会用法术？”老爷爷换了个话题：“我们来试试寻找你身上法术的真相吧？”

这也行的吗……她就会用一下传送阵——勉强能算是法术吧？

雨漫就一直牵着雪儿，反正不知道为什么雪儿在身边，她就安心许多。

“这里面就你自己进去就好了，你身边这小朋友在这道玻璃墙外看着吧。里面机器声音比较吵，你带上这个头戴式隔离交流器再进去。”

老爷爷助手递给她的这个头罩跟她看见那些宇航员的头盔，还挺沉。

她套头上之后觉得走路都很难，不过还是按照耳边的指引走进那个实验室。

老爷爷就在外拿着话筒教她应该怎么做：“你把手放在那块玻璃上，然后试着释放能量。那玻璃上方有个表，指针指到红色区域的时候你就停下，然后就可以出来了。”

雨漫把手放玻璃上，刚感觉有能量在手上，指针就进红色范围了。

她抬起手，再试了一下，机械干脆断路，运行停了下来。

老爷爷只好叫她先出来，随后他让他的助手先退出去，他有话要和雨漫单独说。

他的助手面无表情看了两个女孩儿一眼退出房间。

雨漫从实验室出来之后，摘掉了那个重的要命的头罩，轻轻甩了一下头发：“这是真的好重。”

雪儿跑她身边，扣住她的手。她就任由她扣着，朝着她温婉地笑，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老爷爷有话要和她说。

“有什么事吗刘院长？”

“……小姑娘，你这身上的能量已经远超正常人类承载阈值，你有做过身体检查吗？”老爷爷说法还比较委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院长爷爷。”雨漫笑容淡去：“这个对我没什么影响的，我还是不要去做些检查吓到别人。”

老爷爷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我听说直接提你的能量也无法使用。”

“这不是挺好的吗，万一我被谁抓去了也不存在什么风险。”

这样的回答让刘院长没再说什么了，他也没交代其他的，自顾自地离开了实验室，让女孩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