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如果你执意要去,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的孙女一定不能出事!”吕淑珍妥协,换成她是舒意安,也是想要亲自去看看的。
当年程建国不在的时候,她想去看,可四个孩子都小,她脱不开身,最后是部队上的人将程建国的遗物带了回来。
这件事,一直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哪怕是程建国的尸体不能带回来,她也想去送他最后一程,告诉他,她会带着他的灵魂回家。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懂舒意安,也相信她不会这么命苦,她的大儿子一定会平安归来。
“妈,你这不是胡闹嘛,江谦这么小,还是需要别人照顾他的时候,怎么保护大嫂?”程海崎感觉大嫂疯了,妈也跟着疯了,可他不能疯。 🅼.🅅𝕆𝙙𝙩🆆.🅻🅰
“这事我心里有数。”吕淑珍对刘瞎子的话深信不疑,尤其江谦救过舒意安两次。
三人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反驳,这是吕淑珍第二次住院了,凡事都尽量顺着她。
“大嫂,你真的要去找大哥吗?”程海崎将舒意安叫到病房门外,担忧的看着她。
大嫂一向比较理智,现在这是怎么了?
海市那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最重要的是大嫂怀孕了,路途遥远,她这么奔波真的好吗?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跟孩子的,妈就麻烦你们照顾了。”舒意安知道他们不理解她为何带着江谦,吕淑珍就同意了,但这事她不便解释,因为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任何事,时间,总会是最好的答案。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程海峰。
程海崎知道他说再多也没用,只能无奈的
“嗯。”舒意安勉强笑了笑。
舒意安进病房和吕淑珍说了会话,就带着江谦去市区坐飞机去海市。
程海峻是在下午的时候,才知道吕淑珍住院的,拄着个拐杖就过来了。
见吕淑珍靠坐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连颠带喘的奔过来,“妈,你没事吧?”
程海崎忙扶住二哥,让他坐在椅子上。
吕淑珍看了眼程海峻,没好气的说道,“死不了。”
“......”程海峻,还行,说话中气十足,说明问题不大,眼神询问的看向程海崎。
程海崎面色为难的看了眼吕淑珍,不知道大哥的事要不要告诉二哥,二哥现在自个还在医院,说出来除了让他着急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吕淑珍看了眼程海崎,叹了口气,对程海峻说道,“你大哥出事了,失踪了,舒意安刚走,去找你大哥去了。”
“啥?”程海峻惊得目瞪口呆,大哥怎么会出事?
在他印象中,这个大哥从小在他的心里,就跟父亲一样的存在。
他是那样强大的人,怎么会出事?
“妈,是不是弄错了,大哥怎么会失踪呢?”程海峻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大哥单位打来的电话,说是正在找,大嫂不放心,就亲自去找了。”
第111章 再次成为梦中人(2/2)
程海崎脸色凝重,也不知道大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最近他们程家是在水逆吗?一个接一个的出事。
希望大嫂一路平安,希望大哥早日回来。
程海峻眉心蹙得很紧,看了眼自己的腿,抬头看向吕淑珍,“妈,我想出院。”
“等你腿好了再说吧。”吕淑珍不悦的说道。
“我腿得慢慢养,在医院养和在家养是一样的,我还是回去吧,咱们家现在出这么多事,我想回家。”大哥不在,他就是最大的,他不能一直住在医院。
看着程海峻坚定的样子,吕淑珍对他的气消了许多,叹了口气,“还是问下医生吧,如果医生允许的话,你再出院,你的腿绝不能留下后遗症。” 🄼.𝙑𝙊🅳𝓣🅆.🅻🅰
“好的,妈。”虽然这样说,但程海峻决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出院,到时让医生给他开些药带回去吃。
他不能再继续住院了。
最终,当天下午的时候,程海峻和吕淑珍一起出院回家了。
*
舒意安带着江谦先坐车去市里,吃了饭直奔机场,买的票是下午四点的,还有两个小时。
俩人就坐在机场候机室里等。
这个年代的候机室还很简陋,坐飞机的人也不多,零星只有几个人。
怀孕后一直比较嗜睡,这会舒意安就有些犯困。
江谦扭头看了眼舒意安不停的点头,伸出小手推了下她。
“怎么了?”舒意安强撑着眼皮,眯眼看向江谦。
“舒阿姨,你困的话在这长椅子上躺会吧,我看着行李,等会我
舒意安很想睡,可她却不敢睡,毕竟江谦还小。
万一她睡着,有坏人接近他怎么办?
江谦看出舒意安的担忧,拍着小胸脯说道,“舒阿姨,放心吧,有事我就会叫你。”
舒意安实在是撑不过去了,就躺在了长椅上,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她又梦到了那个和尚跟女人。
女人吃了和尚给她的药后,直接就死了,她的父母很伤心,给她办了葬礼。
舒意安这次又进入到梦中,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眼前的一切。
下葬后的第二天,和尚来到女人的幕前,待无人时将她的墓地挖开,将女人从棺材里抱出来,又将墓地恢复原状,抱着女人离开了。
和尚抱着女人没有回寺庙,而是去了山上。
舒意安也跟着他们去了山上。
在走到一个山洞口的时候,和尚突然回头,朝她的方向看了眼,甚至还笑了下。
惊得舒意安脚底打滑,差点摔到山下。
等她回神时,和尚抱着女人已经进了山洞。
犹豫了几秒,舒意安打算跟进去看个究竟。
女人已经死了,和尚带她来山洞做什么?舒意安实在是好奇。
山洞里有一个石床,和尚将女人放在石床上,开始作法,嘴里念念有词。
在和尚做法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是一种病态的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他宽阔的额头滚落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和尚做完了法,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开始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