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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镇国大将军她造反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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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恭恭敬敬地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上车。

舒凉瞥了他一眼,没动,挑眉问:“不知温相有何贵干?”

温从礼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将军怕我?”

怕?

笑话。

舒凉似笑非笑地歪了下头,对上他高深莫测的瞳眸,扬唇道:“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温从礼眸中笑意更深,从善如流:“将军不怕我,那温某就放心了。”

“将军上车吧,温某顺道送你一程。”

顿了顿,温从礼抬眸望了眼天色,轻声道:“此处到镇国大将军府至少需要步行一个时辰,将军既不怕我,又何须拒人于千里之外,为自己徒增疲劳呢?”

在他说话的时候,舒凉也默默地在心里头算了算,以她的速度,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的确不早了,饭菜都凉了。

舒凉倒是好奇他在卖什么关子。

“那就多谢温相了。”

温从礼笑着点头,“将军客气了。”

-

车上,舒凉百无聊赖地看着桌面上唯一的一盏茶壶,打了个哈欠。

温从礼也太不会享受了,一辆这么宽敞这么豪华的马车,里面居然什么吃的都没有。

马车微微有些晃,舒凉单手支着下巴,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烛火下,温从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女人慵懒的神色,骨节分明的指捏起茶杯,轻饮了一口,淡笑着道:“将军面色轻松,看来是陛下松口了。”

舒凉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温相何出此言?”

温从礼眸光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答反问:“将军可知,陛下为何会这么快就答应你的条件?”

“……”

舒凉最讨厌和这样动不动就打谜语的人打交道。

“温相大可有话直说,不必像个女人家似的绕弯子。”

温从礼生平大抵是第一次被人骂像个女人,不由怔了怔,却未见愠色,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仿佛见到了有趣的事物一般,“将军变得活泼了许多。”

“是吗?”舒凉懒得搭理他,索性回了句废话。

温从礼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嗯,变得可爱多了。”

从他口中听到“可爱”这个词,还是用在她的身上,其杀伤程度和慕玄奕问她是不是吃醋了简直不相上下。

舒凉扯了扯嘴角:“……多谢夸奖。”

大约是看出她的不耐烦和敷衍,温从礼便没再继续试探,“既然将军让我有话直说,那温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温从礼眼中的笑意缓缓收敛,“陛下召我前去商议之事,是为派我前去彻查永乐县罗姓一家十七口人灭门之案。”

永乐县?罗家?灭门?

舒凉挑了挑眉,试图从傅惊澜的记忆中搜查到相关的信息,可却什么都没找到。

她只知道,永乐县是距离雁都最近的一个县城,商贸繁荣。

看出她的疑惑,温从礼缓缓道:“罗家是永乐县最大的商贾之家,最初以香料起家,如今商铺遍布卫国,据说罗家的财产加起来堪比半个国库。而那罗员外乐善好施,心肠慈悲,是整个永乐县的百姓都公认的。”

……所以呢?

他继续道:“可是一月之前,罗家十七口人,竟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唯一的孩童不知所踪,县令和知府派人前去调查,皆无功而返,称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一时间,人心惶惶。”

舒凉默不作声地听着。

这么看来,大约是罗家招惹了仇家的报复。

温从礼看着她满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莫名勾唇笑了笑,“陛下收到奏折之后,便命人把消息封锁,暗中调查。”

闻言,舒凉总算有些好奇,挑眉:“为什么?”

温从礼说:“陛下猜测,此事与青影山庄有关。”

“……”

青影山庄,是如今江湖第一大门派,于十年前突然崛起,其掌门人齐凇在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上以一手迅疾如风、动之雷霆的青影剑法打败了所有对手,名动天下。

听到“青影山庄”,舒凉眸光微动。

……有意思了。

如若说傅惊澜对慕玄奕还有些什么秘密的话,那大约就是她曾偶然间拜过一个师父。

其实那人并未要求她拜师,只是恰好碰见她在竹林练剑时,随口指导了她几句,却让她豁然开朗,突破了困扰她多时的瓶颈,于是傅惊澜便自发拜他为师,求他指导。

那人年纪不大,是个身着白衣的青年人,身后背着两把剑,其中一把是木剑,指导傅惊澜、与她交手时一直用木剑,而另一把剑却从未出鞘,傅惊澜并不知道那把剑是什么模样。

青年人答应指导她几日,唯一的要求是不能把他们相遇相识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至亲之人。

傅惊澜答应了,至死也未曾告诉他人,只是在后来曾悄悄打听过他的身份,根据她的印象,猜测出那人的身份,大约是青影山庄的掌门人——

齐凇。

武林第一大门派的人,灭了卫国最富有的商贾之家满门?

