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明光酿,三个人正围在桌子上。
秦叶彤娇丽妩媚,眼带桃花,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御姐风情,不经意之间的嘴角微翘,媚眼轻挑,让人勾魂。
秦月华性格开朗,杏眼含水,一颦一笑妩媚尽放,犹如盛开的牡丹,摄人心魂。
“傻子,你看啥?” 𝕄.🆅𝙊𝙙𝕋🅆.𝓛🄰
“姐,秦傻子不就看了你一眼,谁让姐你漂亮哩。”
“叫啥姐?直接叫我叶彤就行。”
“叶彤姐。”
“哎。”
秦叶彤甜腻软糯地应了一声,让秦晓歌酥到骨子里。
将一杯酒递到秦晓歌的手中,抿嘴含羞地敬了秦傻子一杯酒。
“姐,你怎么把自己的酒给秦傻子喝了,你喝的是秦傻子的酒杯。”
这时候的秦叶彤脸红通通的,真的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情,低头含羞地看了一眼秦傻子。
气的秦月华挪了过来,坐在秦傻子身边,贴了过来。
秦晓歌有些醉意,踉跄跄跄地躺在沙发上。
突然有一个女人也躺了过来,秦晓歌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自己怀里面的秦叶彤。
“傻子,我们再喝一杯。”
秦晓歌把秦叶彤轻轻地放倒在沙发上,看着对方迷离的美眸。
此起彼伏的音浪,涟漪般四散开来。
春天的阳光倾泻入窗户里,可以看到空气中浮动的淡淡尘靡。
正要乘胜追击,深入浅出,根深蒂固的时候,房间里传来秦月华的声音,“渴,傻子,给我倒杯水好吗?”
吓得秦晓歌当即醒了酒,倒了一杯水来到秦月华房间,咕咕地喝了一大杯水。
秦晓歌见秦月华换了一件短袖的上衣,下身薄薄的裤子将她的俏躯紧紧地包裹住。
秦月华看着秦晓歌的眼神落在最自傲的地方,挺了挺胸脯,“傻子,好看吗?”
“姐,好看,这身衣服也好看。”
秦月华噗呲一笑,“傻子,我姐那里你还没有看够,眼睛都差落在我姐姐身上,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姐好。”
秦月华趁着酒意,贴在秦晓歌的耳朵边说着。
“月华,那是你姐,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下次等姐出差,我通知你,给你留门。”
秦晓歌听见这话,还真的有些期待,想要用嘴贴上去,客厅里面传来脚步声。
“秦傻子,你还不回去,想要在这里留夜吗?”
秦月华见秦晓歌推开秦月华,赶紧溜了出去。
秦月华幽怨地叹了一口气,“傻子,你胆子真小。”
秦晓歌回到家里,听见王红雁和一个女人开心地聊着。
“秦晓歌,大姐来了。”
秦晓歌见眼前这位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束在脑后,上身是一件棉质的宽大白色上衣,那一双高耸也没有一点因为宽大的衣服而被遮盖,大大的圆形衣领将那精致的锁骨也漏了出来,如天鹅一般白皙的脖颈更是闪耀动人。
下身一条紧身的七分牛仔裤,丰满的翘臀被紧紧的包裹住,丰腴的大腿更是看着就显得万分的富有弹性。
脚下是一双红色的女士高跟凉鞋。
整个人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但是却折射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怎么不认识姐了,没想到你还有好转的一天,真的是谢天谢地,听王红雁说你有一手好篾匠手艺,老天开眼了。”
秦晓歌完全没有这位大姐的回忆,估计原主对她没有好感,才没有记住她。
王紫玉看到秦晓歌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睛清澈了许多,就是眼色让自己不太舒服。
“大姐,不好意思,有些想不起来了,红雁,家里面还有我小叔给我带来的茶叶,大姐来了,总不能让姐喝白开水。” 𝓜.🆅🄾𝙙🆃𝕎.𝓛𝓐
王紫玉有几分高兴,也有几分幽怨,原来秦晓歌都没有自己的记忆。
“姐打算请你到省城修复竹编黄藤鸟笼,要不你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一下大姐的忙。”
“秦傻子,听说过清朝的竹编黄藤鸟笼?”
秦晓歌前世就仿制过这种清朝的竹编黄藤鸟笼,一个都能卖到五六万,作为竹艺大师,秦晓歌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不过自己一个刚恢复的傻子,要说听过清朝的竹编黄藤鸟笼,估计真的是傻子了。
王紫玉也反应过来,心急乱投医,怎么能指望一个傻子,自己真的太傻了。
不过秦晓歌曾经就看过正品,那时的清朝竹编黄藤鸟笼已经在国外,秦晓歌因为是竹艺大师,倒是看了几眼,就因为这几眼,成功地仿制了竹编黄藤鸟笼,几乎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大姐,虽然没有见过竹编黄藤鸟笼,不过我可以看一看,簸箕,竹蜻蜓就是我看了几眼就学会了。”
“秦傻子,你有这个心姐就满足了,这些天多亏了你照顾王红雁
秦晓歌只能点了点头,大姐虽然不相信自己的手艺,可愿意让自己过去观摩。
坐在开往省城的大巴车上,大巴车在路上颠簸,速度也是慢得让秦晓歌烦躁,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些路段没有通水泥马路,大部分都是用沙子铺就的乡道,有些地段直接是土路。
坐在秦晓歌前面的就是黄大师,被颠簸得脸色苍白,不断地在窗户边伸出头吐着,中途还有大姐邀请的篾匠一起去省里。
大巴车太挤了,空气污浊,搞得这些老师傅都个个晕车,有些老头更是连胆汁都吐完了。
王紫玉也不好受。默默地承受着。
秦晓歌有些犯困,干脆就靠在座椅上眯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见大姐再喊他。
在一家美艺竹制品门店,“秦晓歌,这就是姐的店铺,后面是竹制品制作作坊。”
“你和这些大师傅一起休息下,等下和这些大师傅一起研究怎么修复竹编黄藤鸟笼,我要去接一下广洲过来的篾匠大师傅。”
秦晓歌点了点头,也没有人过来找秦晓歌聊天,过了好久,才看见王青领着十几号人,清一色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年轻的也有五十岁了,最老的估计都有七十岁,白发满头。
大姐招呼这些人,王青看见秦晓歌也过来了,有些吃惊,“弟弟,你咋过来了?”
“你姐请来的,我也有一手篾匠好手艺。”
王青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姐请你花了多少钱?这些广洲来的大师傅一个人就有六百块,省内的也有两百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