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晚握住楚紫祎的手臂,不等她反应,拉着她跑进了房内!
房内小厮丫鬟进进出出,焦急万分!
内屋里将军夫人低声地啜泣着,楚紫祎连忙上前,“娘亲!”
“将军夫人,还劳烦您和楚小姐到外头去坐坐,这里有我。”
将军夫人哭得泪眼蒙眬,抬眸看向安若晚,刚要说话就被楚紫祎扶了起来,“娘亲,咱们先出去,让安小姐给爹爹看看病情。”
楚紫祎将母亲扶起两人向外头去,她转头与安若晚对上眼神,浅浅地点了点头。
房门关闭,内屋安静下来。
安若晚先是闭眼,从空间灵泉内取出一碗泉水,给威远大将军喝下,随后才替其把脉。 𝙈.𝓥🄾🅳🆃𝓦.🄻🄰
果然如她所想,大将军脉象紊乱,虽看似是急发之症,实则是有人故意下毒!
“何其狠毒之心!”安若晚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大将军喃喃道。
她闭眼再次进入空间,本想取些灵泉以备不时之需,却忽然发现空间同方才进来变了许多!
灵泉占据的地方,似乎开拓了不少,空间也好像整个扩大了一倍!
灵泉的泉眼开始冒出汩汩清澈的拇指大小的喷泉细流!
安若晚惊喜地跑到泉水周围,发现在泉水湖边长出一株幽蓝色的药草。
这药草,和安若晚得到的那本医书,所记载绘画的转魂花一模一样。
转魂花,取之碾碎成粉,混入灵泉叫人饮下,只要还吊着一口气,就能将人救回来!
安若晚都细想,将这株转魂花摘下,一睁眼拿着花回到房内!
照医书所言,安若晚将花碾成粉后,放入灵泉水,再次喂威远大将军喝下。
床上原本气息孱弱的大将军,在饮下安若晚研磨的药草之后,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安若晚连忙握住将军的手腕,探向他的脉搏,只刹那间她便松了口气,脉搏跳动有力,将军这是没事了。
“将军?”安若晚试探着叫了床榻上的人一声。
威远大将军原本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方才一剂药下去,他忽然觉得浑身热得发烫,好像耳边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睛,直直地坐了起来!
安若晚也被大将军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空碗。
房间外头,匆匆赶来的几位太医被人引进外屋。
“郑太医!”
将军夫人瞧见几位太医,连忙站了起来,“将军今日突然呕血不止……”
她的话尚未说完,安若晚推开内房的门走了出来,向将军夫人行了一礼,“夫人,将军的病情大好,直须好生修养两日,便会痊愈。”
谁也没有料想到,安若晚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将军夫人泪眼蒙眬地愣住,刚才想说的话也都哽在喉咙中有些说不出来。
还是楚紫祎反应得快,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她快步来到安若晚身边,“我爹爹真没事了?!”
“没事了。”安若晚握住楚紫祎的手,“只是人刚醒来,还
有些虚弱罢了。”
就在一家人高兴之际。
前来看诊的其中一位御医冷哼了一声,“哪里来的小小黄毛丫头,竟在此处胡说八道!”
“前几日我们郑太医来问诊的时候,我们几位御医都把过脉的,大将军的脉象的确是无力回天!你却说将军一片大好?莫不是来将军府骗钱的?!”
旁边年轻的太医也跟着附和起来,他打量过安若晚,是他没见过的生面孔,便冷着声音道“将军夫人可切莫要被这样的江湖骗子给骗了!”
“微臣知道,江湖术士手上有些看似能起死回生的奇药,但其实不过是让人吃了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不日便会衰亡死去!” 𝓜.𝓥🅾𝓓𝓣🆆.🅻🄰
将军夫人半信半疑,狐疑地看向安若晚,“囡囡说你医术高超,将军他真的没事了?”
郑太医站在旁边捋着胡子,等他们都说完话,一副清高的样子开口,“公主,微臣等都明白公主不想放弃希望。”
“但当日把脉,大将军的确是时日无多……”
说着,郑太医捋着胡子看向安若晚,“今日大将军的情况又急转直下,这位姑娘只为大将军看过一次病,就说将军的情况大好,实在不可信。”
旁边年轻太医,态度轻蔑,“江湖郎中的小把戏罢了!竟敢到将军府来妖言惑众!”
楚紫祎本想开口,被安若晚按住手腕,她撤开一步,对众人比了个请的手势,“既然各位都是圣手,不如请几位去内房把把脉,也好吃,我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哼!”
年轻御医哼了一声,转
三人进得屋内,将军夫人也脚步匆匆的跟上。
“将军!”
将军夫人进得屋内,见到倚靠在床榻一侧,面色算得上红润的威远将军,鼻子一酸扑到他怀中去。
“你!你真真是吓死我了!”
威远将军环抱着夫人,脸上的笑意缱绻,“为夫的这不是没事吗,你瞧你,几日没睡都憔悴了。”
将军夫人捶了威远将军胸口一下,“楚桓!你再敢吓老娘试试!”
安若晚同楚紫祎站在一旁,她低着头只当是没听见他们夫妻的话。
待将军夫人哭够了,郑太医便上前替威远将军把脉。
当他的手指搭到威远将军手腕的脉搏处,原本他脸上淡然的表情,骤然变了!
看到郑太医脸上的表情,将军夫人有些紧张,“郑太医,怎么了?!”
“这不可能……”郑太医怔愣地喃喃自语。
他身后的两位太医,却因此笃定安若晚是庸医,纷纷开口指责!
“将军如今出了问题,你这小姑娘怕是要一同送命了!”
“公主,还请叫人速速将这女子捆起来!莫要叫她跑了!”
郑太医在他二人的指责声中,忽然站起身,冲着安若晚拱手,“这位姑娘,方才老臣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莫要计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另外两位太医舌头都打了结,瞠目结舌地看着郑太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