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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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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修突然离开前往沧州大约也是猜到了燕欢的用意!

她紧张不已,战场上马蹄声震得她的心跳个不止。一个士兵一瞥瞧见竟有人从外围冲进来,他也顾不得来者何人,直接挥刀便要砍过去。

方婳吓得脸色惨白,眼看着躲避不开,她本能地眯起了眼睛。那士兵举起佩刀的动作却是定格在空中,紧接着,方婳见他整个人直直地倒下来。

他的背后,一支羽箭正中要害!

她的步子一顿,随即又拔腿冲进去。

又闻得“咻咻”两声,两个欲对她动手的士兵又倒在了她面前。

华年成看着燕修飞快地抽取箭筒中的羽箭,连发五箭,他再次拉弓上弦,方婳已深入战场,他的俊眉紧蹙,他已几乎看不见她!

咬着牙将手中的箭矢射出,他终是抵不住,身子微微一晃,华年成已眼疾手快扶住他。他站的地方太远,若非催动内力推进,箭矢根本没有办法射得那么远。

强压下喉头的腥甜,燕修仍是凝神朝战场上望去。

最后一支箭矢只射中那士兵的手臂,他吃痛地低头看了眼,依然举着长矛朝方婳刺去。

“咔”的一声,他手中的长矛被齐齐砍断,方婳只觉得眼前一阵明晃晃的光,那士兵的颈项被割开,***鲜血瞬间喷射出来。

容止锦持刀上前一把拉住方婳的手道:“就不能慢一点吗!”他说着,又挡住了另一个攻过来的士兵,来时随便捡的兵器,他用着并不顺手,眼下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他二人突然闯入,两边的士兵都视他们为敌,谁见了都会动手。

方婳顾不得其他,抬眸朝前看去,袁逸轩坐在马背上,她已远远看见!

“袁将军!袁将军!”

女子柔弱的叫喊在战场上如雷声响淹没。

容止锦咬牙道:“别喊了,他听不见!”

咝——

背后一阵刺痛,不必看也知他定是中招了。

一路挥刀过去,容止锦毕竟不擅长打打杀杀,很快觉得手酸无比,差点连刀也握不住了。他的额角冷汗涔涔,若是他打不动了,他和方婳一定会死得很惨吧?

想他平阳侯一辈子风光无限、风流倜傥,谁能想到死的时候竟是万人践踏、面目全非……

容止锦正胡乱想着,一侧有马蹄声径直冲过来,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是燕修的侍卫,他认得!

容止锦暗叫不好,这一群虾兵蟹将他眼下都得靠体力和他们拼着,这会再来个真材实料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正打算对敌,却不想那侍卫大声喝道:“王爷的命令,给这位姑娘开道!”

容止锦吃了一惊,方婳猛然听到有人说话,这才回头看了眼,身后人影走动,她并未看见那个侍卫,自然也没听清他刚才说了什么。

前面的路瞬间留了空隙出来,容止锦二话不说,拉着方婳就往里头冲。

袁逸轩仍是骑马留在那里,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一处地方。

方婳高声叫着他“袁将军”,他却仍未听见。

锃亮的剑刃早已染满了鲜血,袁逸轩转了几个身终于看见了那抹明黄身影。他的眸子一紧,干净利落地将长剑入鞘,伸手抽出了挂在马鞍上的长弓,黄金羽箭上弦,直直地对准了十余丈外的男子。

欢儿去时他未能伴在她身边,也不知她去得如何凄凉,那一个凭什么安然享受那把龙椅带给他的荣华富贵!凭什么要他忠心以待!

袁逸轩的俊颜低沉,他的手指一松,羽箭离弦射出,擦着袁逸礼的肩膀而过,直直***土中。袁逸礼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远处闻得一个声音大叫道:“燕淇——”

袁逸礼勒马回转了身子,有什么东西刺破了空气飞过来,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之际,才见那支羽箭已直直射入他的胸口!

手中的长剑落地,鲜红色的血缓缓自伤口流出来……

“皇上!”身边的侍卫见此,忙靠过去。

此时,距离越州城外五十里处,西楚军队浩浩荡荡地行进。

简崇英开口道:“殿下以为梁帝的话可信吗?”

轩辕承叡冷声道:“届时记得给孤找出九王爷手中的遗诏,孤谅梁帝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简崇英点头道:“殿下英明!”

轩辕承叡策马上前,大声道:“传令下去,全速前进!”

“是!”简崇英调转马头时,遥遥看见一个楚兵骑马飞驰而来,看他的装束竟是信哨!简崇英的脸色一变,忙回头道,“殿下,您看!”

轩辕承叡闻声瞧去,那信哨近了,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道:“太子殿下,司徒大人急报,皇上病危,要您即刻回宫!”

