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遗迹之中,黑衣男人站在一片白茫茫的盐粒之中,脸上挂着微笑。
派蒙不由得抖了抖,微微后退一步。
收到一点点情绪值的苏洺眼神闪了闪,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研究员,“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说他恶毒,说他压榨。
他为了社畜的身体着想有什么错吗? 𝓜.🆅𝓞🅳𝕋🅆.𝙡𝙖
门特列夫瘫软在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
执行官出门做任务没有仪式感的吗?
“带回去吧。”苏洺挥了挥手,一脸平静。
一一微微点头,带着已经吓傻了的研究员离开遗迹。
“你……”荧迟疑了一下,开口道:“要杀了他?”
感觉蛇精确实是这种性格,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虽然说似乎没见过他怎么动手。
闻言,苏洺摇了摇头,“送回去加班,毕竟这种不用付工钱的人很难找。”
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何必杀了呢?
废物利用不香吗?
宛烟急忙上前一步,捡起了地上的盐罐,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白发男人,“你……”
愚人众出资,走了一个来了一个,该不会自己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吧?
苏洺忽略某个脑残粉,看向正中的那个盐尺,“我不需要这些。”
他只是对霉运比较感兴趣,而且这些玩意儿都得沉海。
“纵然他破坏了契约,但是你也没有获得这件物品的资格。”钟离站在宛烟面前,双手环胸一脸沉稳,“你的收获,应该是书案上的那把盐尺。”
闻言,宛烟微微一怔。
“是啊!”派蒙点了点头,飞到钟离身边,“我们都不拿东西,但是你也不能全拿嘛!”
闻言,宛烟失落的叹了口气,将盐罐放在了钟离手中。
话音未落,派蒙双手叉腰,“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愚人众一定不能!”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派蒙双手捂着额头,泪水汪汪的看着某位执行官,“你敲我干什么!”
闻言,苏洺歪了歪头,“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我还不能敲你了?”
什么愚人众一定不能,看看他,他除了对霉运和情绪值贪婪一点,还对什么很贪心嘛?
哦,除了摩拉。
闻言,荧无语的眯起眼睛,“你对吓我这件事一直都很热衷!”
还有吃瓜!
“有些事情,还是现在就说清楚吧……”
在众人茫然的目光之中,钟离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看向一旁的宛烟,“这位女士并非考古学家吧?”
宛烟微微一惊,旋即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我来自璃月八门之中的银元厅,主管盐业。比起考古,我对盐之魔神更加感兴趣,因为我的祖辈,就是盐之魔神的臣民。”
闻言,荧和派蒙眼中闪过一抹恍然之色。
“在战争之中,摩拉克斯……”宛烟眼中闪过一抹愤恨之色,“他嫉妒盐之魔神的权能,暗杀了我们的神明!”
话音未落,一旁传来一声轻笑。
原本沉闷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几人不由得回头看向一旁掩唇轻笑的男人。
“你……”派蒙迟疑一下,试探开口:“你为什么笑?”
不知道是误会还是什么,但是这种时候本来就不该笑吧?
闻言,苏洺收敛笑意,耸肩道:“我只是想起璃月的一句古谚。”
“什么古谚?”被打断的宛烟微微皱眉,搞不懂这个执行官要说些什么。
苏洺走到钟离旁边,微微抬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你!”宛烟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恼怒之色,大声道:“我是她的信徒,我自然知道!” 𝓜.𝙑🅾𝓓𝕋𝕎.𝙇🅰
苏洺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亲眼看见的?还是说你找到了她的日记本或者遗言?”
“额……”荧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无论是朋友的立场,还是对摩拉克斯的了解,荧都不觉得岩王帝君会做出这种事。
但是……这个蛇精的嘴有点毒。
苏洺余光绕过一旁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的钟离,无奈道:“考古的目的是发掘真相,过程中最忌讳以偏概全,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揣测,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研究员,更不是一个合格的信徒。”
过剧情的时候就想给钟离当嘴替了好不好!
“你懂什么!”宛烟双手紧握,“盐之魔神那么仁慈温柔,我为什么不相信她的故事?!”
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她信徒的身份!
苏洺闭了闭眼,歪着头满脸疑惑,“仁慈温柔?放在魔神身上这算是褒义词吗?”
盐之魔神听见了当场诈尸好不好?
况且被暗杀……这不是正说明这位魔神无用吗……
“她死于摩拉克斯之手!”宛烟咬牙,“历史被他粉饰,摩拉克斯根本不像那样仁厚爱民!他的手上满是鲜血!”
话音未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宛烟,有些语噎。
这不是废话吗?
真仁慈的话早就下去和盐之魔神作伴了。
收不到更多霉运和情绪值的苏洺皱起眉头,第一次感觉这个任务有点长。
他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钟离,“不介意我多说一点吧?”
闻言,钟离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面前的白发青年脸上。
思考片刻,钟离点了点头。
实不相瞒,他很想结束这次工作早点回去摸鱼。
“你……要说什么啊……”不知为何,派蒙突然感觉有点奇怪,急忙躲到了荧的身后。
苏洺伸手拎起盐罐,微微一笑,“后面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两片断剑,秘境中有宝箱,但不多。”
荧目露惊奇,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这个蛇精已经偷偷来过了!
“盐之魔神死于弱小,死于仁爱,死于你们这些只会高呼仁慈的臣民之手!”苏洺直视面前的宛烟,语气带笑却丝毫不客气,“身为魔神,掌控世间强大的力量,但是同时却肩负巨大的责任。”
苏洺微笑,语气冷淡,“而你们的神明,虽有权柄,却选择龟缩一方。在残酷的战争之中,不争就是认输就是失败,失败者为什么不能杀?”
宛烟瞬间呆滞,强自争辩道:“不……不是这样的!”
苏洺叹了口气,轻声道:“钟离先生或许会用事实让你明白真相,但是我不一样,我这个人不懂循序渐进。”
“看见被我推倒的那些东西了吗?那是你的祖先哦……”
话音落地,苏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嘴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