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燃用物理感化的方式,感化了隐楼楼主加隐楼上下所有头铁之人后,从此成为江湖上名正言顺的第一美人。
所以说这就是古代的局限性了,地方太大,交流又不方便,因此总是会迷信一些江湖上的“权威机构”,譬如堪称江湖第一情报机构的--隐楼。
白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剧情要默认,原身是闻怜雪的替身,但是这种事情当然是不按对方套路走最爽啊。
她可是江湖第一美人哎,怎么可能是任何人的替身,早死白月光也不行。
江湖中的议论方向彻底被带歪了,议论纷纷的不再是围绕着闻怜雪的桃色绯闻,也不再是对白燃这个武林盟主未婚妻,是否是裴肃找的替身的质疑。
他们更相信于自己亲眼看到的绝美爱情,裴肃为了保护未婚妻的奋不顾身,还有亲耳听到的隐楼最新的排名,白燃那一骑绝尘的第一名,纷纷赞叹这是什么人间祸水啊。
就在白燃打乱剧情,坐等女主什么时候上钩的时候,却忘了最关键的一件事情。
闻怜雪因为是死遁,除了一个备胎外什么都没带,现在备胎还跑了,想上场都有心无力。
在山上只剩下闻怜雪一个人之后,闻怜雪只能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之后再下山去打探消息,等到她听到今日里最新的传闻之后,按着剧痛的心口,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口血来。
闻怜雪不接受早已经被她当做是自己所有物的几个男人居然会背叛自己,若是以前她只会讽刺的笑一笑,知道这不过是那几个男人戏弄白燃的小把戏而已。
可是想到墨随的不告而别,闻怜雪的绝对自信已经在摇摇欲坠的边缘,她死死的咬紧牙关,决定先找裙下之臣中的神医。
一是因为神医性子孤僻,和其他几人的牵扯最少,好糊弄过去。二便是她只是想要死遁,又不是真的想死,她比任何人都珍惜现在这幅身体,只又找神医才能暂且保住她一条命。
这边白燃又双叒遇到了一个不请自来的恶客。
...............................
这天又到了莫问要向白燃汇报工作的时间,莫问睁着一双被摧残到了无生趣的死鱼眼,易容成御剑山庄的小厮,迈着丧尸般僵硬的步伐走进了白燃的院子。
就这这时,莫问感受到白燃的院子里骤然间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力,瞬间眼神一厉看了过去。
要知道在白燃这个怪物出现之前,他都是整个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存在,能让他都感受到压迫的,除却作为武林盟主的裴肃渺渺无几。
接着莫问就看到了震碎他三观的一幕,一个阴冷英俊的黑衣男子,当着众多侍女和御剑山庄护卫的面掳走了白燃。
哦,掳走...........白燃!!!
已经认出了黑衣人是谁的莫问一瞬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就在他欢欣雀跃以为自己能暂时解脱的时候,就看到状似昏迷被抗在黑衣男肩头的白燃,给了他一个比冰川还要冷酷,比深渊还要血腥的眼神。
莫问一个机灵,天灵盖瞬间冷却。
知道自己终究是逃不出白燃的手掌心之后,莫问以一种同病相怜中又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着黑衣男的背影。
不是,这位黑衣兄弟,你是有多想不开,这么急着去赶去投胎。
你知道不知道你背上那个不是什么娇弱美人,那才是真正的活阎王吗?
