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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攀枝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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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接受胡蒙独家采访的半途中,霍华德便找上了门。

见着坐在轮椅上身上还包着绷带的止桑后,霍华德的表情显然有些惊愕。

今日一早,他在实验室门口听见警卫之间的谈话中,知道自己的命被止桑救了后,急忙收好东西便赶到她之前住的小洋房,这才知道原来三年前止桑已搬出。

好了好些功夫才打探道她如今的住所。

见有客人来,胡蒙颇有眼色地接过小琴递来的水杯,停下了采访。

霍华德疾步走到止桑一旁,微微俯身,面容焦急地问道:“桑,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止桑分赴小琴倒杯水给霍华德,这才摇摇头轻飘飘地回答他,“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倒是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霍华德接过小琴递来的水,狂灌了几大口,口中的干燥之意才得以减缓,他从西裤中掏出帕子,擦着额上不断冒出的汗珠,面色被烈日晒得通红。

拉过一张木椅坐下后,霍华德才盯着止桑默不作声。

止桑被他看得有些莫名,轻笑问他怎么了。

霍华德的指尖有些薄茧,触碰到止桑手背时,能清楚地感受到粗砺的摩挲感。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手指骨节分明,起皱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只见蓄发般半百的他牵起止桑的手,真情实意道:“桑,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救我们的成果才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的心意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更清楚了!我同意了!我同意了!”

两人心知肚明,霍华德这是同意将抗生素的生产全权交予止桑了。

止桑心情大好,青白脸膛上终于泛起了红润的光泽,一双眼炯炯有神,往日的憔悴与疲惫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归属。

她朗声笑道,“好!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它的。”

胡蒙略懂一些法语,大致能听懂两人的对话。

见止桑如此开心,他有些好奇两人打着的哑谜,斟酌客气开口问:“止小姐这是有什么喜事呀,这般高兴,我瞧您今日上任时也未有这般欣喜。”

止桑脑子转的飞快,她介绍着两人互相认识,笑道:“胡主编,有件事还想劳烦你下。”

胡蒙连忙摆手,“止小姐您这可就客气了!您说,若是能帮的胡某定当竭尽全力助您一臂之力。”

止桑看了一眼霍华德,霍华德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后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止桑的一番话,像是朝着湖面仍入一颗巨石般,激起滔天巨浪。

“是这样,霍华德先生同我研究出来的抗生素,近期便准备投入生产。但现在急需一批医学人才,不知胡主编能不能帮忙登报一则招揽消息?”

......

翌日一早,卖报小童的身影飞奔在大街小巷之间,他挥动着手中的报纸,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街角巷尾。

“号外号外,民国第一位女商会会长上任!”

“新会长同法国佬研究出抗生素,招揽人才,包住包吃,一个月三十大洋哩!”

这一日良友出版社报纸的销量一骑绝尘,直接碾压其他出版社。

而止桑这边的电话从早到晚响个不停,新从于秋手里接到家中的席含被委以重任,当起了接线员。

好在她处理起来很快便上手。

同霍华德在外头找地方的止桑回来后,她便将今天所有来电者人员的信息汇总写在了本子上,在晚宴半小时前送到了止桑的房间里。

将最后一圈纱布缠好,止桑这才接过本子。

大致地扫了几眼后,她从桌子上拿过钢笔,放慢阅读的节奏,在本上圈圈画画。

“明天邀请这些人,下午两点到康曼路39号面试。”

说罢,她便自顾自地站起挑选起衣服。

席含应好后,便推门离去,没多做任何停留。

十分钟后,止桑穿着打扮好,坐上车从家中出发前往今晚包下的霞安饭店。

晚上七点,止桑准时抵达霞安饭店。

门口站着一排服装统一,身材魁梧精壮的汉子,为首站着的是于秋。

她今天褪下往常干练朴素的衣裳,换上了一袭竹柏色的长裙,头发烫成时下最时髦的卷发,一抹红唇热烈张扬。

她挽着止桑的手腕,一双秋水般明眸关切小声问道:“东家,今个儿怎能自己开车过来了?伤口没蹦开罢?”

