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的书房和路寒等人想象中的相差无几。
简简单单的装修,除了几盆好几天都不需要浇水,十分好养活的盆栽之外,房间里似乎也就剩下办公的用品了。
“就这三亩地,哪里有地方能藏东西啊?”陈年光抱怨道。
路寒几人没有理会他,各自搜寻。
忽然,江禾忽地一拍手,恍然醒悟说道:“不对,搜寻的方法不对!既然叶禹是读书人,那他藏东西怎么可能像普通人一样,藏在谁都能搜到的地方。”
这绝对算得上是一道正确的思路。 🅼.𝕍🅾🄳𝕋🅆.𝙡𝘼
众人的动作纷纷停止,路寒看向她,说道:“你与叶禹同修文道,能说出此话,看来你已经有猜测了。”
“不错,接下来就先听我分析吧。”
江禾点点头,故作高深般在房间里开始踱步:“在我揭晓谜题之前,我想我有必要先解释一些,关于文道的事情。”
“门外汉甚至就连一些学艺不精的家伙,都以为文道是知识的积累,知识越渊博,修为就越高。可到底用什么来界定这个‘知识’呢?学什么样的知识,修为的进展才会最快呢?”
这一句话把众人问住了。
人们面面相觑,还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包括路寒在内,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农桑有学问,打仗有学问,建造有学问……有很多事情都存在深刻复杂的学问,甚至在远古的时候就出现了,你们想过为什么直到夫子,世界才有文道呢?”
路寒缓缓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江禾抬手指天,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说:“文道,文道,与其说‘文’这一字是文道的精髓所在,不如说‘符文’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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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章 最后一堂课(2/2)
江禾以才气为墨,虚空作写,伴随着看不明白的符文数量越来越多,空气中顿时弥散开了一种神秘而又浩瀚的波动。
有风卷了起来,吹得宛秋和陈年光瑟瑟发抖。
“所以,既然叶禹先生是一位读书人,那藏东西,必然用的是符文之道,只有同用符文之道的人,才能找到他藏的东西。”
江禾额间的秀发在风中飞舞,等那神秘波动填满了整间屋子,她立刻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目光径直落在了书架的一侧角落。
找到了!
她的眼睛一亮,抬起毫笔隔空一点,无数符文如同昙花般绚烂绽放,不到一会的功夫,一块盒子便在符文的簇拥之下,在虚空中缓缓浮现。
路衡连忙上前接住,递给路寒的时候,所有人都忙不迭的围了上来。
盒子只是普通的木盒,路寒很轻易便打开了,露出了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纸团。
叶海平一看见木盒里的情形,便惊呼出声:“就这些,上面写着那些权贵作保的学子的姓名!”
“下面好像有封信。”路泽通过纸团之间的缝隙,看到了压在木盒地步的信封。 𝙢.🆅𝓞𝙙𝙩𝕎.𝙡𝓐
路寒伸手拨开纸团,将信封拿了起来拆开。
果不其然,这是来自叶海平的父亲,叶禹留下的亲笔遗书。
……
见字如面,如果打开这封信,看到上面内容的是书院的公子,那就说明我的计谋还是有用的,我与楼奕的死并没有白费。
如果打开这封信的是其他人,那老夫在九幽黄泉之下,也就只能叹息一声时也命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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