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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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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欢的目光朝远处的紫宸殿看了一眼,低语道:“朕不在的时候,曦妃的事拜托你帮忙看着一些。”容芷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闻得燕欢又道,“像婉昭容流产那种事,朕不想再看到了。”

容芷若一怔,眼前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已悄然上了御驾。容芷若的脸色难看,心头更是震惊,韦如曦又没有怀孕,皇上怎就无端端地拿楚姜婉流产一事出来说事?莫不是……

容芷若的眼睛猛地撑大,那件事皇上知晓是她做的?皇上没有揭发她,纵容了她,所以把韦如曦拜托给她是因为信任吗?容芷若灰白的脸颊徐徐又见了笑意,她只知道害楚姜婉流产的事若让太后知晓,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皇上既然知道还帮她隐瞒,那她这一次帮帮韦如曦又有何难?

西楚军营。

侍女才给苏昀盘了头,她在镜中照了照,皱眉道:“不行不行,这头盘得也太没水平了,我不喜欢!”

侍女忙道:“那奴婢重新给您梳一个!”

苏昀自顾都拆了,满头青丝都直披在身后,她开口道:“别梳了,这样。”

侍女惊愕道:“娘娘,可使不得,哪有人披头散发出去见人的?”

“为什么不能?”她直直反问。

侍女一噎,好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昀却突然又问:“真的不能这样?”

侍女忙点头。

苏昀却歪着头道:“可我怎么觉得我以前老干这种事呢?”

侍女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忙慌张地摇头:“没……没有的事,啊,太子殿下!”侍女哆嗦地朝来人行礼。

轩辕承叡大步进来,横了侍女一眼,才笑着道:“孤正心烦着,老远就听见你梳个头还这不行那不行的,女人就是麻烦!”

她哼一声,不以为然道:“那我不梳了还不行吗?干嘛说披着不行,长发飘飘的不好吗?”

他促狭一笑:“长发飘飘的是鬼。”

“你才是鬼!”没好气地将梳子丢过去,他利落地接住,半似委屈道:“就是鬼孤也娶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是亏,也是孤亏。”

苏昀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背对着他,道:“不必去应付东梁那一群人?”

轩辕承叡笑着走上前,伸手握住她柔顺的乌发,弯腰置于鼻息间嗅了嗅,顺便握着梳子替她梳头,一面道:“东梁各个封地的王爷也出兵了,这样一来,东梁的兵力可比孤多了两倍,孤心里头烦着。”

苏昀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你烦什么,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压根儿就没烦!”

“哦?”他的眉梢一挑,笑着问,“那你倒是说说。”

苏昀干脆转身正对着他道:“即便兵力比你多又如何?东梁有几个王爷,人家的军队就有几条心。可我们不一样,一支军队,一条心,没有那么多安全隐患。”

“啧。”他的长眉扬起,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低头在她额头轻啄一口,笑道,“孤的昀儿果然深得孤的心,就连孤未说出口的话都能剽窃得一模一样。”

“无聊!”她懒得理他,推开他便要出去。

他却拉住她道:“把头发梳了再出去。”

“就不能这样出去吗?”

“不能,给孤留点面子。”他眯着眼睛笑哄着。

侍女重新进来了,轩辕承叡行至门口突然顿了一下,目光斜视看向侍女,低沉了声音道:“再让孤听见太子妃说什么以前以前,你就该好好想想如何在人头落地后还能保住性命!”

侍女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凉意飘过,忙慌慌张张地应了声“是”。

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似乎听到了雨声。

方婳渐渐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洞中点着火,外头一片漆黑,又是一个夜晚。

雨点的声音清晰无比,方婳侧目,见燕修坐在地上,他身上的铠甲脱下搁在一侧,他解开了亵衣,低头似在看什么。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他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下意识地拉紧了衣衫过来。

“醒了!”他的眼底分明是有笑意,俯身将她扶起来,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她没有挣扎,乖戾得有些不像话。

这个怀抱是她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

她缓缓抬眸看着他清瘦的俊颜,低语道:“你知道吗?潋光入狱后,刑部的人对她动刑,为防止她自尽,挑断她的手筋,拔光了她的牙齿,她实在忍受不住,求我杀了她。我把我的金戒指留给了她,她吞金死了。其实我也杀过人,我的双手也不干净。”

他沉痛道:“婳儿,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她的目光清和,就这样淡淡地望着他。

他一时间语塞。

她又道:“我不过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难道你还怕听见一个事实吗?”

