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老三!既然你不讲兄弟亲情,那今天我就领教一下你的高招,也看看我们家吃里扒外的老三,这些年都学到了什么本事!”
楚晋阳彻底怒了,一身气势也释放出来,同样是半步天王的实力。
不愧是数百年的家族,嫡子都是半步天王的存在,这份实力,在京都足够傲视群雄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傻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一个萧家没怎么听过的私生子,怎么能引起楚家两大嫡子之间的斗争呢?
而且还是这种不死不休的争斗。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但一般都是发生在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才会发生。
而现在楚家现任家主年富力强,家主继承人的位置也早就已经有了定夺,两人就算是再怎么斗的你死我活,也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这事儿就这么发生了,一群人只觉得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看着箫布衣的眼神,都透着几分迷茫与敬畏,心中纷纷暗暗揣测着,难道是真的看走眼了吗?他其实还有着更大的来头?
想到这,胆小的人已经开始颤抖了。
毕竟之前他们可没少帮着楚晋阳羞辱打压箫布衣啊。
如果这一战楚晋阳败了,那他们也得跟着倒霉。
视线再转回场上。
此刻,楚绥阳手持锋利寒冷的长刀。
楚晋阳手上不知道从哪多了一根长枪,长枪足足有三米,漆黑如墨的枪头,带着让人畏惧的冰冷寒意。
大战,一触即发。
“老三,几年没跟你动手了,就让我看看你除了吃里扒外,还学到什么。”
楚晋阳对楚绥阳一点儿也不怕,别人都以为楚绥阳年纪轻轻加入天策府,取得了天策府参谋部副总参谋的高职,却也忘了其实他这个看似整天遛狗斗鹰的楚家二少爷,实力一点儿也不弱。
更忘了在小时候,楚晋阳就展现了极强的武道天赋,楚绥阳几乎是在楚晋阳的殴打下长大的。
只不过这几年楚晋阳发现家主之位与他无关,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在家族里混吃等死,也就断了上进心,每天就是吃喝玩乐,与人逞凶斗狠。
别人忘了,但楚绥阳没忘。
所以手持长刀的他,脸上满是警惕的神情,说:“我也想看看二哥退步了多少,希望也别太让我失望。”
说着,两人不再废话,朝着对方直接冲了过去。
嗖!
噌!
在距离数米的地方,两人纷纷拿着手中的武器,或是刺,或是砍,招式无比狠毒,好像两人并不是什么亲兄弟,而是杀父仇人。
崩!
就在两人的兵器就要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就听见一声脆响,两人手中的兵器全都断裂。
当啷啷!
兵器也直接从两人的手中掉下,在地上发出阵阵声响。
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震惊的神情,可楚绥阳很快就恢复如常,因为他知道,是箫布衣出手了。
不然在场这么多人,有哪一个人有资格,有本事,不动声色的将半步天王手中的兵器打落?
楚晋阳不知道,心中震撼无比,四处张望着,怒吼着:“谁,谁敢打落我手中的兵器?有种出来,让本少爷看看你!”
“呵。”
这时,箫布衣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淡漠的声音也随之传了出来:“人就在你面前,你还在四处找人,这就是你骄傲的本事?不过如此罢了。”
“你……是你?!”
楚晋阳不敢置信的看着箫布衣,问。
箫布衣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话,说:“你刚才问我,是什么人给我的勇气,说出你认为狂妄的话,是吧?”
“那么,我倒想问问你,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这里设下这个局来试探我?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狂妄到敢挑衅我?!”
“难道你不知道,我除了有个让你看不起的萧家私生子的身份外,还是个别人眼里的天王吗?!”
嗡!
下一刻,一丝气势从箫布衣的身上释放出来。
而仅仅这一丝气势,就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心中震撼无比。
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羊群中,忽然来了一只雄狮,那种无可匹敌的气势,光是一眼就足以让他们吓趴下来。
“天……天王?!”
感受着这气势,楚晋阳心神荡漾,脸上满是震怖的神情。
的确,他没来得及调查清楚箫布衣的背景,只是听说了箫布衣背后有人撑腰,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作为楚家的嫡子,他不允许京都有这种不被掌控的势力出现。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压一下箫布衣,从而保住他在京都超然的地位。
可谁曾想,箫布衣竟然是天王!
“完了!完了!”
“怪不得楚绥阳宁愿兄弟阋墙,也要死撑箫布衣,原来……他是天王!”
“这下好了,连我们也要跟着倒霉了……”
“得罪天王,还有活路?”
“……”
周围的人更是吓得脸色煞白,之前嘲讽的越凶,现在的畏惧也就越深。
“你连我为什么能让强悍的萧家退避三舍,让霸道的令狐家自取其辱,凭的是什么?不过是自身的实力罢了。”
箫布衣淡淡的说着,随后言语如刀,直接刺向早已经震撼无比的楚晋阳,说:“可你有什么,敢在我面前狂妄?!嗯?!”
他冷哼一声,威压再次高涨几分。
噗通!
楚晋阳一下跪在了地上,身子抖成了筛糠,战战兢兢的说:“我……我不知道你是……天王……”
“哦,你不知道我是天王,所以才敢这么辱我,是嘛?”
箫布衣似笑非笑的说着。
“我……我……”
这个问题,楚晋阳无法回答。
不管他怎么回答,都是个死局。
箫布衣也不追问,笑着继续问:“那你现在知道我是天王了吗?”
“知……知道了。”
楚晋阳喃喃回答着,随后眼中爆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急声道:“大人,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所以,请您原谅我这一次,我……”
“嗯,你说的不错,不知者无罪。”
箫布衣点点头,楚晋阳的脸上露出了惊喜万分的笑容,还以为就能逃过这一劫,可随后,箫布衣冰冷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可是你刚刚说你已经知道了。”
“那么问题来了,羞辱天王,用淫秽的心思羞辱天王的女人,这两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