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箫布衣就站在眼前,欧承文震惊而又恐惧的看着他,指着他,说:“你……你怎么在这?你……你不是已经死了?田家太上长老出手,你……你根本不可能活着!”
“这么说来,你最大的底气就在那条老狗身上吗?所以,你才敢绑架我的妻子、女人和女儿?”
箫布衣眯着眼,看着他,脸上的杀气一点点聚拢,说:“可惜,那条老狗很不中用,非但杀不了我,还像条死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祈求我收下他当狗。”
“不,不可能!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
没有亲眼见识到箫布衣的厉害,欧承文又怎么可能相信这番话?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田家太上长老可是天王级别的高手,别说是你,就算是许城主,加上江州的诸多高手,都不一定能抗衡!你一个区区的外来户,也敢大放厥词?真当我三岁小孩?!”
那可是天王级别的高手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掉,还不顾天王尊严,跪地求饶?
这种话,欧承文打死也不会相信。
箫布衣却笑了,摇摇头,说:“你的确不是三岁孩子,因为你可能连三岁孩子的智商都没有。”
说着,他嘴角上扬,一抹讥讽的笑容,说:“至少我站在这里,而被你寄予厚望的那条老狗却没出现,这还不能说明情况吗?”
“你……你……”
这句话,直击欧承文的灵魂深处。
他惊疑未定的看着箫布衣,身子微微颤抖。
箫布衣说:“你说吧,你这么欺辱我的女人和孩子,我该怎么惩罚你?”
“是将你的四肢砍掉,装进一个大酒缸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是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痛苦呢?”
“你……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
听到这些酷刑,欧承文的心理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最后怒吼一声,说:“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今天你来了,就别想走!”
“欧家护卫听令!给我弄死这个人!”
“砍他一刀,我赏一百万!”
“卸下他一只胳膊,我赏一千万!”
“谁要是能一刀杀了他,我赏他一个亿,还让他当我欧家一个分公司总经理!”
“从此平步青云,享尽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箫布衣在江州已经展现了非人的实力,可依旧让众多欧家护卫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神情,看着箫布衣的眼神都透着一股疯狂,好像箫布衣此刻不是人,而是一个行走的大金山。
谁能抓到他,就能抓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欧承文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恨恨的说:“混蛋,你敢在江州羞辱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百倍的痛苦,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后悔?呵,我箫布衣顶天立地,做事光明正大,勇往直前,从不回头,更不后悔。光凭你想让我后悔,你算什么东西?!”
箫布衣语气淡淡的说着,可到了后面,就有点声色俱厉了。
更让人恐惧的是,他在说话的时候,似乎能调动天地的力量,一股威压的气势,从四面八方,朝着众人压下去,让他们感到难以呼吸。
“还有!你拿我的东西来诱惑别人杀我,请问,我同意了吗?!我允许了吗?!”
他向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
“你的东西……?!”
欧承文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得一种山崩地裂的恐怖景象,似乎就要发生在眼前。
“愚蠢啊愚蠢!”
箫布衣摇头,随后神情一冷,说:“陈十三!把人带出来,让他做个明白鬼!”
“是!”
虚空中,陈登闻走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被丢出来的人。
咚!
那个人重重的落在地上,闷哼一声。
这突然的变化,让欧承文微微一惊,可在看清楚那地上的人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震惊而又难以置信的神情,说:“爸爸,您……您怎么在这里?”
“按照正常的发展,您这会儿不是已经跟田家联手,解决了这个废物,然后去接收胜利果实嘛……”
“可是,您怎么在这里?!”
他震惊而又愤怒,欧元谦被人当成死狗一样丢出来,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在看到欧承文后,原先还以为欧家还有翻盘机会的欧元谦,此刻一脸的灰败之色,凄惨地摇着头,说:“文儿,我……我们败了……”
“败……了?!”
听到这两个字,欧承文神情一震,难以置信,眼神迅速暗淡下来,可随后,他又红着眼,疯狂的叫嚣着:“败?!不可能!怎么可能!田欧两家联手,堪称是江州最强势力,整个江州还有谁能抵挡?!”
“我不信!”
“站出来,让我瞧瞧!”
他不甘心,他愤怒,他咆哮。
箫布衣神情冷漠,“这世上总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黄河不死心。”
“既然如此,那就出来让他瞧瞧吧。”
“是!”
黑暗中,一个整齐的声音传了出来。
嗖嗖嗖!
黑暗中,一阵整齐划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清晰。
唰唰唰!
不多时,一队人马从北面出现。
他们穿着统一的衣服,神情淡漠,狂傲,像是一把宝剑,气势直冲天际,无可比拟。
他们占据北方,对着箫布衣齐刷刷跪下,恭声叫着:“天龙殿暗部中洲分部,参见主上!”
嗖嗖嗖。
又一个声音,从南面出现,一群劲装的武士,拿着双手大刀。
“陷阵之士,冲锋陷阵,有死无生!”
“天龙殿战部八百陷阵营,参见主上!”
嗖嗖嗖!
又一个声音,从东面出现,一群身穿长衫,身后背着一把剑的武士出现。
“三千浮屠,天龙所指,兵锋所向!”
“天龙殿龙部三千浮屠,参见主上!”
嗖嗖嗖!
又一个声音,一群穿着黑色重甲的武士,从西面出现。
“天龙殿一百亲卫,参见主上!”
刹那间,这硕大的车间四面八方,已经被天龙殿殿众所包围。
虽然他们的人数不一样,穿着不一样,但身上那股铁血煞气,却是出奇的一样。
那股气势似乎敢毁天灭地,敢将天穹捅出个大窟窿,令人恐惧。
“这……这……”
欧承文哪见过这种大场面,已经吓得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箫布衣上前一步,淡淡道:“天龙殿倾巢而出,能否踏平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