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阿竹是我们夏侯家族最看重的晚辈之一。www.jiuzuowen.com若是他真的被抓了,那你这个部长能不能再当下去,还得两说呢!”
“你可别忘了,我与江南省的林勇林总长也有交情,那可是你的顶头上司!”
面对夏侯定的威胁,孟维文根本面不改色,冷笑着说道:“四长老,你就别多费口舌了。就算就算我不当了,我今天也一定要将他带回去。”
“不怕告诉你,这次抓捕一级要犯蓝竹的行动,并非省部的意思,而是老国君和首指导直接跨级指挥的。若是不蓝竹带回去,别说是乌纱帽,我孟维文的脑袋,都不一定能保住。”
“四长老,你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包庇通缉要犯,已经触犯了大盛的律法。我看在我们昔日的交情对你既往不咎,希望你也不要太让我为难。”
说罢,孟维文一挥手,一群人押着夏侯竹离开了这座偏僻阴暗的地下室。
夏侯竹被打断了与林云的战斗,像个疯子一般剧烈挣扎、大吼大叫不已:“放开我,放开我!”
“爷爷,你快让这些混账放开我!”
看着夏侯竹这一副俨然失去理智的样子,夏侯云烈和夏侯定的脸色都沉重无比。
大盛对于通缉犯的评定标准非常严苛,自从建国以来,一级通缉犯总共也就只有将将不到二十个。
而先前被抓捕回去的一级通缉犯,已经全部被枪毙,无一能够幸免。
这一次,就算他夏侯定的权势再大,哪怕到盛京去将夏侯奎请过来,也注定保不住这个孙子了。
蓝竹落网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传遍整个江北。江北各家各户的百姓都议论纷纷,不知是什么人,用怎样的神通,居然能将蓝竹这种妖孽抓捕归案。
而此时此刻,远在上江,林云已经将公司的天网重新填补完毕,解决了这场危机,站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旁观的欧阳静、豹子头等人一开始只是惊讶,渐渐变成了惊喜。到现在,每个人眼中都只剩下满满的肃然起敬。
“林董,你真乃神人也!”欧阳静忍不住感慨道,“这个世界上,能与在蓝竹的猛攻下维持固若金汤的防守,同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通过电脑芯片的进攻找到他的位置、并且将他绳之以法。我想整个大盛,日后都会流传着您的传说。”
“传说不至于,我只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领土而已。”
林云淡笑着摆了摆手。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传说的头衔,反正他创下的传说已经足够多了。
一旁的豹子头也激动地说道:“云哥真是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永远的偶像!”
“好了,不管怎么说,今天解决了这场危机,而且还抓住了国家缉拿许久的蓝竹,也是一桩美谈。”林云淡笑着说道,“这样,我给大家放个假,今天我请客,大家一起出去喝一顿,好好热闹热闹!”
“好!”
一群人全都兴致冲冲,以林云为首离开了公司,在附近找了一家规模还说得过去的饭店,点满好酒好菜,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谈笑风生。
而在他们把酒言欢之际,夏侯定坐在夏侯家别墅的密室中,脸上满是肃然的杀气。
过了没多一会儿,密室门被打开,夏侯兰轻手轻脚从外面走进来,小心翼翼问道:“爷爷,您找我?”
“没错。”夏侯定面无表情,声音无比冰冷:“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你的表弟被抓了。”
“阿竹被抓了?”夏侯兰瞳孔微微一缩,脸上满是深深的愕然。
身为姐弟,夏侯兰很了解自己这个弟弟,根本就是一个智商将近妖孽的鬼才。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够将他抓住,真是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是那个思珊集团干的!”夏侯定浑身杀气毕露,冷然道:“爷爷现在别无所靠,只有靠你了。”
“靠我?”夏侯兰有些狐疑,“爷爷,我只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你可不是普通的武夫。你从三岁开始练缩骨**,在爷爷的心目中,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杀手。”
夏侯定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爷爷想拜托你去一趟上江,将那个思珊集团的幕后董事长干掉!”
“什么?”夏侯兰微微一怔,顿时无比震惊,“爷爷,那个人身份和背景连你都感到忌惮,他的智商更是连阿竹都不是对手。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他?”
“真是因为那人实在太过聪明,所以这件事才非你不可,”夏侯定沉声道:“思珊集团的那个幕后老板肯定是一个在商界混迹多年的老江湖。他可能会提前预防我们的一切心动,但他绝不会想到我们根本不和他讲道理,直接就要去取他的命。”
“只要你能够将那小子的人头取回来,你要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夏侯定微笑着说道:“你父亲不是一直盼望成为下一任家主吗?只要你把这件事办成,我回来立刻就写手书,等我百年之后,家主的位置就非你们家不可!”
夏侯兰脸色复杂无比,苦涩道:“爷爷,你明知道思珊集团那个幕后老板地位显赫,身边必然有高人保护。如果我贸然去杀他的话,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又如何?”夏侯定冷笑着说道:“为了夏侯家族的百年大业,你弟弟都已经被抓进大牢,肯定免不了吃一颗枪子。只要能杀掉那个与我们作对的家伙,就算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夏侯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家族养了你二十年,供你吃穿、教你武艺,现在到了需要你回报的时候,你反而畏首畏尾的,成何体统?”
“你不想去也可以,从此以后,你和你爹娘都给我滚出家去,夏侯家从来不养闲人!”
看着爷爷那已经接近癫狂的面容,夏侯兰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苦涩地点了点头:“爷爷,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