他不是怕,她昏迷的这三日他既期待她快些醒来,又很怕面对她,她的每一句话都似利刃一刀一刀刺得他的身上心口。他却仍然舍不得放手,舍不得让她去燕淇的身边!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脸,轻声道:“婳儿,留在我的身边,你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

她的心中动容,手掌缓缓地抚上他的心口,她挑开了亵衣,他的心口处有一道新生的伤疤,却不是受伤所致,只因她认得上头缝合的针法。方婳的手蓦然一颤,眼泪瞬间漫出来,她的话语悲伤:“就连轩辕承叡带走阿昀也是你事先算计好的?”

原来不管怎么样苏昀都会被带走,因为苏昀曾说过能医好他的病!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滚烫的眼泪快速在脸颊滑过,她的指腹轻缓摩挲在他的胸口,喃喃道:“其实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你的心里。”

他一怔,随即清弱地笑了。

她却又道,“只可惜我再也去不了了,因为你的心已不在那里。”

爱上他

眼前之人虽仍是她魂牵梦萦的样子,却早已不是她心里认识的那个燕修了。她望见他眼底的震惊,她刻意垂下眼睑回避他的目光。

他低低凝视着她,良久良久,才喃喃道了句:“他待你很好。”

她的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抬眸与他对视,他的瞳眸明亮似夜空星辰,连着一侧的火光也越发燎原璀璨。

她知他在说皇上。

方婳孑然一笑,开口道:“是,她对我很好。丫”

“所以……你真的爱上他了?”他的话语轻弱,隐隐带着颤意。

她仰起脸望着他,咬牙道:“是!媲”

她其实好想问他,如今她爱谁,对他来说还重要吗?

他的眸光一黯,低头自嘲一笑,低语道:“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回到他身边,然后与我为敌吗?”

心突然很疼,仿佛有一只大手将她的一颗心撕成一片一片。泪水模糊了视野,她看他像是在笑,又像是叹息。

她不说话,只是忍不住眼泪横流。他徐徐收紧了双臂紧抱着她,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他晶亮瞳孔中的目光飘渺不定,话语却透着释然:“婳儿,你终究是舍不得。”

她再抑制不住,蜷缩在他怀中嘤嘤哭出声来。他是她心尖儿上的人,她如何舍得与他为敌?

偶尔从洞外灌入的风也仿佛特别冷,即便燕修抱得她再紧,她还是觉得从指尖到心底都是冰冰凉凉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燕修恍惚醒来,见怀中的女子已昏睡过去,一张脸上尽是苍白容色。

“婳儿。”他叫她,她似未听见,他又叫一声,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掌心贴着她的额角,发现她整个人烫得厉害。燕修的脸色大变,忙将她抱起来,她说她不想去西楚军营,眼下由不得她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出事!

仇定与华年成坐在帐中愁眉苦思,忽而瞧见一个士兵进来禀报道:“将军,王爷回来了!”

“在哪里?”华年成猛地站了起来。

士兵忙道:“回营帐了,王爷请华先生过去。”

华年成与仇定对视一眼,忙转身出去。

燕修仍是一身铠甲站在床榻前,闻得有人进来,他转过身,华年成疾步上前问:“王爷有没有受伤?”

仇定直直站在门口,沉声道:“王爷怎敢戴着面具上战场?若是有个意外……”

“华年成,给她看看。”仇定的话未完,便见燕修侧身让开,床榻之上,赫然还躺着一名女子。

华年成吃了一惊:“她怎会在这?”他的目光从方婳身上转移至了燕修身上,怪不得他背着他们上了战场,是因为方婳吗?

“先给她看看。”燕修的声音低沉,透着微微的怒意。

华年成只能上前把脉,外头传来西楚士兵的声音:“九王爷,我们太子殿下请您过去。”

仇定回头微哧一声,道:“西楚太子的消息真是灵通。”

燕修仍是目不转睛看着方婳,开口道:“告诉他,本王马上去。”

帐外的脚步声离去了。

华年成起了身道:“娘娘是染了风寒,喝几帖药,休息休息便无大碍。”

燕修紧绷的心弦终是松了:“你亲自去替她熬药。”他说着,转身走了几步,似又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道,“以后别叫她娘娘。”

华年成略微惊愕,抬头时,见那抹身影已出了营帐。仇定已经转身跟随他出去。

轩辕承叡慵懒地坐在矮桌旁,惬意地品茶。燕修掀起了帘子入内,他只抬眸一笑,话语却是对着仇定道:“孤就说不必那么着急,你看他不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吗?”

仇定不说话,燕修上前坐下道:“正好本王也有话要和你说。”

轩辕承叡浅浅一笑,轻呷一口茶道:“那可真是巧了,孤也是有要紧事要找你,才派人请你来的。”

燕修不理会他,径直开口道:“本王要见苏昀。”

轩辕承叡哧的一笑,伸手将杯盏搁下,蹙眉道:“真是不巧,孤想要和你说的,正是要婳贵妃离昀儿远一点。”

燕修的眸子略紧,闻得轩辕承叡又道:“这可是你我开始的时候说好的,孤帮你把昀儿带出长安,事成之后,人归孤,你也不必过问。怎么,事情才过去多久,你就忘了吗?”

