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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设:娇蛮任性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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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天光暗沉,银白的月光跃过窗棂,穿透层层轻纱帷幔,洒落在那玉一般的面容上。

只是细眉紧蹙,额间浮有薄汗,睡得并不安稳。

吱嘎一声,外室的门开出一条缝,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步伐轻缓谨慎,连呼吸都不自觉敛着,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

但即便如此,那头还是传来了细小的动静,来人立即收回快迈出去的右脚,在屏风后站定。

“唔……”身上传来的不适感让谢臻小小地嘤咛了声。眼前由迷蒙逐渐变得清明,不须多看周围的环境,单凭鼻尖氤氲的陌生焚香,他便足以猜到当下的处境。

记忆是从何时停止的呢……他强撑着坐起来,晃了晃昏沉的脑袋。

甩开赵冀后,他找了家顺眼的酒楼用了午膳,临到结账时才想起别说银钱了,他连荷包都送给那个乞丐了。

他打算以腰间玉佩抵债,店小二也识货,捧着价值连城的宝贝爱不释手,可碍于规矩他得去找掌柜的请示一番。

折返的小二说掌柜不敢轻易收下这等宝玉,欲请谢臻前去面谈。谢臻虽略有狐疑,但想着有暗处的死士相护,便应下了。

掌柜在另一处雅间候着,面相和善对谢臻也是礼节周到,谢臻与他攀谈了几句,然后就意识不清了……

想来是点了迷香。

谢臻抬起手腕转了转,莹白的腕间没有任何红印勒痕。用那种手段把他抓过来,却这般好生待着,会是谁呢?

他撩开窗幔,冷冽的目光扫视一圈,很快看向映在屏风上的阴影。藏很拙劣,实在太显眼了。

那是一个高大壮硕的成年男子的身形。

“我看见你了。”谢臻半垂着眼睑,看起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也不知使的什么迷香,后劲儿这么大。

短暂的静默后,屏风后响起了低沉的笑声,让谢臻听得火大。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问:“你是谁?为何将我掳至此处?”

室内没有燃烛,仅能借助月光视物。

谢臻看见那个阴影动了起来。

须臾间天旋地转,他被扑倒在柔软的被褥里,上边覆着一具温热的身体。

“啊……”谢臻发出短促的惊叫,下意识挣扎,但手腕很快被抵过头顶,双腿也被压得难以动弹。

亲密的贴合之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呼吸的幅度,是一声胜过一声的粗喘,像一只发/情的兽类。

“你放开……”谢臻话未说完,便被他滚烫的气息激得别过头去。

可这更给了那人趁虚而入的空间,他埋进谢臻颈侧,贪婪地嗅闻着。

“怎么这么香?”又是一阵低笑,震得谢臻下颌发麻。

他甚至感受到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正在颈部皮肉上游离着。

一阵寒恶涌上心头,谢臻紧紧咬住唇瓣,用痛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满含湿气的眸子转了转,借着微弱的光亮,呆滞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又鲜活起来。

“是你?”谢臻急促地抽气,言语间带有浓重的鼻音,“三皇子?”

楚矜眠埋头舔舐的动作一怔,用右臂稍稍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眼神如同在看到手的猎物,充满势在必得的狂傲。

“很惊讶?”他用另一只手拨开谢臻脸上被泪水粘住的头发,顺道抹了抹那通红的眼尾,“怎么还哭了?”覆有薄茧的指腹下移,又按在谢臻的唇角上。

“真娇气,才亲了几口就又哭又叫的……”他用手指强行撬开谢臻咬唇的牙,抵在唇间不让闭合。感受着指尖的湿意,他的眸色暗了暗,“又不是第一次……”

“钟阙是不是每晚都这般对你……嗯?”楚矜眠毫不掩饰心里的妒火,哑声质问道,“除了他,还有别人……”话没说完,手指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谢臻的唇角被血液浸润,像是抹了口脂:“放开我……”他并不是用乞求的语气,声音从喉间挤出来,透着一股狠劲儿,“不然你会后悔的。”

纵使被被欺负得泪眼盈盈,仍没有将自己置于弱势的自觉。

“是么?”楚矜眠扯了扯嘴角,略有几分讥讽意味,像是一只蔑视火焰的蛾子。他大力掐住谢臻下颌,厮磨吮吸抵死缠绵。

他几乎要溺死在那股甜味儿里。

生在皇家,万般不由人。

无论是他还是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同脉的血液都散发着权欲的腥臭。

尚且年幼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想过,母妃之所以选择生下他,只是想要一个争权的小傀儡。后来小傀儡长大了,又变成了整个母族的大傀儡。