“你说什么?”轩辕承叡的脸色骤青,他跃下马背,一把将地上之人拎了起来。

士兵急喘着气道:“司徒大人的飞鸽传书,皇上病危,要您即刻班师回朝!”

简崇英也下了马,他接过士兵手中的密信看了眼,这才变了脸色道:“殿下,顾不得东梁的事了,我们这得赶紧回去,一旦皇上驾崩而储君不在宫中,恐引发宫变!”

轩辕承叡的胸口起伏不定,简崇英规劝道:“殿下已等了这么久,万不能错过啊!”

轩辕承叡自然知道,可眼下……

他的眸光一黯,转身道:“班师回朝!”

这一战,双方几乎势均力敌,期间不知谁到处散播皇上中箭的话,梁兵瞬间军心不稳。仇定打算趁机大举进攻,却见位于后方指挥的钱广延高举着一枚印信道:“全军听令,谁都不准退缩!”

袁逸轩的眸子紧缩,他不会看错的,那是燕淇的印信!

怎会……

身后有士兵过来,大声道:“袁将军,王爷请您回去!”

袁逸轩蹙眉回眸,士兵冲着他道:“王爷请您下战场!”

九王爷回来了?袁逸轩本能地朝后方望去,他隔得太远,自是什么都看不到。

此刻,方婳与容止锦也终于靠近,她见一群梁兵正围在一起,又听到谁在叫“皇上”,方婳的心口猛地一颤,她挣脱了容止锦的手拔腿就冲过去。

外围的士兵见她冲过去,忙举起了兵器对着她。

她大叫道:“全部闪开!本宫乃大梁贵妃,你们谁敢拦我!”

士兵一时间愣住。

容止锦也冲过来了,厉声道:“还不闪开,不认得本侯吗?”

容止锦在军营待了也不是一日两日,士兵自然认得他,这才终于让开了。方婳直冲进去,袁逸礼已被人从马背上扶下来,她一眼就看见了那支深深***他胸口的箭矢。

“袁大人!”她惊叫着冲过去。

袁逸礼的眉心微拧,是他的错觉吗?为何像是听到了婳儿的声音?

方婳颤抖地半跪在他身侧,扶着他的士兵却不让开。晋王也来了,看了一眼才冷声道:“没见是贵妃娘娘吗?还愣着干什么?让开!”

士兵这才讪讪松了手,方婳忙扶住袁逸礼的身子,鲜血仍是随着他的呼吸少量流出来,可眼下却是

拔不得箭!她将他抱在怀里,他闭合的眼睛艰难地睁开,朦胧中看见她的泪水,他艰涩一笑,话语几乎微不可闻:“婳儿……”

他其实还想问她怎会在这里?皇上不是说已经送她去长安了吗?她来了,皇上也来了吗?

他有很多很多问题想问她,可惜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那边的袁逸轩见他竟还活着,反手将箭筒中最后一支羽箭抽出,重新上弦。他身侧的士兵已是满头的汗:“将……将军,王爷说……”

士兵的话未完,便瞧见他狠戾的眼色,立马吓得闭上了嘴。

剑尖的反光照在方婳的鼻尖,她本能地抬头望去,见袁逸轩正用弓箭对准着她怀中的人!方婳的脸色大变,她下意识地用身子挡住了袁逸礼,冲袁逸轩大叫道:“他是你弟弟!是你弟弟!”

握着弓箭的手猛地一颤,袁逸轩深邃的眸子骤然撑大,她说什么?

容止锦上前,一把掀掉了袁逸礼脸上的面具,狠狠地冲袁逸轩丢去,咬牙道:“看见了吗?”

“逸礼……”袁逸轩愤怒的眼底瞬间染起了惊慌,箭矢一松,径直从马背上滚落在地。

方婳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落在袁逸礼的胸前,他却费力拽住她的衣袖,艰难道:“别……别求他!他已不是……不是我大哥……”

“别说了!”方婳哭着打断他的话,她回头道,“还愣着干什么?送他回营去!”

“逸礼!”袁逸轩策马欲上前。

晋王沉声道:“毕风,拦住他,来人,快送袁大人回营!”

毕风拔剑迎上去,袁逸轩的脸色惨白,见来人一跃朝自己刺来,他抽剑挡住。

“叮”的一声火花闪现!

毕风的眉目素淡,嘴角衔一抹轻蔑笑容,讥讽开口道:“袁将军未免太过天真,你都背叛大梁,背叛皇上了,还指望皇上能善待你们袁家的人吗?”

袁逸轩的心口一震,他的目光看向那边速速离去的一行人,心神一恍惚,猝不及防被一掌击中,他径直被打落下去,毕风欲再往前,却见敌兵蜂拥过来,他一顿,随即抽身离开。

袁逸轩顾不得胸口的闷痛,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径直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长剑便要上前。一个士兵拉住他道:“将军不可!”

