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诊断怀孕这天后,家里几乎全部重新布置了一番。
所有一切带有危险隐患的地方都裹上了绵软的防撞贴,细致得连一个小小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还有奶油和黏黏也被定时送到了宠物医院做检查。
像是知道主人现在怀了小宝宝,它们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小窝里,不吵也不闹。
整个上流圈子都快要传疯了。
曾经这位清冷狠戾,杀伐果断的岑家掌权人本来还只是个恋爱脑的老婆奴。
自从岑太太有了身孕后,就自动升级,又多出了一个昏君的标签。
为了陪家里的爱妻,除了非去不可的会议,基本能丢给旁人处理的事务都撒手得飞快。
这让某位徐特助一阵汗流浃背。
“那个,岑总....” 𝙢.𝓥𝓞𝙙🅃𝙒.🅻𝘼
觉得自己背负太多的徐康弱弱举起手,打算试图反抗一下下。
结果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淡淡地抛下一句话,“再给你加双倍工资,双倍年终奖。”
徐康:!
好的。
老板有事请尽情吩咐,千万不要因为我只是个小特助就怜惜我哦
养胎这段时间,乔知漾感觉自己更像是变成了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小朋友。
被外界戏称为“昏君”的岑先生完全像极个过度溺爱孩子的家长。
不止每日洗漱要抱着,吃饭也要亲自喂,就连走两步就能拿的东西,都要去帮她拿。
简直是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感觉自己彻底变成小米虫的女孩忍不住娇声嗔怪,让他不用这么夸张。
但都被他温柔宠溺地亲了亲脸蛋,然后边帮她按摩双腿,边认真说前三个月胎儿是不稳定的时期,一定要特别小心,绝对不能大意。
每天他除了跟着家里的阿姨们研究孕期食谱,亲手为她做三餐包括下午茶宵夜以外。
还陪她去产检,一起学习孕产课程。
每到这个时候。
他坐得比谁都腰板挺直,一脸认真严肃地盯着面前屏幕播放着的视频,时不时还握着钢笔,在本子上记录着需要注意的地方。
这严谨专注的态度,饶是见惯不少场面的医护人员都不由发出惊叹。
为了每天能让她保持好心情。
岑昼不但编各种有趣的睡前故事,弹钢琴唱粤语情歌给她听。
甚至还会在网上搜找冷笑话,逗他的小姑娘开心。
在孕期里。
乔知漾最喜欢就是在他做饭的时候。
舒服地背靠着绵软的沙发,边惬意的玩着手机边听着他在厨房那边刀落砧板,翻炒菜肴的声音。
偶尔抬起头。
就看到他穿着家居服,袖子挽自小臂间,修长有力的手有条不紊地备着菜,细致耐心为自己做餐的画面。
每当这时,她心里都像是被注满了浓浓甜蜜的糖浆,幸福地眉眼弯起。
“bb,乖,张嘴。”
岑昼端着一碗鱼汤走了过来,坐在她身旁,轻轻吹凉手里那一勺汤水,温柔地喂到她嘴边,“看看味道够不够?”
乔知漾从小到大都不怎么爱吃鱼,怕那股腥味。
所以每次岑昼都会花心思将鱼汤熬得奶白又鲜美,一点鱼腥味都闻不到。
她满足地咕噜咕噜一碗喝光。
“好好喝~”
乔知漾在他怀里笑盈盈地仰起了小脸,“你怎么会把鱼汤煮得这么好喝呀,你教教我,到时等我生完崽崽后,我亲自下厨煮给你喝好不好?”
想到小姑娘一进厨房,就会煮坏一个锅的光荣事迹,岑昼唇角轻弯了弯。
他没有打击她的兴致,满脸柔宠地揉了揉她的头,“好。”
锅煮坏就煮坏吧。
只要她高兴就好。
这三个月的孕期生活,乔知漾被照顾得无微不至,没有什么难受的早孕反应。
每天白天吃好喝好,偶尔设计下衣服,做一下有氧运动,然后晚上就在他怀里安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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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崽崽诞生记(下)(2/2)
这一天。
在岑今欢的指挥下。
岑昼和谢凛一人戴着大灰狼的手套,一人戴着狗狗手套,正上演着一狼一狗嗷嗷呜呜大战。
躺在沙发上的乔知漾披着小被子,正笑得合不拢嘴。
突然她神情蓦然一怔,然后捂住隆起的肚子,坐直了身,“哎呀。” 🅼.🅅𝓞𝘿🅃𝕎.🄻🄰
“漾漾,怎么了?”
“小羊宝,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少夫人没事吧?”
这一声惊呼,立刻瞬间将众人吓得全围了过来。
就连一直乖乖窝在自己窝里的奶油和黏黏也紧张站了起来。
“阿岑。”
乔知漾牵着岑昼的手,轻轻地覆在肚子上,眼里闪烁着惊喜的泪光,“你感觉到了吗?崽崽刚才动了一下!”
像是有感应似的,里面的小宝宝又轻轻地动了一下,好似在跟爸爸妈妈打招呼。
岑昼感受着掌心的胎动,呼吸不由放慢了半拍。
“嗯。”
他喉咙有些哽涩地滚了滚,声音沙哑,“感受到了。”
窗外浅淡的日光静静洒照下来。
室内一片欢声笑语,每个人都在期待着小天使的降临。
—
到了预产期这这一周,天气已经进入暖和的盛夏。
岑昼提着大包小包陪着家里的小姑娘已经住进最好的医院待产。
所有京北最权威的专家都提前空降,准备开始负责接手她的一应事宜。
仿佛冥冥之中预感有什么要降临,这一天晚上,乔知漾怎么都睡不着。
“宝贝,已经很晚了。”
岑昼坐在她旁边,有些无奈地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低磁的音色在夜色里温柔轻响,“再不睡的话,明天就要变成一只小熊猫了。”
昏黄的小夜灯下,乔知漾摸着已经定型的小腹,有些不安地勾住他的指尖,“阿岑,我有点怕。”
在家的时候,因为有大家陪着,所以那些焦虑的心情都能慢慢缓和直到消失。
现在躺在病房里,那股紧张担忧的情绪就马上如海啸般涌了上来。
她不由想起第一次这样躺在医院里,还是那次舍身为他挡下子弹的时候。
那一次她能幸运地平安苏醒过来。
现在像是重新徘徊生死门关。
她突然害怕这一次上天不会再眷顾她,不能让她和崽崽都能平平安安。
胡思乱想下,她眼里不由眨出恐慌的泪光,勾着他指尖的手也无意识用力。
“别怕,漾漾。”
岑昼回握住她有点冰凉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他依旧能洞察到她所有的脆弱不安,“这次我会陪着你。”
“绝对不会让你再孤零零一个人了。”
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像是以往无数次一样,给足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乔知漾对上他温雅深邃的眸,唇边慢慢勾出安心的笑容,“好。”
他说过的话。
她一直都无条件信任着。
就在乔知漾刚刚闭上眼没多久。
突然小腹传来的痛意像是一记锤子用力敲打下去似的,硬生生将她痛醒。
她难受地抓住一直坐在旁边的岑昼的手臂,“阿岑,我,我肚子好痛.....”
这个不管在哪个领域都洋溢着上位者强势沉稳的男人,瞬间慌了神,几乎失态地连忙按铃叫来医生。
病床上的女孩面色苍白,鬓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岑昼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双眼积出失控的血色,不断不厌其烦,沙哑着声音重复着能令她安心的两句话。
“漾漾,别怕!”
“我在!”
直到一路跟着到了产房,门外的医护人员下意识拦住了他,“岑先生,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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