无数人簇拥着他往前走,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进无边地狱,连留下全尸都是奢望。

二十几年的步步为营身不由己,他明明都快认命了,可偏偏又让他遇到了谢臻——像是凛冽寒风里恣意飘扬的飞花,脆弱却又富有生命力,他情不自禁地想拢进怀里。

五年前一别原道是永恒,他以为谢臻是上苍派来戏弄他的仙童,只短暂地在人间游历一趟。上苍想让他切身感受锥心之痛,以告慰他满手的鲜血和人命。

他甚至悲观地想过,他这样的人注定短命而亡。

但谢臻五年前没死,他的小仙童又下凡来找他了……哪怕找错了人,他仍虔诚感念上苍的慈悲。

那日被赶出钟府后,他当即便决定任性一次,为自己活一次——他怕再拖的话,小仙童就又要离他而去了。

“嗯……”谢臻腾出手来扇了他一巴掌,只换来更加疯狂的舔/弄,唇舌发麻连口水都兜不住。

夜色深寂,窗外绿竹婆娑摇曳,声音悲凄好似嚎哭。

*

“杀了他……”谢臻伏在钟阙怀里,有气无力地刮了楚矜眠一眼。

他仍在虚喘着,脸色苍白目光也是涣散的,唯独唇瓣红肿得像一朵糜艳的花,违和又有种禁忌美。

楚矜眠靠坐在墙角,一侧面颊青紫不堪,右臂像被折断的木棍垂在身侧,明明很狼狈却还是不服气的模样。

他偏头啐出一口血沫,恶声恶气地说:“钟阙,你胆敢领兵强闯王府?”

像钟阙这种执掌兵权的权臣,最容易被皇帝忌惮——他今朝敢领兵闯王府,明日就敢领兵闯皇宫。无论理由如何正当,都免不了皇帝的罪责和猜忌。

说实在的,楚矜眠之所以敢抢人,就是打准了钟阙不敢硬来,谁知……

“呵,你还真是……”他露出讥讽的神色,“不爱江山爱美人啊……”

扪心自问,他自己都不一定会为了谢臻做到此等地步。

他突然有些嫉妒。

凭什么钟阙能这样毫不保留地爱护谢臻?

“小狗来晚了……”自破门踢开楚矜眠开始,钟阙就一直附在谢臻耳边重复这句话,越说眼眶越红,声音也近似哽咽。

和谢臻住得愈久钟阙便愈发觉得自己离不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全寄托在一人身上。只有伴在谢臻左右,他才能切实感受到心脏跳动的滋味,他才会感叹活着真好。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谢臻身上,如果他的主人能稍微给点甜头那便更好了,他指定比狗叫的还欢。

可皇命难违,他不得不跟随皇帝前去祭日,这意味着从早到晚他都见不着谢臻了。他很沮丧,却又不无侥幸地想,只是几个时辰而已,他是要和主人过一辈子的。他听皇帝的话保住官位,才能让主人无忧无虑尽享荣华。

怎料竟出了这样的乱子……还是他大意了。

隔着衣物谢臻都能感受到钟阙身体的颤栗,他抬手攥住钟阙的衣领往下拉,迫使他回过神:“杀了他……”

湿润的眸子里含着尖刺般的恨意。

连狗仗权势的慕容闵都不敢强迫他,一个楚矜眠怎么敢对他有妄念?谢臻的骄傲不容挑战,他才不管楚矜眠是什么身份,铁了心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钟阙垂首贴了贴谢臻的面额,感受到熟悉的体温和气味,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两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四目相对之下,钟阙没忍住轻吻了谢臻的面颊。

“遵命。”

楚矜眠死死盯着姿态亲密的二人,脖间青筋暴起,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他嫉妒得快要发狂。

他要连夜进宫向父皇揭发钟阙的罪行,他要联同母族把一身军功的骁勇侯拉入监牢,沦为意图谋反的天下罪人……他要把谢臻抢来做自己的禁/脔。

他谁都不会放过。

钟阙换了个抱姿,让谢臻坐在他左手臂弯上,调整至下巴刚好抵在肩头的高度,确保他不会看到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

站得近的侍卫脸色大变,难道侯爷真的要为了一个敌国来的俘虏犯上作乱?转而又想起下午跟钟阙禀告谢臻被掳的时候,当时宴席尚未结束,皇帝还在高位上与群臣觥筹交错,他们侯爷就毫不犹豫地请命告辞……

或许也不是那么惊讶了。

楚矜眠狰狞的面容一滞,警惕地盯着走过来的钟阙,冷声问:“你想作甚?”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钟阙一手稳稳托住谢臻,一手拔出了侍卫腰间的佩剑。

利剑出鞘,剑刃泛着寒光。

“钟阙!”楚矜眠大惊失色,用左手吃力地撑起身体,色厉内荏地大喊,“大胆,我可是皇子!”

他的人早已被收拾干净,现在里里外外都是钟阙的侍卫,他根本无处可逃。

钟阙提起剑锋,直指他的喉间。

“你想杀我?”楚矜眠强装镇定,对他身后的侍卫命令道,“钟阙意图作乱,你们还不拿下?”

侍卫们各个压低脑袋,无动于衷。虽然心中惶恐不安,但他们不会叛主。

钟阙是他们唯一的主。

“你、你们可知道这是杀头大罪!”楚矜眠往门口挪动步子,两条小腿都在打颤,仍在做着做后的挣扎,“杀了钟阙,杀了他我明……我今夜便禀告父皇,让他给你们加官进爵!”

“别听他废话。”谢臻咬住钟阙的肩膀,恨恨地嘟哝。

一剑穿肠,血溅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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