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龚一秋的兴奋地搓着小手手:“老板,接下来咱们干什么去啊。”
韦修皱皱眉头,他感觉这个涩犬修女心中对他的畏惧像是少了几分。
虽然语气还是很恭敬的样子,但称呼改成了老板,就连那声音里好像还夹杂了一些……兴奋?
咳嗽一声,韦修开口道:“咳咳,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返回特行司?”
“是的,要回去把任务交掉。”龚一秋点点头,说道这里,她又问道:“老板,那个小丑诡异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韦修眼神一凝,端着下巴,目光不停扫过修女。
这里不是小丑萨博尼斯的世界吗,龚一秋作为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却不知道她?
终归是没有与涩犬修女缔结契约,在情况不明之前,韦修不敢将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暴露出去。
纵使他现在有了九成的把握控制住龚一秋,但仅剩的那一成风险也有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过多信息。
“特行司没有关于那个小丑的记载吗?”韦修想了想问道。
龚一秋点点头,又摇摇头:“青霄镇确实是有关于小丑的传说,但是特行司从来没有接触过她,也没有接到过有关她的桉子。”
韦修点点头:“特行司来这个镇子大概来了多少年了?”
龚一秋眼睛上翻,挠挠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大概有二十年左右了吧。”
【讲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yeguoyuedu 安卓苹果均可。】
二十年,那岂不是和诡异试炼里提到的故事背景完全吻合了?
小丑每隔二十年出来一次,掳走镇子上的孩童,而特行司来到这里刚好是二十年前,这其中又有什么联系呢?
“好,知道了。”韦修想了想,摸了摸修女的头:“这样,你有没有什么可以和我联络的工具?”
“我回总部的时候,可以申请一个。”
“行。”韦修点点头:“那现在,先送我回家吧。”
“好的,老板。”
涩犬修女听到韦修说要送他回家之后,两眼放光,跑到路边一肘子砸碎了一辆越野车的车窗,接着在警报声中三下五除二拔掉了车子的几根线路,轻车熟路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冲韦修招了招手。
韦修嘴角抽了抽,最终叹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了上去。
事急从权,事急从权。
“老板,坐稳了啊。”身穿修女服的少女狡黠一笑,小脚丫子勐地一踩,越野车在轰鸣声中驶向远方。
剧烈的推背感让韦修瞬间就抓住了车顶的把手,整个人紧紧地贴在后座上,看向驾驶座上的龚一秋:“喂喂喂,你会不会开车啊,这是逆行,逆行!”
龚一秋手握方向盘,努力地伸长着脖子,这辆越野车的大小对于一个15岁的少女来说,还是太过庞大了,她必须坐直身体才能够看到马路的前方。
“还有你要是看不到路的话,可以调一下座椅啊!你到底拿没拿到过驾照!”
“老板,你放心,要不是科目一实在太难了,我早就将驾照拿到手了。”修女服少女目不转睛,又是勐踩一下油门:“但是没关系,我有相当丰富的驾驶经验。”
“即使是在特行司内,我驾驶的载具数量也是首屈一指的。”龚一秋的面颊上带着浓浓的自豪:“以至于现在特行司已经不愿意给我配备车辆了。”
韦修看着窗外紧贴着越野车而过的公交车,听着马路上不停响起的汽笛声,在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中朝着龚一秋大吼:“为什么你经验这么丰富,特行司还不愿意给你配备新载具,你还要偷路边的!”
“哼。”龚一秋微微一笑,眼神仍然凝视着与她相对而行的车流:“那当然是为了控制预算。”
说道这里,龚一秋将头扭向韦修,昂着下巴,深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毕竟,我开过的载具,全部都报废了。”
韦修脸色一白:“tmd,你看路,你别看我!”
自己认识的女人,开车为嘛都一个熊样!
…………
…………
越野车在韦修家旁边的马路上停下了,韦修从车里摇摇晃晃地下来,扶着树不停地喘息。
他感觉自己的脑浆快要被摇匀了。
涩犬修女的车速实在是太快了,路上还布满了沟渠,十分颠簸滑腻,凭借韦修这具身体的耐受度,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这里说的是开车的道路,当然不是别的什么,请不要想歪。
原本十五分钟的车程,愣是让她开到了四分钟以内,差点没把韦修直接一波带走。
龚一秋蹦蹦跳跳地跳到车下面,看着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韦修,嘴角一翘,心头一喜。
虽然她平时开车就很野,但也没有到达刚刚那种程度,她这么做,只是想要借此机会,稍稍发泄一下自己心头的不满。
想来完全不了解自己驾驶技术的韦修,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屈服在韦修之下的涩犬修女,也只剩下这些小动作可以做了。
她跑到韦修身后,一边帮他轻拍后背,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老板,你这样可没法做我的车的。”
“没事,下次你做车,我来开,我开车比较有节奏,你只管享受。”韦修摆摆手,又喘了几秒。
“别这样老板,我还只是个孩子。”龚一秋眉头一挑,又拍了拍韦修:“请不要对我做这种近乎x骚扰的发言,虽然你是我的老板,但我目前还没有被潜规则的打算。”
“呵呵,你可拉倒吧。”韦修鄙夷一笑,讥讽道:“孩子可想不出三人快打这种执行任务的方法,不想被潜规则的人也想不出老肩巨猾这种执行任务的手段。”
龚一秋小脸一红,咬咬牙,只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又想起了自己给韦修写的那些情书,头顶上又要冒出白烟,赶忙转移话题:“对了老板,你今年到底多大啊。”
“十五岁。”韦修这会儿终于喘匀了气息,扶着膝盖站了起来:“我可不像你,天天随地大小变。”
龚一秋心里更堵了,为什么十五岁的自己只能在韦修之下苟延残喘,而十五岁的韦修就已经能够在自己身体里留下无法去除的印记。
“不对劲。”韦修的声音突然传入龚一秋的耳廓,她抬起头看向韦修。
此刻,少年那俊秀的面容正布满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