止桑抿唇轻微地摇了摇头。

等两人走到门口后,那一排的汉子井然有序地排成两队跟在他们的身后。

这般气势,让饭店里来往寒暄的众人皆停下来驻足观望。

梁丰今天没来,反而来的是梁又晴。

众人隐晦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默默猜想着一会儿什么时候这俩个对头会撕破脸皮。

饭店的经理率先走到止桑跟前,屈身问要不要上餐。

止桑看了眼悬挂着的钟表,报了个七点半在上餐。

随后便带着人往里头走。

许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强,又或许因为她是女人,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巴结她。

他们都在观望。

倒是宴会厅里头的人,各个笑脸不打人,见着她都纷纷道着恭喜。

作为副会长的鹤淮序,直直站在后头,双眼含笑静静等候着止桑走来。

他身旁照旧,跟着鹤双。

鹤双同于秋在道上打过几次交道,只知道她是九昭戎当家的,并不知道她与止桑的关系。

见两人亲密,于是他同鹤淮序附耳道:“看来止小姐这几年并非只醉心于药物研发,道上的事也没少。”

鹤淮序这几年忙着漕运和手上烟厂纱厂的事,道上的事几乎都由他的父亲掌管,不过倒是留下了鹤双,让他多留个心眼。

这对父子的关系也只是表面看上去的平和,实地里几乎已经到了决裂的地步。

见鹤淮序看过来,鹤双朝他努嘴,示意看挽着止桑手的于秋。

“喏,止小姐身旁那位,可是最近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九昭戎的当家。三公子前段时间惹了事,大当家只好划了家赌场给她,当作赔礼。”

他话一说完,止桑便带着于秋走到了两人面前。

耳力极好地听完了他的整句话。

于是止桑同鹤双揶揄道:“讲我什么坏话呢。”

鹤双熟络地同她讨巧笑了起来,“小的哪儿敢啊。止小姐如今都是我们鹤爷的顶头上司了,我怎么敢造次您呢。”

一旁的于秋咂舌道:“你倒是油嘴滑舌。”

鹤双弯起双眸,朝她拱手道:“于当家谬赞了。”

两人还在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这头止桑同鹤淮序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

鹤淮序的眉眼染上了几分蛊人的情愫。

好似溪流间粼粼的波光跃进了他的瞳孔之中,原来温润如玉的人,也能如桃花般灼人。

而他眼中的那一片清亮温润,也会在几经变换之中,逐渐变得不那么清明。

两人的心中如同淌过一涧溶溶的春水,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失衡。

丝缕不明意味的气氛萦绕在两人周身。

“让让,让让。哎哟喂,止小姐,你可算来了,等你好久了哩。”

长门大当家孙麻子拖着他那臃肿的身子,总算艰难地挤进了人群中,来到两人跟前。

“哟,鹤公子也在啊。”

随后他拍拍手,声音亮如洪钟,“你们几个,走快点!快把我备好的礼物拿来!”

止桑先一步收回自己的视线。

“孙当家怎么来了?”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重金花了邀请函嘛,唉,想见上止小姐一面还真不容易。”

孙麻子笑眯眯,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有些热地掏出汗巾擦擦,见手下终于过来,连忙又道:“祝贺止小姐荣登会长之位,孙某一点绵薄之力还望海涵,海涵哈。”

止桑给了于秋一个眼色,让她把人连同东西带到休息室去。

“孙当家有话便说就是,何必如此客气。”

孙麻子不顾他人投来略到嘲讽的眼神,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着,分出几丝眼神扫过鹤淮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鹤淮序见他这般挑了挑眉,只好带着鹤双走开了几步,没一眨眼便有人笑着同他寒暄了起来。

止桑这扬了扬下巴,示意孙麻子开口。

“嘿嘿,那什么,”孙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谄媚继续道:“这不昨天看了报纸,想着您同那小洋人两人一块吃下条生产链想必肯定有些困难。”

“这不就想来毛遂自荐一下,看看您这边有没有什么可以让孙某也参合参合的。”

懂了。

这是想来分蛋糕的。

孙麻子其实说的也没错,仅凭止桑与霍华德的钱财吃下抗生素的生产却是有些棘手。

不过止桑心中已经有了金钱入股的人选。

她眼眸转了转好似正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过了几分钟她才开口:“孙当家实在对不住,这件事今早刚刚同霍华德先生定了人选,您要是昨日来,指不定就成了。”

孙麻子的原本笑着的脸,刹时便黑了下来。

他转动着手中大拇指上戴着的扳指,眼神冷地像刺骨的寒风,显然是不信止桑这番说辞。

“哦?这么巧?还是说止小姐看不上孙某?”

