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倦庭停在一条小胡同里的位置里,追上来的沈嘉月道:“人跑了?”
“最近你小心点,我送你几个人保护你。”
有人要害沈嘉月,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小觑。
“不用了,我会多加注意的。”
她的拒绝,薄倦庭没说什么,沈嘉月随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听闻温酒神医在这里,我来……是为了找温酒神医的。”
沈嘉月眼神一动:“找到了?”
“没有!”
消息大概是有误吧,沈嘉月状似无意问道:“你找她是有什么事?”
“给我母亲治病!”
提到薄母的病情,沈嘉月是知道的,她的本身情况虽然不清楚,可平日里还是能看得出薄母的精神状况并不好。
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薄倦庭开始寻找温酒神医,薄母的情况应该是很不乐观。
薄父和薄母的夫妻关系并不融洽,薄父是个风流浪荡的人,在外面有不少的情人,经常不着家。
照看薄家兄妹的人自是薄母,他们的母子母女关系,是薄父无法超越的。
“祝你好运。”
“多谢!”
沈嘉月点点头:“我走了。”
“沈嘉月……”
“什么?”
薄倦庭抿了抿嘴唇:“薄竟琛和朵朵很想你,你能去看看朵朵吗?她的情况好像有所好转。”
拿出孩子当筹码,沈嘉月停下脚步,真有他的。
沈嘉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变化,又好像都在隐忍着。
那个问题,或许他们已经心照不明,但却没有一个准确的说辞。
“过几天吧,我今天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
“薄总,你不该询问这么多的,我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说的清楚的,我希望薄总明白这一点。”
后面的薄倦庭哪里肯放过她,匆匆上前拉住沈嘉月的手臂,眼神咄咄逼人:“沈嘉月……”
薄倦庭张了张嘴,迎上她的眼神后,薄倦庭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沈嘉月挣脱出薄倦庭的禁锢,决然的走远。
他们之间好像有一条鸿沟隔着。
薄倦庭的心情异常的烦闷,于是破天荒的去了酒吧,作陪的自然是好兄弟之一的程北之。
“庭哥,心情不好?”
程北之看出了一点的眉目,薄倦庭没说话,而是一杯接着一杯酒。
熟知其中关系的程北之,叹气,道:“庭哥,你和沈小姐之间已经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为何……哎,你明明是喜欢她在意她的,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身边的薄倦庭一直在喝酒,程北之上前阻止,夺过薄倦庭的酒杯道:“庭哥,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你明明是向沈小姐告白的,为什么……到头来和那个女人表了白,庭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薄倦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响起了那年的光景!
他满心欢喜的去表白,可看到的是什么呢?
她和楚鹤霄在亲吻。
那一幕,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什么亲近,什么喜欢,在沈嘉月的心里眼里,她喜欢的不是自己,那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所以,是他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