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和内史,再加上县令和主簿,用了长达五天的时间。
居然还是没能找到岳信杀汪露水的证据。
太守和内史上了轿车,回过头朝县令和汪显山如此说道“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就得回去了,郡里事务繁忙,不便耽搁太多时间。”
县令弯腰陪笑,嘴角扬起高高的弧度,说道“太守和内史大人慢走,一路上舟车劳顿,还望多加休息,理好身子才是。”
太守点点头,随后望见跟在县令身后的汪显山。 𝓜.𝓥𝙊𝓓𝙏𝕎.𝙡𝘼
汪显山一言不发,但是那一张脸却拉得很长,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太守皱着眉头,望向汪显山,说道“怎么?主簿大人不满意我的审判吗?”
县令狠狠用力拍了拍汪显山。
汪显山冷着脸,没好气地说道“哪里,太守大人官大,您说了算!”
太守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
啪!
县令一气之下,给了汪显山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汪显山打懵了,一时竟然缓不过神来。
打了汪显山一巴掌,随后县令赶紧往地上一跪,朝太守磕了个头,急得说道“太守大人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是死了儿子,现在这是魔怔了,您见谅,不要生气!您事务繁忙,莫耽误了行程……”
太守看了一眼汪显山脸上那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心中的气消了大半,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县令,脸上才扬起了笑容,淡淡地说道“罢了,我也理解。”
说罢,将车帘一拉,走进车内。
随着马儿一声嘶吼,马车离开了县衙门口。
由太守和内史带来的一行人员,浩浩荡荡地离开南水城。
看着太守等人离开,县令才敢站起身来。
县令看着呆站在原地的汪显山
说罢后,一甩衣袖,气冲冲地走回县衙。
回到县衙后,汪显山心中不是滋味,漫不经心地处理着案牍。
县令在公堂上睡得正香。
不多时,县令醒了。
县令醒后,一个小厮来到县令耳边小声言语。
汪显山看在眼里,却不以为然。
枯燥的公堂工作,让汪显山的案牍越来越多。
汪显山一边处理着案牍,一边陷入了失去儿子的悲伤之中。
正为儿子的事情伤心着,突然收到了一个私密传信,是一个文书,由下人送来的。
上面写的是今晚他不在,一更天在后门见。
汪显山将文书收进袖中,小心地朝县令看去。
此时县令坐在公堂上睡得正香。
汪显山摇摇头,随后心中叹道这女人这么久不联系我,怎么突然与我相约?我最近心情不好,哪里跟她搞什么勾当!而且县令大人还在城内!真是不懂分寸,等一会散值归家后再给她回信,不去便是了!
等到散值后,县令与汪显山相别。
县令脸上洋溢着笑容,与汪显山说道“汪主簿,那岳信想约我与你一同去醉花楼玩呢,说是醉花楼又有新节目,而且还包了顶楼呢,嘿,有很多漂亮姑娘哦,你儿子刚走,又没子嗣,得多多播种不是?”
汪显山听得来气“这就是岳信约我时说的话?哼
第39章 夜晚的幽会(2/2)
!不可能!他杀我儿子,我与他不共戴天!哼!我还怕去醉花楼又招他下毒呢!他是什么地位、什么德行!也配跟我同桌吃饭?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哼,县令大人,您既然这么想去,那就去吧,我、嘿嘿,我不去!我……有约了……”
在这次对付岳信的事情上,汪显山吃了个大瘪,而且本来是请县令帮忙治一治岳信,结果县令帮不上忙就算了,还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
汪显山忘不掉。
现在,县令还想让自己去跟杀子仇人吃饭,简直是踩着自己的逆鳞!
于是,汪显山心中得意地笑了起来可以,你去醉花楼玩姑娘,我去你家玩小妾!
用现代的话来讲,这就是你开别人共享车,我开你家二手车。 🅼.𝕍𝕆𝘿🅃🅆.𝕃𝙖
县令哪里知道汪显山心中的算盘,摇摇头,也不理会主簿,而是叫了个轿子,坐上去后,直奔醉花楼去了。
看着县令坐的轿子越来越远,汪显山咬着牙,笑出了声“看我不好好玩死她!”
夜色降临。
今天南水城是宵禁日,不允许平民出门。
宵禁是防止有人闹事,扰乱治安。
不过,宵禁自然降不到岳信和县令的头上。
更降不到某些有权有势的人头上。
这不,已经是一更天,醉花楼还是灯红酒绿,莺莺燕燕。
几个没钱的乞丐,偷偷地躲在醉花楼的角落里,抬头去看。
醉花楼的顶层,敞开着窗,时不时有女人被压着探出半个身来。
那春光时不时便由窗中露出,这些许的光景,正是这几个乞丐来此的目的。
醉花楼的单房中,县令正在发挥他的能力。
“嘿嘿,叫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哎哟,等等,不行,哎呀——我完事儿了……”
“放心吧县令大人……唔……”
咚咚咚——
门外突然有敲门。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您在吗?”
“干什么干什么,吵吵闹闹的?”
“哎呀您在啊,我还以为您回去了呢,刚才去小解的时候,看到汪主簿去了你家后门,我还以为是你回家了,跟他见面呢。”
“你说什么!”
……
安静的夜里。
县令的小妾正将汪显山从后门接进了院子中。
两个人悄悄地钻进了房间,聊着私密的话语,慢慢地便奔到了床上去。
“好久不见你的小家伙,我开始想念了……”
“嘿,我这就来,今天我要让你下不了床!”
10秒后。
“哎呀,不行,我累了……”
“显山哥哥,再坚持一下~”
“显山哥哥……”
……
县令府的正门被狠狠地踢开。
县令怒气冲冲地直奔后宅来。
他的身后不仅跟着几个高壮的衙役,还跟着岳信和周教习。
“县令大人您先别急,说不定我只是眼花了呢,毕竟我喝了不少酒。”岳信跟在县令身后,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