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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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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淮一边在街上溜达,一边时不时瞄了瞄身后。虽然不太明显,但是的确有几个人影远远地跟着自己。他心里清楚是伽一的人,但是内心仍旧有些不愉快。

正巧这时,许久未出现的选择框跳了出来。

周遭嘈杂的声响在一瞬间暂停了,所有人都如同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

【莉莲夫人给了心爱的儿子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肯尼斯信任的人的信息。在东陆大地,您无一人相识,一路依靠伽一的保护。现在,相托之人的地址已获取,但是伽一的手下却如影随形。】

【亲爱的蒋淮,您选择……】

选择一:【让伽一的人继续跟随自己】

选择二:【独自前往拜访相托之人】

伽一与那不知名的人,都是肯尼斯心中值得托付信赖的人。

但是毫无秘密的处境,也让人难以忍受。蒋淮并非不信任伽一,只是时时刻刻的在一起,让他感觉窒息。

即使有了更为亲密的关系,但是伽一对蒋淮而言,他认为也不过比陌生人更好一些。终究是孤独,让他更为自在。密不可分的关系,对他是负担。

蒋淮转身进了一旁的店铺,里面是一些东陆的服饰。

他回想了一下路上的人,发现东陆的人喜好白色,便买下一身月牙白的长袍,到了内间直接换上。

待他出门店门,刚刚还跟着他的人影似乎都不见了踪影。

蒋淮知道,这是世界的规则在帮助他完成选项。

他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到了麓万德前方,那店铺连成一片,一派恢弘,与旁的店面看起来高级许多。

蒋淮抬头看了一下高照的日光,突然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感到真的累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在这个世界里,他始终格格不入。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该往哪儿去。他如同一个浮萍,被世界的大河承载了。他无喜无悲无惊无忧,过了这数千个日日夜夜。

他常常望着日光,望着月光,望着远方,茫然不知如何自处。

蒋淮的手放在胸口,那里坠着一条项链。

是莉莲夫人最后交予他的那条,里面有着一家的合照。

再多的不真实,但是肯尼斯和莉莲的爱却是真实的,他们拼尽了所有,也不过为他求一条生路,给他一条快活的人生路。

他又如何能够毫不在意,离开这片世界。

麓万德金色的大门,雕刻着游龙戏凤,眼珠是彩色的琉璃,十分耀眼。里面的仆从们无不衣着整洁,训练有序地接待着进进出出的客人们。

蒋淮踏上台阶,便有小侍小步迎了上来。“这位先生,欢迎来到麓万德。请问您有何需求。”

他被迎着进了店内,里面展示大陆各国的烟草,令人眼花缭乱。

“不知是否有以亚历克斯为名的藤花草烟?”他淡声问。

亚历克斯是肯尼斯的名,自从他当了肯尼斯家族族长,已鲜少有人提及他的名字,说起他时都是尊称一声肯尼斯先生。

小侍露出略带疑惑的眼神,“我们麓万德从未听闻过这种烟草品类。”

“或许,你可以问问主管先生,是否知晓。”

小侍躬身退下。

稍待一会儿,便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恳请先生告知,先生的名字。”那男子双手抱拳,轻声询问道。

“尼尔·肯尼斯。”

中年男子鞠了个躬,举起一手,偏身邀请道:“请先生入内品烟。”

蒋淮跟着中年男子进了一道又一道的门,那是贵宾们品烟的地方,路过狭窄的过道的时候,两旁有淡淡的烟气透露出醇香的味道。

直至走到了最深处,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站在那儿,有那么一瞬间蒋淮以为是肯尼斯站在那儿。

但是片刻之后,他便清醒了。

毕竟,肯尼斯从未用如此冷静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看过他。

那人挥了挥手,蒋淮听见刚刚中年男子以不符合他体重的轻巧地脚步离开,当他回头一望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那条狭长而昏暗的廊道里。

“你来了,尼尔·肯尼斯。”

