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救我!”
“啊!”
两道尖叫声伴随着落水声响起。
宋建富兄弟俩在水中扑腾许久,才挣扎着爬上岸。
宋建强望着头顶一脸绝望。
“大哥,我们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宋建富咬牙,“爹娘还在外面等着我们,而且二叔他们不是也下来了吗?既然看不见他们,那这里定然有其他出路!”
“对啊!”
宋建强来了精神,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洞府入口。 𝙈.𝙫🅾𝙙𝙩🆆.𝙡𝙖
他有些害怕,“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我们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愚蠢!”宋建富板着脸呵斥。
“这里没有食物,光靠水能活几天?如果矿区又派人下来,发现我们什么都没做的话……”
他给了宋建强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建强垂头丧气,不情不愿道“那好吧。”
两兄弟一个伤了手腕,一个伤了腿,相互搀扶着走入洞口。
就是那速度,和乌龟差不多。
另一边儿,三人一鸡穿过山洞,到达目的地。
“就这?”
一具白骨坐化于石床上,正对面架着一口奇形怪状的“锅”,落了层厚厚的灰。
没有法宝武器、秘法遗魂,简陋到极点。
司明瑞不敢相信,这就是他期待的“修士洞府”。
归先生冷哼一声,见怪不怪道“修士可以辟谷,不需要吃喝,又有储物袋,来去方便,而且这里应该是他的暂居之地,自然不会花心思打点。”
“那我们费了这一番功夫,就得到了一口破锅?”
司明瑞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锅”,没想到这东西挺硬,脚趾差点儿骨折。
他“呜”的一声单脚站立,眼泪都飚出来了。
“你大爷的!我……”
话没说完,司明瑞突然原地消失。
宋文德吓了一跳,“小瑞!”
归先生“呵”了一声,不忘讽刺,“什么锅,那是炼
随后解释,“放心,他没事儿,不过是误打误撞激发炼丹炉上留下的传承,接受考验去了。”
然后又对宋知鸢道“你也去,摸一下炼丹炉就行。”
宋知鸢皱眉,“我现在进去还有用?”
“这八成是炼丹师的传承,他一个金系灵根,得了也没用,除非这传承前主人眼瞎了!”归先生道。
宋知鸢心动了。
她本来就是学医的,面对传说中的“丹药”怎么可能不好奇?
“那爹您和归先生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会尽快出来。”
叮嘱过后,宋知鸢用手触摸炼丹炉,也跟着原地消失。
只剩下大公鸡和宋文德相顾无言。
耳内充斥着吵杂声,宋知鸢睁开双眼,就惊了一下。
眼前坐着一个没有五官的妇人,她身后排队的病人,街上行走的路人,全都没有五官。
这是动力不足,加载失败了?
宋知鸢走神了一瞬。
系统好像被屏蔽了,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复,而她变成了一家医馆的大夫,正在给人看病。
妇人开口,“宋大夫,自从生下我家二娃以后,我的腹部就隐隐作痛,你给看看是咋回事?”
宋知鸢本能的伸手把脉、开药、抓药,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直到病人全部散去,她才松了口气。
突然,一个没有五官的彪形大汉扯着一个少年的耳朵踏进了医馆,声音浑厚如钟。
“宋大夫,你给看看,这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好好的打着铁,突然说什么要看打铁花,差点儿把我那铁匠铺都给烧着了!”
少年可怜兮兮的抬头,和宋知鸢对视,正是先一步进来的司明瑞。
第17章 破题的关键(2/2)
两人对视良久,宋知鸢才找了借口,先把大汉打发走了。
司明瑞抱怨道“我一睁眼,就变成了铁匠铺的小学徒,这铁匠还不让我乱跑,我就是无聊想找点儿乐子,不过……”
他脸上带着懊悔,“原来小妹妹你长大后竟然这么漂亮,真是看走眼了!”
这年头找个老婆容易吗?
要是早知道能养成,之前就正经一点儿了。 𝓜.𝕍🅾🄳🅃𝙬.𝕃𝔸
宋知鸢冷笑,铁匠说的没错,这个司明瑞确实脑子有病,还是无药可医的绝症!
她一脚将对方踹出了医馆。
司明瑞变成个球在街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下,周围的行人仿佛没看见一样。
“又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啊!”司明瑞委屈脸。
宋知鸢的眼神仿佛看透一切,“既然我们都进来了,那我们就是竞争者,传承各凭本事,不要耍这些小花招,对我没用。”
宋知鸢关了医馆的门,将他拒之门外。
司明瑞眼神闪了闪。
他确实对宋知鸢很好奇,一个九岁女孩,是修士,还有着成人般的智商和处事风格,手里似乎还有空间,怎么看都不一般。
而他的试探,对方竟然早就洞穿。
“这么妖孽合理吗?”
司明瑞嘟囔着伸了个懒腰,一副懒洋洋的姿态转身走向铁匠铺。
“算了,我还是先把铁匠手里的好东西弄到手再说吧……”
宋知鸢在药铺内寻找线索,大门突然被人剧烈的敲打,她打开门,发现竟是之前看病的妇人。
对方怀中抱着一个六岁男孩,看见宋知鸢宛如看见了救星。
“宋大夫,你快救救我家二娃,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宋知鸢急忙查看,可男孩似乎只是睡着了,脉象并无异样。
妇人急了,忍不住凑到宋知鸢耳边,语气神秘,“宋大夫,你说,我家二娃这样
诅咒?
宋知鸢正疑惑,一段记忆突然涌入脑海,是小镇的往事。
镇上曾有一个医女,有着门当户对的未婚夫,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可一日意外,未婚夫恰巧救了路过的姑娘,竟一见钟情。
大婚之日,未婚夫抛弃了医女,转而和姑娘双宿双飞。
医女没有挽留,成全了他们,因为她有她的骄傲,无法忍受和别的女子分享一个男人。
可姑娘突然生了怪病,一睡不醒,日渐消瘦,然后这怪病又蔓延至整个小镇。
医女忙着找寻救人方法时,她曾经的未婚夫带着虚弱的姑娘来了。
姑娘指着她,委屈控诉“这怪病根本不是病,是医女求而不得后,给我下的毒!”
一时间,医女百口莫辩。
人们囚禁了她,施以各种酷刑,逼问所谓的“解药”。
父母亲人为了证明她的清白,被小镇上的人逼死,医女疯了。
她说,“就是我下的毒,我要让你们给我父母陪葬!”
人们仿佛抓到了她的把柄,对她凌辱、折磨,直到医女奄奄一息。
姑娘却突然声称研究出了解药。
她柔弱而顽强,善良又自信,“虽然我运气好醒来了,但还有这么多人受苦,所以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研究出了解药。”
未婚夫感动极了,“还是你善良,不像她……”
未婚夫眼神厌恶的看向医女。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姑娘先生了怪病,又拿出了解药,呵……
一番权衡,医女被废掉了根骨,必死无疑的她被逐出小镇。
但每过一段时间,小镇内便有人再次得上怪病,众人都说,是医女以魂魄为代价,给小镇人下的诅咒。
宋知鸢回神,若有所思,“这应该就是破题的关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