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正想着事情,手机又来电话了。
池夏有些烦躁的接起来,“我说了……”
“你说什么了?池夏你翅膀硬了啊?赶紧给我滚回来!”
手机里,传来池永业暴跳如雷的声音。
他身边还有乔雅的劝声。
挂掉电话,池夏简单和观众打完招呼下播。
此时此刻,池夏整个人从头到脚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再来四个字——心死如灰。
再加四个:如临大敌。
*
池夏看了看秋荡。
男人西装革履,手上提着礼品,模样淡然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
池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下。
希望秋荡不会被她爸说的很惨……
车子刚到地方,池夏就看到门口阴沉着脸,迎接他们的人。
秋荡给池夏松开安全带,顺便捏了捏她的手,“别怕。”
池夏一脸视死如归打开车门,脚还没落地。
池永业劈头盖脸的扔过来一句:“你长本事了啊?偷户口本去结婚,怎么?家里养不起你了,你要找个男人结婚啊?”
池夏:“……”
她深吸了口气,把脚收回车里。
然后当着池永业的面“砰!”的把车门关上。
池夏叹了口气,关切的提醒秋荡:“我爸比较凶,等下你在我身后。”
哄孩子的语气逗笑了男人。
秋荡眯了眯眼,神色有几分愉悦点了点头。
客厅里。
“老公,消消气,消消气。”乔雅的手不停在池永业后背给他顺气。
如果有胡子,池永业的胡子现在一定是歪的。
池永业胸口起伏越老越大。
“岂有此理!”池永业拍桌而起。
乔雅吓的惊呼一声。
池永业大喘着气,指着门外:“她刚才给她老子我摔车门!”
气死他了!
池夏从小就叛逆不听话。
池永业一直以为,放纵放纵也没什么。
等长大就什么都懂了。
这一放纵可不得了!
直接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当他这个当爹的是什么?
空气吗?!
池永业气呼呼坐下。
池夏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池永业拿着鸡毛掸子,头也不抬的敲了敲桌子。
“今天,你俩给我把婚离了!”
说着,池永业抬头,想看看拐了池夏的是哪个。
结果一抬头,野男人没看到,看到了站在池夏身边的秋荡。
池永业挑了挑眉,冷哼一声。
竟然请外援。
他看了眼秋荡,语气缓和了些,“腿有没有事?”
“已经没事了,伯父。”秋荡轻描淡写道。
“咳咳。”池永业因为一声伯父被口水呛了下。
“愣在那干什么,给小秋倒水去。”池永业冲着池夏气道。
说完他又看向秋荡,“小秋快坐。”
池夏:“……”
她爸这变脸速度,不进娱乐圈可惜了。
不过这也太差别对待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秋荡是她爸的儿子呢……
池夏心情复杂去茶水间沏茶。
回到客厅时。
池夏看着两个聊天的男人挑了挑眉。
这画面,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池夏把茶放好,就听到秋荡说:“刚二十岁结婚是太小了,伯父是个开明的人,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反对夏夏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