在御剑山庄的未来女主人被不明人物掳走之后,白燃这一段时间对庄内人员的洗脑和分化收拢手段初见成效,众人在期初的慌乱之后逐渐冷静下来,并封锁了所有目睹之人的流传消息的可能。
庄内的惊人的变化,让一些还对“卧病在床”的“前任庄主”忠心耿耿之徒不禁心惊胆颤,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突然出现的神秘红衣男子妖孽的冷笑下,只能选择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默默夹紧了尾巴做人。
而这边被黑衣男子掳走并关进地牢里的白燃,在黑的看不到一丝光亮的地牢中瑟瑟发抖,这样的黑暗只会恐吓住普通人罢了,在内力深厚的武者眼中,黑暗根本不会成为阻碍,地牢中的一切细节分毫可见。
白燃却依旧惊惧的在黑暗中喊道:“你是什么人,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黑衣男子站在距离白燃不过三米之外,却因为隐藏在黑暗中完美的隐去了所有的存在感。
他便是魔教教主历仇,也就是闻怜雪的鱼塘中的第四条鱼。历仇五官虽然也算是男子中少有的俊朗,但是本人气质却太过阴冷。
甚至因为这份阴冷中似乎还带着无尽的血腥气息,导致他看起来相当阴鸷。
历仇冷酷的看着地牢中,跪坐在地上,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娇弱造作模样的白燃,看着那张脸,历仇心里却只有无尽的烦躁。
雪儿!雪儿!你究竟在哪里,历仇狂躁的在心中质问。
凭什么在你失踪之后,裴肃还能另寻新欢,我还以为他有多爱你,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雪儿,我太想你了,我错了,即使你对那些男人难以取舍,我却依旧放不下你。
甚至,只要你能回来.....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其他人的存在。
在历仇耐心耗尽前,白燃终于看够了红眼蛇精病的变种形态,失去了兴趣,依旧按照自己的人设扮演瑟瑟发抖的受害者:“我......我的未婚夫是裴肃,我的师兄是药王谷大师兄应景明,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这样对我,不怕激怒御剑山庄和药王谷吗。”
历仇讥嘲的笑声响了起来:“啧啧啧,井底之蛙罢了,你似乎还不知道,你的好师兄,你的好未婚夫都心有所属吧,爱慕的还是本尊的心上人。”
白燃不可置信的捂嘴,发出“嘤嘤嘤”的啜泣声。
看着白燃的崩溃,历仇本就扭曲的性子越发兴奋起来,就连说出的话也更加刻薄:“甚至本尊将你带回来,也不过是听闻你与我心爱之人有几分相似。”
“可惜闻名不如见面,现在一看,什么江湖第一美人,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在本尊眼中你远远比不上雪儿一根手指。”
想到闻怜雪,历仇的眼睛逐渐红了起来,气息也逐渐不稳定了起来,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狂乱,仿佛即将失去神智的野兽,与之相反的是升腾而起的杀意和欲望。
看着黑暗中那张触手可及的面庞,历仇的眼中带上了渴望发泄的暴虐,内心似乎有一道声音,让他撕碎她,□□她,折断她的骨头,将她践踏进泥淖之中。
历仇也遵从了心中的想法,放开了心中的嗜血的野兽,眼睛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了血红色。
就连原本的厌恶之色都带上了说不出的兴奋之感,想要推到地牢中那道娇弱的身影,彻底的毁灭她。
就在历仇准备一把抓住白燃那洁白而又纤长的脖颈之时,一只比月光还要纤白几分的手阻挡了他的前进,那手轻飘飘的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却让他动弹不得分毫。
看着历仇猩红暴虐的眼睛和不断喘着粗气的声音,白燃轻轻的笑了,就像是在黑暗中开出了一朵冷白的莲花,美丽且诡异。
历仇感到手腕一凉,一阵诡异的咔嚓咔嚓声响起后。
历仇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宛如受伤的野兽般嘶嚎起来,“嗷”的一声狠厉的扑向了让他疼痛且愤怒无比的白燃。
白燃也不惯着他,历仇扑过来一次,便扭断他一肢,直到历仇的四肢都被白燃踹断,这个没有脑子的野兽才消停了下来。
看来失去理智的野兽不会惧怕一切,那只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过更加恐怖的怪物。
当怪物撕开无害的面孔,露出獠牙,野兽受到足够的教训,也会知道疼,那么即使是野兽也会遵从本能产生恐惧。
白燃垂眸,让她想想在原剧情中这个历仇干过什么来着?
哦,这货就是原剧情中的魔教教主啊,因为只有闻怜雪能安抚住历仇因修炼邪功产生的后遗症。
在历仇失去理智之时还能陪伴在历仇身边,因此原本就不正常的历仇彻底成了闻怜雪的狗,无差别的毁灭一切在他眼中让闻怜雪不开心的人。
甚至在闻怜雪假死脱身后,以为闻怜雪死去的历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掳走一个和闻怜雪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女子,这些女子可能为人妻,为人女,也可能早有心悦之人,欢喜雀跃的等待着即将面临的告白,却只因为不小心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疯子,人生便戛然而止。
她们或许是因为曼妙的身形,或许是动听的声音,又或者仅仅是惊鸿一瞥间动人的笑意,亦或者含情的双眸,和闻怜雪有那么几分相似,偏偏她们没有闻怜雪的能力,无法安抚住发疯的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