那人就站在深处,黑色的长发披在长袍之后,他穿着一身绣着不知名的凶兽的黑色长袍,那野兽如同老虎,却长有翅膀,侧着兽脸,红色的眼珠直直地看着前方,仿若欲择人而噬。如同那人的眼神一般锐利。

他歪了歪头,深邃冰冷的黑色眼瞳盯着蒋淮,然后伸出右手,他勾了勾带着祖母绿戒环的食指。“过来吧,我的侄子。”

“我是你的伯伯,亚历克斯·肯尼斯。”

蒋淮听着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

亚历克斯的手掌覆在墙上的狮头上,大手一拧,蒋淮背后落下一道门挡住了刚刚的走廊,而亚历克斯那侧的墙壁则移动着露出深藏的台阶。

他随手拿过一旁的灯,“跟我来。”然后便自顾自地转身,沿着台阶往下走去,也没有管蒋淮是否跟上。

蒋淮随即也走了下去,沿着这黑暗又幽深的台阶走下去,唯一的亮光只有亚历克斯手上的灯。

亚历克斯的脚步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洗。

蒋淮看不见亚历克斯的表情,但是敏感地感觉到来自对方的寒意。

但是他是父亲全心信赖的人。

蒋淮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跟着他。

两人走着走着,终于迎来明亮。

那是一片宽敞的地窖,有灿烂而温暖的灯光。

亚历克斯伸出双手,将灯挂在墙壁上,然后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下,将手掌交握着放在膝头。

“从他入狱的第一天,我就在等你来。他应该给你留些什么吧?”

“一条项链和一个纸条。”蒋淮回答他。

“拿给我看看。”

蒋淮摘下项链递给了眼前的男人。

亚历克斯单手接过项链,“真丑。”他用两只手指捏着项链坠子,毫无波动地嫌弃道。

然后打开了那个坠子,他似乎在看里面的合照,用指腹轻轻抚摸着。

“他可真温柔。”亚历克斯突然轻声说,“他很爱你与你的母亲吧?”

他似乎并不想听到任何回答。

在说完之后,亚历克斯便合上坠子,“咔哒”合照又再次被隐藏在小天使的身后。

“里面应该镶嵌着一把钥匙吧?”

亚历克斯抬头看了蒋淮一眼,将项链抛给了他。

“嗯。”

蒋淮接过项链,重新挂回脖子上。

链坠里的小钥匙他早就已经拿了出来,另放在他处。

亚历克斯似笑非笑,“你还挺谨慎。放心,我不会贪图他为你留的那点东西。”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弧度,“我不知道你是否值得他费尽心血地疼爱。但是这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我的职责只在于,把我代为保管的东西,交给你。”

“至于你今后是死是活,将与我没有半点干系。”

·

蒋淮推开房门的时候,几个男人正跪在一旁。

伽一赤红着眼睛一眼看了过来,显得有几分狰狞。

他那绿色的眼珠子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蒋淮,整个人紧绷着,散发着凶狠的气息。

“这是怎么了?”蒋淮走了过来,坐在桌边,轻声问。

伽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才又恢复了平静。他收敛了自己那暴怒的表情,抿着嘴唇,哑声冲那几个人喝到:“下去吧。”

蒋淮看了一眼,其中唇角流血的男人,身形与尾随他的人十分相似。想来,伽一是因为他们跟丢了自己而发怒。

待那些人退下关好房门之后。

伽一迈开两条大长腿,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掐住蒋淮的腰,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他粗喘着气息喷在蒋淮的肌肤引起他的战栗,嘴唇贴在脖颈上,牙齿撕咬着他的皮肤,如同野兽一般,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蒋淮眯了眯眼睛,将手搭在伽一的肩上,在他低着头想要吻住自己的下巴时,一阵利光自眼中闪过,五指插过他的发丝,然后狠命一拽,另一只手出拳打了过去。

伽一本可以闪躲。

但他却任由蒋淮一拳打上他的脸颊,啐了一口血,便又覆盖上那个薄唇,吞噬着。

他死命箍着蒋淮的腰,将口中的血渡了过去,发狠一般拼命地嚼着吮吸着,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

蒋淮觉得眼前发懵,好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被抱到伽一的大腿上,两人共坐一把椅子。

他的背贴在伽一厚实的胸膛上,缓了口气,才说:“这又是发了什么疯病?”