止桑身子站的笔直,任他打量,站在一旁的汉子们见两人有些剑拔弩张,便将孙麻子围了起来。

孙麻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皮笑肉不笑道:“止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止桑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衬衫的领子,瞥向他一眼,睥睨幽幽道:“没什么意思,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孙当家莫要担心。不过,孙当家可还记得往前您还欠下我一个人情?”

说罢,止桑便离开了。

徒留孙麻子站在原地望着眼前高高耸立的肉墙抓耳挠腮,喃喃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

晚上七点二十。

众人在饭店经理的通知下有序地移步用餐区。

等所有来宾都落座后,恰好开始陆续上菜。

这家饭店是整个上海滩里色香味均获一致好评的,因而包下它一晚花了止桑不少大洋。

不过同其他人举办的宴会想比,这点支出算不上什么,恰好这也成了不少来宾们心中暗自诽腹的槽点。

堂堂商会会长,竟在饭店内办宴会,真是小家子气极了。

止桑没办法,现在恨不得一块大洋掰成两块花。

索性今晚也只是历届商会会长继任庆祝宴的传统,并非为了笼络其他人。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块吃个饭得了。

可其他人并不这般想。

都是浸yin商场多年的老油条了,最会看碟下菜。

然而这些人里真正懂得抗生素有多重要的,微乎其微。

可大部分都是当日梁丰邀请参加聚会的宾客,对止桑会长一职来历清楚得很,虽然会惧怕自己会得罪这么一个疯子,但更多而言,心底是看不上她的。

尤其是梁丰那一脉,一晚上就没给过止桑好脸色。

待菜上齐了,止桑这才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声音不大不小,却能准确地传入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几句客套话后,便让大家随意用餐了。

反正只是走个过场,止桑也没太在意他人的反馈。

众人热火朝天议论纷纷,美酒佳肴倒是抚平了几分他们的情绪。

半途,一楼的门口传来喧闹之声。

原来是穿着一身黄皮的东瀛人,不顾阻拦,直接硬闯了进来。

少佐带着几个部下,单刀直入打开了餐厅的大们。

原本觥筹交错的热闹景象随着他们的出现,渐渐停了下来。

少佐并不认识止桑。

一厅的陌生面孔,让他有些烦躁地加粗了呼吸。

只见他粗暴地扯了扯衣领,军靴一跺脚,不太标准的华语从他口中洪亮地脱口而出,“泥萌地,哪个系纸桑?”

出奇一致地,没人说话。

都是商人,没少被东瀛人横行霸道的作风害地损失过钱财,早就看这些人不爽,今个儿在自己地盘上,身边又都是“自己人”,心里壮了不少胆。

少佐破口骂了一句东瀛话,有些气急败坏,似乎在看着一屋子人脸中都看见了嘲讽之色,怒火攻心之下,拔出腰间别着的木仓,朝着上方开了一木仓。

跟在他身后的士兵随之也掏出了背后背着,带着刺刀的长木仓。

不少女宾明显受到了惊吓,瑟缩在一旁男人的怀里。

尤其是距离少佐最近的几桌人,胆小的,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见状,少佐直接拎起一个脑袋埋得都快到胸膛,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软柿子,双目瞪大如铜铃,鼻孔随着他地呼吸渐渐扩大,恶狠狠问道:“纸桑,在哪里滴!”

说罢,用木仓紧紧抵在他的脑袋上,拎着他凑近自己。

他周身的煞气,让男人恐慌不已。

几息后便颤颤巍巍滴伸出手指指向了止桑那一桌,嘴唇与牙齿上下都打着颤,面无血色。

没想到,下一刻他竟瘫软了过去!

少佐面露嘲讽,特意用东瀛话嘲笑了一句没用的华国男人,张扬至极地径直走向了止桑坐的那一桌。

止桑按住想要起身于秋,示意她先按兵不动,随后给身后一桌的汉子们一个手势,让他们一会儿见机行事。

一场一触即发,没有硝烟的战争缓慢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咱就说,卡了好几天终于捋顺了!!!

(无意识的乱爬)(哭泣)(挠头)(走来走去)(绊倒)(极速爬行)

我没疯!哈哈哈哈哈,我没疯!!!

4k,我超长!(骄傲挺胸)(理理胸前红领巾)(热情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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