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箫布衣的话,萧卓远的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神情。
箫布衣一脚踩爆姜乐阳脑袋,给他那脆弱的心灵,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从未想过人命会这么不值钱,说没就没了。
更没想到箫布衣为了立威,手段会这么狠,这比直接杀了姜乐阳还要震撼无数倍。
他脸上满是处子般的惊恐,疯狂的摇头,说:“不,不,我要你的礼物!你也没资格参加我的婚礼!”
箫布衣脸色冷漠至极,寒声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他冷哼一声:“来人,把我给我这亲爱的弟弟,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是!”
不知道何时,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推着一个巨大的车,上面用红布盖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可有一点是没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那个人将东西推了过来。
箫布衣接过来,手按在那红布之上,说:“你一定很好奇,这红布之下是什么吧?不过别着急,容我卖个关子。”
“你知道听说你要娶傲雪,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很好奇,非常好奇——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把手伸向了你不该伸的地方,把脚迈进了你不迈进的方向?”
“所以,为了赶上你的大婚,我连夜聘请能工巧匠,用了无数珍贵的材料,为你准备了一份厚礼!”
“希望你能喜欢!”
唰!
话落,他一把将面前的红布扯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轮椅。
一个精美至极的轮椅。
用的是最珍贵最罕见的大块紫檀木,上面的雕花、镂空,全都是出自着名匠师之手,整个轮椅造型精美,更像是个艺术品。
他的手抚摸着那轮椅,淡然说道:“这个礼物,你喜欢吗?不过我还是劝你喜欢吧,因为你的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我不要,不要你的礼物……”
“我要走!”
感受着箫布衣那冰冷语气中传来的巨大杀气,萧卓远吓得面色如土,转身就走。
可他想走,又哪这么容易?
“亲爱的弟弟,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啊,你要是不现在就试试,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箫布衣冷漠的声音传来,随后脸色一冷,手一招。
萧卓远顿时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直接向后倒退,然后一屁股坐在那轮椅上。
“不,不,我不要……”
这轮椅就像是催命符一样,萧卓远疯狂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战神的手段,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破解的?
无论他怎么挣扎,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轮椅上,屁股连半点都挪不开。
箫布衣看着他那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请,说:“看来我这礼物送的不错,你看,你坐在这上面多合适,不愧是我辛苦为你准备这份大礼。”
说完,他脸色瞬间一冷,说:“我的礼物送出去了,我亲爱的弟弟,现在是不是要你回赠我的礼物了?”
“不,我不需要你的礼物,更不想回赠你礼物……你走开!”
虽然不知道箫布衣到底要干什么,可光是他那表情,就足以将萧卓远这个温室里的花朵下崩溃。
“古人云,礼尚往来。我送了你礼物,你却不回礼,多少有点不合适吧?”
“看来那贱人只会在背地里使用阴谋诡计,连教儿子都教不好。”
“没关系,就让我来教你吧。”
“谁让我们都姓萧呢?!”
箫布衣阴冷无比的说着,话音落下,也不管萧卓远是有多么恐惧。
他的手一指萧卓远的膝盖。
爆!
爆!
瞬间,萧卓远的膝盖上爆起两团血雾,他的膝盖上出现一个巨大的血洞,皮肉掀飞,鲜血泊泊流淌出来,露出那森森白骨。
箫布衣这一点,直接将他的髌骨削掉。
手段之残忍,令人触目惊心。
“啊,啊!”
萧卓远发出一连串恐怖的叫声。
出身萧家,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别叫,别叫,你叫这么惨,让我这个当哥哥的真是于心不忍啊。”
箫布衣温声安抚着。
可萧卓远哪会听他的,叫的更是凄惨无比。
箫布衣脸色一冷,说:“你不乖啊,既然如此,那就再吃点苦口吧!”
话落,箫布衣再次出手,手在他的喉咙处一点。
瞬间,萧卓远闭了嘴。
不是闭嘴。
事实上他在努力的张大了嘴巴,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这委屈、愤怒、不甘、不解等复杂情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箫布衣,似乎在问箫布衣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箫布衣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你一定是在问我,为什么你不能说话了,是吧?”
“这个世界太危险,坏人太多,而你这张嘴里却始终不说人话。所以,作为你最亲爱的哥哥,怎么忍心看着你祸从口出,被人受辱呢?”
“所以,我只能用秘法彻底破坏了你说话的功能,让你这辈子断绝了祸从口出的危险。”
“唉,这是我作为哥哥,最后能帮你的了,希望你能领情!”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萧卓远的神情变得越发疯狂,手舞足蹈的想冲过去与箫布衣拼命。
可是在箫布衣气势的笼罩下,他一点儿也做不到,所以整个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像极了在演哑剧,模样有些搞笑。
“我知道你很激动,不过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快回去吧,回去把我送给你的这两份大礼,好好的跟你那贱人母亲分享一下,也让她感受一下你心中的喜悦。”
箫布衣淡淡笑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好哥哥呢。
随后,他脸色一冷,说:“萧家的人都死绝了?没有就给我滚出来一个!”
噔噔噔。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默默地站在萧卓远的身后,一双眼睛强行压住愤怒,悄悄打量着他。
箫布衣也不在乎多一个人恨他,反正萧家的人,迟早是要被他彻底梳理一遍的。
他冷冷的看着那个萧家护卫,说:“我这亲爱的弟弟就交给你了,完好无损地带他回去,少一根头发丝,你也别活了。”
萧家护卫压住心中的杀气,低着头说:“是!”
说完,来到萧卓远的身后,推着那轮椅就要走。
“站住!”
箫布衣忽然叫了一声。
护卫硬梆梆的看着他,说:“您还有什么指教?”
箫布衣说:“你是那贱人的人吧?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他,麻烦请你带回。”
“辛苦了!”
说着,他手在空中挥舞几下,那护卫的脸上顿时满是鲜血。
那护卫捂着脸,一脸的耻辱。
箫布衣像是没看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不错,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