燕修的脸上无笑,那一个接着道:“你我的合作还在继续,可别为了一个女人就伤了和气。孤看王爷风尘仆仆地回来大约也没什么休息过,还是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稍后再议。”他笑着起了身,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道,“孤约了昀儿散步,先失陪了。”

燕修蹙眉从营帐中出来,见轩辕承叡早已信步走远。耳畔传来仇定的声音:“王爷要见他们太子妃作何?”

燕修摇头道:“没什么。”说着,一面朝营帐走去,一面又问,“情况如何?”

仇定跟在他身后开口道:“沧州已被我们攻陷,梁帝已调集各封地的兵力,还听闻他要御驾亲征。”

“是吗?”燕修的俊眉微蹙,“那袁将军呢?”

“袁将军去了沧州了。”

燕修“唔”了一声,伸手掀起帐帘入内,仇定识趣地没有跟着进去。华年成早已出去,里头只方婳一人静静躺在床上。他缓步上前,命人打了冷水来,浸湿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她悄悄嘤咛一声,他忙握住她的手,她本能地反握住,眼角竟有泪流出。

他看得心疼不已,张了张口,却仿佛是失了勇气。

方婳醒来已是半夜,他还守在床边。营帐里只有他二人,微弱火光跳动在他的脸上,轻薄里透出几分苍白虚弱,方婳微微侧身,伸手悄然探上他的脉。

脉象平稳有力,他的病真的好了。

有泪沁出,是高兴。

她连做梦都想着他能好起来,如今真的梦想成真了,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病了,他会守着她。他若受伤,她也会心疼。可她与他却早已经回不到以前……

沉沉地睡了一觉,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方婳悄然起了身,轻声从床榻上下来。他的睡眠很浅,她一动他就醒了。

她行至门口,闻得他叫她:“婳儿。”

她的心头一跳,却没有回身,他起身走向她:“你要去哪里?”

“去找阿昀。”

“他不会让你见她的。”

她到底回眸看他:“那你会帮我吗?”

他的眉目幽深,直直地看着她。

她略微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她欲走,他上前一把将她扣在怀里,低语哄道:“若有机会,我会让你见她。”

她不怒也不挣扎,只淡淡道:“那我要见袁将军。”

他的眼底略有了诧异,片刻,才道:“袁将军去沧州了。”

什么?

方婳的眼底似有失落,她竟与袁逸轩又错过了!

燕修终是问她:“你见袁将军作何?”

她低下头,避开他灼人的目光,咬着牙道:“那件事只能告诉袁将军一个人。”

他清浅一笑,没有逼问她,只低语道:“三日后,我带你去沧州。”

“为什么是三日后?”她吃惊地问他。

他的话语淡漠:“三日后,我们会进攻越州。”

越州军营。

袁逸礼望着径直入内之人大吃一惊,忙起身行礼道:“皇上怎突然来了?”他实在不可置信,皇上居然悄无声息地来了!

燕欢亲扶了他一把,低声问:“伤势如何?”

“臣已无碍,多谢皇上关心。”

燕欢示意所有人都退下,这才转身坐下,问:“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袁将军怎会背叛我大梁?”话语问出口,藏于广袖下的手已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袁逸礼的脸色铁青,却也知道这件事根本没必要隐瞒皇上,压低了声音将他和袁逸轩的对话简短地陈述了一遍。

燕欢脸上的血色徐徐褪尽,她厉声道:“胡说!欢儿的死怎会与朕和母后有关!”袁将军竟会以为是这样!

她终于知道方婳急着冲进战场是为了什么,方婳是想告诉袁逸轩她没有死,死的是她的哥哥燕淇,只可惜方婳没来得及告诉他,沧州就失守了。

喉咙难受得很,她却不能放任自己哭出来。

“皇上……”袁逸礼忍不住低唤她一声。

燕欢猛地回过神来,她别开脸,深吸了口气才道:“朕的九皇叔已死,这么说来,袁将军是恨极了朕才同西楚的人联手?”

袁逸轩如此做,是为“死去”的她报仇,他仍是那样深爱着她,燕欢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她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糊涂,即便她真的死了,他怎能做出这种投敌叛国之事!那还是她认识的袁逸轩吗?还是她所爱的袁逸轩吗?

袁逸礼的脸色凝重,片刻,才闻得他开口道:“怕是我们都被骗了。”

燕欢的眉头紧蹙,回头看着他:“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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