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担心如果我做了皇上之后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三千佳丽,所以那么多的女人和你竞争我,因此才会不开心的?”
“这不就是皇上的常态吗?我有什么可觉得难过的,更何况你我本来就没有关系。”
“你放心,就算是我成为皇上,后宫里面也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慕长歌笑了笑,压根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哪一个皇帝成为皇帝之后不想着骄奢淫逸,自己先过得好好的呢。
萧映寒看慕长歌那笑的玩世不恭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很嘲讽。
他有点急切,甚至隐隐的觉得这个女人好像要离开自己了,他慌张的想要抓住慕长歌的手,慕长歌却向后退了一步。
萧映寒明知这样有些不妥,只好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你相信我。”萧映寒急急切切的看慕长歌,生怕这个女人会不相信。
慕长歌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信和不信都是一样的,人们在说话的时候总需要用时间去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
“嗯。”慕长歌淡淡的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态度是否是真的相信。
萧映寒甚至自己说什么保证的话都没有用。
他也只能叹气的一声,尽量保持该有的距离。
不去付出真心就好了,若是付出真心,他真正的去别的女人重盈后宫的时候,她会很难过的。
“时间不早了,咱们赶路吧?”慕长歌抬手看着刚刚还泛着鱼肚白的天空,此时已经大亮。
甚至今日天气不错,日光都有些灼灼的。
果然是人要在做事的时候,连老天爷都会给予一定的预警。
“那就赶路吧。”
“嗯。”
慕长歌坐在马车里面,任由外面的喧嚣,桌上放着一杯简单的茶,她斜靠着看着书。
时而翻到那些乱七八糟写的部分的时候,还皱着眉头拿着笔勾勒了一下。
这本书是萧映寒随意放在马车上的。
这么多年,从未翻看过。
慕长歌看着觉得不对劲,里面就连那些给笑儿简单的治疗感冒的药都说的那么繁琐。
她气呼呼的把书扔在了一旁,“这些医生都是庸医吧,怪不得这么简单的病情都治不好!”
慕长歌越写越觉得生气,原本只是在出错的地方稍稍勾上几笔,帮助他们改正,可现在看来就不仅仅只是勾几笔的事情。
整个药方全都不对。
一个能够出书立传的人,专业知识竟然这么不严谨。
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治病救人,可现在看的那些药方都是错的。
这样的人还能着书立传,真不知是因为大夫的匮乏,还是因为这人脸皮厚的敢信口雌黄。
“这本书的作者是谁呀?这怎么敢这么瞎编乱造,这些药对于病症一点用处都没有!”萧映寒故意朝着慕长歌的身边坐近了一点。
好在马车足够大,三人在上面生活着倒也不觉得颠簸。
萧映寒简单的看了一下这书的作者,突然轻笑了一声。
这人呢,就是这么巧。
他笑呵呵的看着慕长歌那生气的样子,伸手抚平着她的眉头。
“为了别人的事净生气不划算,更何况一个出了破书的人,你何必和他计较。”
慕长歌一听这话以后就隐隐的猜测了萧映寒可能和写这个书的人有什么交集。
她顿住了,萧映寒顺便还能有这样庸医?
她真没见过。
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萧映寒的朋友,就算是老眼昏花,医术不怎么好,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这可是皇兄身边的心腹,最信赖的太医,专门给皇兄编造这本书,就是想让皇兄能照顾好身体。”萧映寒不知道慕长歌小脑袋瓜里面都在想什么?眉头还在一直皱着。
他的手就那样一直抚平着慕长歌的眉头。
慕长歌笑了。
怪不得呀。
她刚刚还紧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笑吟吟的问道,“这人是你安排进去的吧?”
“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认识一下,更何况我又格外爱惜人才,像这样的人才当然是送到皇兄的身边。”萧映寒对着慕长歌扎了一下眼睛。
慕长歌看萧映寒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可做出来的这件事却多多少少有些让人不齿。
不过,对付皇上嘛,绰绰有余了。
慕长歌拿着这本破书,实在是没什么看下去的欲望了,又晃悠了几下之后扔在了一边。
“还好这本书只是给皇上看,不给别人看,否则的话要坑害多少的太医啊。”
这样的人能够当上太医也是有几把刷子的。
不过有这么严重的纰漏,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敢指出来,说明皇上身边连一个可以信赖的太医都没有。
还挺惨的。
萧映寒看慕长歌正义感如此的爆棚,提出来了个建议,“有没有一个想法和冲动?”
“什么呀。”慕长歌好奇的询问。
她平时哪有什么想法和冲动呀?
“我朝里原来都没有特别优秀的太医能够编撰医学方面的书籍,你若是感兴趣的话。”
萧映寒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我不感兴趣,他们有谁愿意要什么药方,我也开心的给他们编撰书籍的事,我实在不行。”
慕长歌连忙白手拒绝,编撰一个能够治疗百姓的家常病情的书,少说也得有个好几年的光景。
这时间耗下去,自己的青春都没有了。
算来算去不划算。
她把所了解的药方可以全背下来,传送给最为有影响力的医学世家。
“没关系,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的琢磨,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萧映寒劝着,她有点事情想做,最起码还会愿意留在他身边。
慕长歌突然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皇上身上的毒跟你有没有关系?”
上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就明显的感觉到了皇上的心脾胃都不好,该不会是萧映寒……
萧映寒眉头一皱,很不喜欢这样的猜测。
“只是在太医院里面安插了一些我自己的人,方便行事罢了,但我也没有被逼到要给皇上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