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属下不辱使命!”
在解决完姜晋城后,陈登闻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看着。
箫布衣点点头,说:“很好,你做的很好。”
顿了顿,又问:“我安排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虽然这些都是他的绝密消息,但现在能站在这里的,无论是厉小民,还是林清宁沈慕青等人,都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自然也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陈登闻说:“我已经按照主上的吩咐,与欧承武在京都暗暗扎根,调查着主上给属下下达的命令!目前已经初步取得了进展。”
箫布衣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说:“做的不错,继续保持。来,我为你引荐一个人。”
说着,箫布衣看着一脸痴呆震惊的厉小民,说:“这是厉小民,是我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对于厉小民,陈登闻并不陌生。
虽然他初入京都,但凭借着天龙殿安排在京都的诸多势力那里,对京都的家族情况、势力分布了若指掌,对于最近几年才崛起的京都地下秩序新的掌门人,更是了解的很深。
本来按照陈登闻的计划,他下一步就打算暗中收服厉小民,让厉小民的势力,变成他在京都最外围的触角。
可现在箫布衣居然告诉他,厉小民是他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厉小民就算加入了天龙殿,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这也让他不禁一阵后怕。
要是按照之前的计划,那他可就算是把厉小民往死里得罪了。
那到时候,他才是万劫不复之地!
幸好!
他还没开始操作。
“属下参见大人!”
在震撼之后,陈登闻很识趣儿,立马朝着厉小民鞠了一躬。
至于下跪?
那是强者独有的待遇。
一个不如他的人,能让他鞠躬,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一个天王,哪怕是被人硬生生制造出来的天王,也必须要有这种气质!
也的确,在看见一个天王给自己鞠躬时,厉小民显得有些慌乱,急忙还礼,说:“不,阁下不用客气。”
说着,他又迷茫的看着箫布衣,说:“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五年没见,哥你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时间很神奇,总是在悄无声息的改变一个人。
五年前的厉小民只是城东的一个小头目,实力不过化劲,面对萧家对箫布衣的迫害,他无力反抗,只能强行将仇恨压在心间。
所以,他不停奋斗。
他以为他掌控了京都地下秩序,就能为曾经的兄弟报仇。
可没想到,五年的时间,他成长迅速,而箫布衣的成长更是惊人,天王级别的高手对箫布衣竟然毕恭毕敬的喊“主上”,就连他也因此享受到了天王的一个鞠躬。
这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哪怕他这五年的经历已经够玄幻了,还是忍不住震惊。
箫布衣沉默许久,半晌才悠悠叹口气,说:“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有时间我讲给你听。”
虽然箫布衣没有明说,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十年来相依为命,彼此依靠,光是一个眼神,就能看透彼此的内心,更别说这一声叹息中包含了多少辛酸,多少血泪,多少无可对人说的委屈了?
瞬间,厉小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话语中充满了自责的语气:“对不起,哥,都是我无能,让你这五年受了太多太多颠沛流离的苦……要是我再拼一点,再敢一点,也许……也许……”
看着他哭成这样,箫布衣摇头叹息。
人们只惊艳他如今的实力,却从未问他为了做到这一切,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他笑着宽慰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可如今你我兄弟二人能重逢,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顿了顿,他又说:“小民,我有事要求你。”
箫布衣轻易不求人。
厉小民听后脸色大变,愤怒的瞪着箫布衣,说:“哥,一世人,两兄弟!”
“当年面对十几个街头混混,哥你二话没说冲进来为我而战,被十几人打的躺在床上七天下不来,我说一个‘求’字了吗?”
“没有你,就没有我今日的成就!可你今天却说要求我办事,是在看不起弟弟我吗?!”
厉小民很愤怒,而且他有理由愤怒。
亲兄弟还要分什么彼此?
除非他看不起你!
“不,小民,我没有……”
箫布衣摇头。
厉小民愤怒的说:“既然没有,那又何必说求?我拼死拼活努力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等哥你回来,我押上我所有的一切,为哥你讨回个公道!”
“今天哥你回来了,那我的势力就是哥你的,我的财产也是哥你的。”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他说的无比坚决,而箫布衣却听得双眼湿润。
这一世能得一个愿意为自己拼命的人,已经是不容易了,更何况他身边还有这么一群?
他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厉小民没说话,只是眼神坚决的看着箫布衣。
箫布衣说:“陈登闻,我命令你即刻起,全面接管我兄弟的势力,并将这两股势力融合在一起。”
“我给你的时间不多!一周!”
“一周的时间内,你必须要完成所有的融合,并将所有的势力撒出去,彻底掌控京都的一举一动!”
箫布衣的打算,正是陈登闻梦寐以求的。
有天龙殿暗部的内应,再加上厉小民这个地头蛇的全面配合,掌控京都,易如反掌。
陈登闻兴奋的说:“是,定不负主上所望!”
“去吧,去忙吧。”
箫布衣摆摆手,没有过多的安排了。
陈登闻拱手告退。
在陈登闻走后,箫布衣这才对满脸狐疑的厉小民说:“小民,有些东西以后再跟你说,现在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你去做。”
厉小民兴奋的说:“能为哥做点事,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哥尽管吩咐。”
箫布衣很感动,但也不会给他安排太难的事情。
毕竟这是他的兄弟,哪怕是伤了一根手指头,他都会愤怒无比。
他说:“虽然不是难事,但也很重要。我欠你嫂子很多,所以想给她一个最盛大,最隆重,最昂贵的婚礼,来弥补这些亏欠。所以,我和你嫂子婚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不管花多少钱,不管需要的物资多么珍贵,多么稀缺,只要是最好的,全都给你嫂子安排上。”
“哥和嫂子的婚事,那肯定是大事,我必须得好好表现一下啊!”
“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轰轰动动的。”
虽然没有得到像陈登闻一样的大任务,可这个也的确让厉小民很兴奋。
能为箫布衣的婚礼出一份力,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事?
厉小民兴奋的说了一通,刚准备走,就看见一人走了过来,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震惊的说:“哥,你看,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