他不管不顾,非要冲进去,也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仇将军”,仇定这才看见这边混乱的局面,他忙厉声道:“全都拦住他!把袁将军送回去!”他说着,一夹马腹上前。

袁逸轩用力推开上前的士兵,狠戾道:“全都给我闪开!”他不会走的!目光再次往那边看去,一行人已远了,他知再追不上,唯有让王师兵战败,他才能进越州城!

手拉住马缰绳,平地一跃,利落地翻身上马,袁逸轩的眸光犀利,很快便看见坐镇后方指挥的钱广延,袁逸轩的脸色煞白,举剑就朝他冲过去。

晋王才命人将袁逸礼送回营帐,出来时便见毕风回来了。

“主子,该说的话属下都说了。”

晋王淡淡一笑,道:“很好,皇上和袁将军这一个梁子算是结下了,本王就坐看好戏。”二人说着,军医匆匆背着药箱入内,毕风睨了一眼,压低声音道:“里头怎么样?”

晋王负手转身,开口道:“不关我们的事,走吧,去城楼。”

“是。”毕风应声跟上,才走几步,便遥遥望见陵王带着人心急火燎地赶来。

此刻一见着晋王他便拉住他道:“四哥,皇上中箭了?可是真的!”他分明就是从高台上看得清清楚楚,眼下却还是要拉着晋王问一问才安心。

晋王面带微笑,抬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道:“六弟不必担心,皇上高瞻远瞩,原来早就秘密回长安了,本王也是才知道,留在这里的是礼部尚书袁大人。看来皇上宠信袁大人,想要他将功折罪,却没想到袁将军不知此事,一个不慎将袁大人当做了皇上。”

他一番话落,只见陵王的脸色变了好几层颜色。他还真的以为皇上中箭,正兴奋着,没想到事实竟是这样!

他忙赔笑道:“皇上没事就好,好……哦,四哥受伤了?”

晋王的铠甲上沾染着鲜血,他低头看一眼,这才道:“本王没事,战场上沾上些血也属正常,六弟没上过战场,看着自然也觉得心悸。先不说这些,本王去看一看外头的局面。”他说着,再不逗留,带着毕风往城楼去了。

陵王蹙眉回望他一眼,他这四哥素有城府,方才看他也并未似他般的不悦,便是提及皇上不在越州一事也不见他吃惊,莫不是此事他早就知道?

陵王心中震惊,不免回头看了身后的营帐一眼。

侍卫的声音传来:“殿下,要进去吗?”

他径直转身离开,里头又不是皇上,他与袁家也素无交情,眼下进去作何。

晋王走了一段路,这才回眸看了一眼,果真就见陵王也往这边来了。

毕风却是沉了声音道:“主子,方才在战场上,您可见了,贵妃娘娘与袁大人的交情可见一斑啊。”

晋王“痴”的一笑:“你也瞧出来了?”

毕风低头笑了笑,晋王的眸光幽深,话说得意兴阑珊:“看来真是不身在长安不知道,这些年竟出了这么多令人兴奋的事。否则皇上在长安,奈何贵妃却出现在这里?”

毕风接口道:“那主子是否该替皇上分忧?”

晋王认真点头道:“那是自然。”

正说着,见陵王带着侍卫近了,他主仆二人这才缄口,转身上城楼。

此时袁逸礼的营帐内已忙做一团,方婳帮忙将他身上的铠甲卸下,他整个人已陷入了昏迷。军医站在榻前脸色难看,容止锦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他医治!”

额角有汗低落,军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侯爷恕罪,这一箭已射断袁大人的心脉,我……我也无能为力啊!这箭拔不得,拔了只怕……去得更快……”话至后面,军医的声音颤抖不已,他悄然瞥一眼容止锦,见他的脸上虽有怒意,却咬着牙不再说话。

方婳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呆呆坐在床头听完军医的话,她才忙站起来,紧拽住容止锦的手道:“你师父呢?你师父是神医,他可以救他的,是不是?”

容止锦不忍去看床榻上之人,只反握住她的手道:“方婳!你清醒一些,没人说我师父是神医!我师父也根本不是什么神医!”

他师父只是喜欢研究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若论医术,他还比不上华年成!

方婳的眼泪流得更凶,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容止锦使了个眼色,军医忙诚惶诚恐地退下去。

她却突然又似记起什么,含泪道:“阿昀……阿昀可以救他!”

容止锦从未见过这样捂住的方婳,心中骤然一痛,他垂下眼睑道:“我把苏丫头带出了西楚军营,现下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不到阿昀……那华先生!华先生的医术那样好,他一定可以救他!”她像是看到了希望,推开容止锦便要出去。

容止锦一把拉住她,沉痛道:“方婳,你别傻了!就算华年成有这个本事,他是九王爷的人,他会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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