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非常寻常的一件事。
李磬点了头,既然李蓁蓁已经打过眼,人定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爱说几句话也没什么的。
李蓁蓁看到他这纠结不愿的模样,笑着劝慰说道:“磬哥儿长大了,也懂了学问,自然也知道什么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不喜欢。
但是你本来就是个闷性子,书童若也是同你一样,那恐怕就更无趣了,国子监里不似在外面这么自由,在府上你都有些烦闷,更何况那规矩多的压人的国子监,回头半月回来过中秋,若还是不喜欢咱在换一个。”
她留了一个活话,虎子是秦婆子的小儿子,人生的虎头虎脑,但有脑子会办事,小小年纪就会揣摩人心,又是个善良邢梓琪。
李磬生性耿直,自然是不一定跟那些权贵子弟相处的来,但是带上虎子,有些话就能让他来事哦亲,也少了麻烦。
本来有些不满的李磬更加同意了,姐姐的担心还是有些必要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这样的性子,可是虎子这名字也太不好听领任务。
“虎子,我若是给你起个大名,你可愿意?”
虎子咧嘴一笑,看得出是真欢喜,“要是少爷真能给小的起个名字,那以后小的逢人也能告诉他们,自己是个有名字的人,小的高兴。”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逗笑了李磬,这虎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那你以后便叫,思源如何?你性子跳脱,有脑瓜灵活,最是相称。”
思源高兴极了,忙跑着出去要找秦婆子,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就是李蓁蓁也觉得这个名字起的还是极好的,思源,本就是聪明睿智之义,又赋予生机,希望,是个好名字。
“你来。”李蓁蓁拉着李磬坐下,手上拿出一个包裹,里面都是新做的衣裳。
“前些日子给你量了身段,做了几套衣裳,平日里你在家穿的衣裳都太素净,现在这新的,你一同带着换洗,这几日天气有些凉了,也带了个好看的斗篷。”
李蓁蓁一样样的给他看,但李磬还是觉得有些华丽,毕竟上面可还是有金丝镶边的,他就随便穿素袍就是了。
本来也是为了学问去的,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
但是李蓁蓁态度有些坚决,还是希望他能换上试试又是她的心意,李磬听话的换上新来的衣服。
特别的合身好看,也有了几分俊公子的模样,本来李磬长的就好,现在再这么一打扮起来,真有几分俊俏儿郎的风韵。
李蓁蓁看着十分满意,让沐雪又给他束起头发,带了一个羊脂玉白冠。
整个人都显得英姿飒爽,就是开始不愿意这般铺张的李磬,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都感觉有几分欣喜。
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俊朗,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蓁蓁,李蓁蓁拉他过来,从柜子深处拿出了一个匣子。
打开来看是个有着复杂图腾的玉佩,通体的光泽彰显着不凡。
李蓁蓁拿起来给李磬别在腰间,嘱咐道:“能到国子监的人情,非富即贵,我们不同他们比,但是你要记住,不是因为比不过,是因为你比他们都要尊贵,不要自降身份去与他们争斗。”
虽然李磬并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但是看着腰间的玉佩多了就几分踏实。
“无论什么时候去,都不要离身太远。”
李蓁蓁嘱咐着,就走出了房门,给李磬留出自己收拾的时间,找到了思源。
思源很高兴,不但有了主子能跟着主子认字读书,还有了自己的名字。
“大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看着面前这个机灵通透的孩子,她有些肃然道:“今日就是你跟着少爷去国子监去,去那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门第显赫,所以切记要管住磬哥儿,不要生事更不能起祸端。
你是个有心的,有些事情比磬哥儿明白,在一旁劝着点,你的娘秦婆子过几日就当嬷嬷了,你在磬哥儿身边可要好好表现。”
“您放心去,小的一定尽心服侍少爷,有任何事情定是会第一时间保护左右,有任何争执吵闹也会最好的劝阻。”
这么爱笑的思源,此刻十分严肃的向李蓁蓁保证无,他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他的娘。
现在他娘都已经安顿的这么好了,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让沐雪带他出去,之前已经教过该怎么服侍李磬,思源也是个聪明的一学就会,以后自然不用忧心。
李蓁蓁拿着手中,刚才李磬递给她的一块玉石,还没有挂上绳子。
这是用小刀雕出来的麒麟兽,玉料不是最好的,但雕工却是很不错。
李蓁蓁握在手中,心中感慨良多。
不是她一定要李磬这般张扬铺张,只是不穿戴好些,那些极其势力的世家人们,又怎么可能容得了李磬,她是绝对不会让其他任何人对磬哥儿有威胁。
即便是他现在还不理解。
今天是李磬去国子监的大好日子,前来送他的人很多,李侍郎即便心中没有这个儿子位置。
但还是以他的成就为傲,他带着李夫人,李家一众儿女,甚至就连老夫人也前来送李磬。
在门前甚至挂上了鞭炮,这。整个李府上下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过路人看到都纷纷竖起了大拇哥,都夸赞着李家的好儿郎。
李侍郎春风得意玩,也给李磬送了礼物,究竟是什么李磬也没打开,顺手就让思源放到了马车里面。
就是李夫人尽管心中嫉恨,但是表面上也笑容可掬,与李磬好一顿的嘱咐,看着倒也几分真切。
李念恩向来是端庄的,现在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是那一副笑容假的样子。
下一旁李念慈搀着老夫人,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又重新得到了李老夫人的喜欢。
不过大概也就是那些个黄白之物,毕竟那都是李老夫人最喜欢的
相反平日里吵闹的李洵,今天也是意外的安静,据说从赌坊回来之后,他的性子都沉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