这样惊人的消息,一旦传开,恐怕会引起极大的轰动。

甚至会引起百姓对江湖人士的恐惧和仇视。

若是有人有心从中作梗,里应外合,想要挑起武林和朝廷的对立斗争,不是难事。

舒凉幸灾乐祸地想:慕玄奕刚刚登基,就同时碰上了两件爆炸性的事,可真是祸不单行,倒霉透顶了。

电石火花间,舒凉明白他前面那长长的铺垫是为了告诉她什么。

她眯了下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豁然开朗一般,等待他揭晓最后的谜底:“所以……?”

温从礼笑得温和:“现在将军知道,陛下为什么那么迫切地希望你领兵支援岐北了吧?”

他怕纸包不住火,怕这件事在没得到妥善解决时便泄露,同时兰罗打进来,到时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真的够让人焦头烂额了。

舒凉笑了笑,忽然问:“可是温相和我说这些,陛下知道吗?”

傅惊澜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上辈子,慕玄奕暗中派温从礼前去调查,而温从礼将事情做得很好,成功为他解决了心头之患,把这件事平息了下来,没有流传开来。

慕玄奕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傅惊澜的打算,温从礼本该守口如瓶,此刻却把这件事向她和盘托出。

什么意思?向她表达诚意?

“陛下自然是不知道的,”温从礼没有刻意隐瞒,甚至有意告知她这个事实,意味深长地笑看着她:“温某相信将军不会去向陛下告状的,对吗?”

舒凉伸了个懒腰,“那可说不定。”

能挑拨他们君臣之间的关系,这样送上门来的好事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温从礼眨了眨眼,“将军,你这样,可真是叫温某伤心。”

舒凉瞥了他一眼,半点没从他笑吟吟的脸上看出伤心来。

切,睁眼说瞎话。

“想让我不告发你,也不是不行——”

话未说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温从礼抬手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回头对她道:“将军,到了。”

闻言,舒凉起身从车厢内出来,望见不远处蹲在门口的少年,作势要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低头看了眼马车离地面的高度,温从礼眉心一跳,下意思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胳膊,阻拦她危险的动作。

可她的动作却敏捷而迅速,轻飘飘的一跃,如同豹子似的落了地,安然无恙。

他抬起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缓缓收回,唇边染上一抹笑意,由衷赞叹:“将军好身手。”

……下个马车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舒凉本以为他在硬夸,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他在车夫的搀扶下,慢悠悠地下马车。

“……”好吧,是她高估他了。

见她转身要走,温从礼张了张嘴,急急叫住了她:“傅惊澜。”

当这三个字脱口而出时,心跳竟无端变快了些。

温从礼面色微怔,见她停下脚步,转身疑惑地看着他:“怎么?”

他定了定神,温声道:“你刚才的话还未说完。”

经他提醒,舒凉才回想起自己刚才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

“……哦,我想说,有个条件。”

温从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什么条件?”

舒凉说:“去永乐县后,把调查到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闻言,温从礼眉头一皱,似乎不大情愿:“这……这毕竟是陛下暗中下的命令,将军的要求可真是让温某为难呐。”

舒凉倒没有强迫他的打算,随口道:“不答应就算了……”

不料,他话锋一转,微笑地对她说:“不过,温某答应了。”

“?????”好一个先抑后扬。

对上她错愕的眼神,温从礼笑得意味深长。

“谁让将军才是手握兵权的人呢。”

舒凉:“……”

真烦,这厮怎么什么都知道?

……

黎宴在门口等候了足足两个时辰,无论银环和老管家怎么劝,都不曾离开。

他的视线,始终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确保无论舒凉的身影从哪里出现,自己都能第一时间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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