伽一拿脑袋蹭他,一头粽发在他脖颈处顶来顶去,毛茸茸的,让人直发痒,“我以为把你弄丢了……”他阴沉着声音,压抑中倒是有几分委屈。

蒋淮嗤笑,“我不过是去买包烟。”

他掏出烟,叼到双唇之间。

蒋淮的手在伽一的腿上拍了拍,伽一掏出点烟器,给他点燃了烟草。

“怎么还换了衣服?”伽一给他点了烟,在他耳边问道。

蒋淮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圈,”你那衣服料子不好,磨得我难受。“烟的味道很醇,蒋淮又吸了几口,“瞧着东陆的衣服有趣,便买了一身来穿。”

他也没说什么令人错意的话,但伽一听着他说着,便不由得浮想联翩。

蒋淮穿着月白色长袍的,坐在伽一怀中,侧过脸,用眼角看伽一,只见那男人的双目突然被贪婪点燃,他的眼瞳似被染成了深沉的墨绿。

“嗯?”蒋淮侧过头,发出一声疑问。

但却更挑起伽一的欲望。

他在幻想着,蒋淮穿着这袭白色长袍,袍身将开未开,蒋淮那冷淡的五官染着□□的色彩显得美艳。

“嘶——”蒋淮一把将烟压在了伽一的手臂上,让他冷静一下。

他扒开伽一的手,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看伽一坐在那儿面无表情,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倒是那性|质|没有消减半分。

蒋淮徒然露出一个笑,但是眼神却很是冰冷。

他脱了鞋,赤着脚围着伽一走了一圈,然后好奇地问:“难受吗?”他停在伽一的面前,伸出足底轻轻磨蹭,感受着变化,又一脚踩了下去。

伽一的汗从一旁流了下来。

伽一用手包住蒋淮那透着青白色血管的脚掌,灼热的体温包裹住那带着冷意的脚心。然后手臂一使劲,将他拉了过来,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

接着便一把将他抗在肩上,叼着他的主人走向床铺。

蒋淮被裹在一团火焰当中,他迷迷糊糊地翻滚着,细微地□□着。

房里的灯光闪烁着。

手攀附着遍布伤痕的后背。

“肯尼斯被判了绞刑。”

白天的时候,他们坐在安静的地下室。

突然间,亚历克斯笑着跟蒋淮说。

他的面容几乎跟肯尼斯一模一样,黑色的眼睛里满是冰冷。“在许多年前,亚历克斯死了,而现在肯尼斯也即将要死了。”

“如果死亡是最后的结局,那一切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他站起来,走到蒋淮的身边,微微弯下腰,他的脸蒋淮极近。

“他活着的时候想要保护你,那你就要保佑他一直活着。”亚历克斯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这是作为伯伯,对亲爱的侄子,最善意的提醒。”

“他会活着。”

蒋淮的耳边响着伽一的喘息,在恍惚中呢喃着。

“如果死了,那游戏也该结束了……”

这一切的意义,在于他们执着的保护与希望。

如果孩童失去了父母,如果孤独者失去了爱,那又何必继续下去……在寂寞又痛苦的人生中继续前行。

他感到心像被撕裂一样,莫名地疼痛着。

他不愿思索这种失去,就像是知道失去之后即将承受可怖的后果。

黑暗在恍惚中侵蚀,他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拥抱着,堕入无边无际的噩梦当中。

他想要有人把他从噩梦中叫醒……想要,想要睁开眼睛,他想要看到了是?是什么?……蒋淮有些疑惑,他似乎在不断地下陷着,上空传来孩童的笑声和温柔的低喃,追逐嬉闹的奔跑声越来越远。

他像是被困在一阵沼泽中,一切都再次变得寂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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