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绵腰细臀肥,十分有料。
这些年生死训练中,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伤疤。
却也不影响其肌肉紧实的美感,该软的软,该硬的硬,让周五充分体会到一个女杀手的温柔与坚韧。
两人昏天黑地不辩东西,缠战的十分激烈火爆。 𝕄.🆅𝙤𝘿𝙩𝙬.𝓛𝘼
翻滚着跌落水中,冰凉刺骨也没有将两人分开,极度高亢的热情,已经对环境不屑一顾。
在水中只缠绵了两分钟左右,在亢奋中,忽然就被一阵强烈的危险感刺激得清醒过来。
一只体长五六米的巨型生物,无声无息逼近至眼前。
来不及上岸,周五一推段无绵,转身张开双臂抱住了那只巨型怪兽。
他也看得明白,这就是一只巨大的鳄鱼,长颚是它的弱点,所以想也不想就搂住了鳄鱼那张大嘴。
双方开始角力,鳄鱼巨大的身体开始了死亡翻滚。
不知几十圈转下来,周五已经头晕眼花,顾不得恶心胸闷,只一个坚定的心念,不能松手。
段无绵爬上岸来,顾不得自己赤着身子,急切地盯着水里翻腾起的巨大水花。
一人一鳄,时而冲到水面,时而沉入水底。
渐渐远离了岸边,往水域中央移动。
终于,鳄鱼的耐力没有拼过周五,好像没了力气,浮在水面上暂时安静下来。
周五紧紧箍住它的大嘴,冲岸上的段无绵喊“把铁镐扔过来。”
鳄鱼皮太硬,仅凭自己的拳打脚踢根本伤不到其根本。
段无绵连忙寻了铁镐,奋力向周五扔过来。
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点准头还是有的。
七八十米的距离,铁镐准确无误地落到周五跟前,被他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
鳄鱼显然明白刚才飞过来的玩意
等鳄鱼再次翻滚无果后,周五抬起铁镐,用力凿在它的两眼之间。
铁镐并不锋利,但是周五力气够大,只一镐便凿进了三分之二的长度。
这个长度必然已经伤到了鳄鱼的大脑。
鳄鱼带着周五,猛然跃出水面,再一头扎进水里。
周五在水中看到它的额头除了窜出一股血箭,还有一串幽绿的数字,在迅速减少。
当数字归零时,周五便感觉到自身的增强。
额头间数字陡增至387,身体中煞气盘旋,经脉中冰凉一片。
半晌后,周五完全适应了新增力量,也不往岸边去,直接奔了高大墙壁下的木船。
与鳄鱼的战斗,吸引了水中其他鳄鱼的注意。
当鳄鱼死亡后,三四条巨大的鳄鱼冲过来,并不去找周五,而是激烈地撕扯着已经死亡的鳄鱼尸体。
互相抢夺吞食起来。
周五顺利地游到水域角落里的木船旁。
这是一条长有十几米的木船,宽近三米。
周五单手一撑船舷,蹿上了木船。
他用铁镐勾住墙壁,慢慢划到巨石封堵的出口下面。
近距离观察,石块更显巨大,几千斤的灰黑色石块,十分坚硬。
周五用铁镐凿了几下,根本无法短时间内搞出突破口。
巨石被两边
第20章 死亡翻滚(2/2)
凸出的石台撑住,距离水面两米左右,正好完整地挡住了出口。
周五上下左右观察了几遍,心里更加绝望。
这玩意儿根本别想用人力撼动,目前来看,只能死等。
自己再去杀两条鳄鱼,额头上的数字会增加不少,撑过半个月当无问题。 𝕄.🅅🅾🄳𝙏𝓦.🄻🅰
可段无绵的印堂间,恐怕只剩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算再补充些食物,将时间延续几个小时以后。
那也无法撑过十五天。
在巨石下沉默了一会儿,周五无奈地开始用手划船往回走。
没有木浆,木船只在水面上打转,根本不往前走。
周五只得下水,推着木船前进。
游到水域中间时,有鳄鱼想偷偷将他变成食物。
却被周五用铁镐轻松凿穿了脑壳。
身体中的力量再次增加,而剩下的鳄鱼早被吓得不见踪影。
周五成了这片水域的霸主。
段无绵看到周五将木船推了回来,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但是,她从周五的眼睛里看到的却是无奈中带了怜悯,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这事恐怕连神仙都难搞定,哪里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得多的,半大小子解决得了的。
再次陷入绝望的两人,重新燃起了战火。
这次倒是省事,不用再脱掉那破布条般的衣裳。
不过,当周五深吻段无绵脸颊时,才发现,她额头上的数字不足二十。
蓦然惊觉,立刻起身。
“无绵,你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段无绵依然慵懒地依偎在周
“没有意义,多活一天与少活一天,有什么区别?”
“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能自己放弃生命。”
周五说着话去寻找包裹。
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仔细回想一下,两人的包裹都在过关途中丢失了。
连衣服都被撕扯成了布条,就更别提包裹。
见周五四处寻找包裹,段无绵脸上挂了一丝微笑,临死前能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男子作伴,也值了。
周五却不放弃,忽然想到,水池子里的鳄鱼肉可以吃。
遂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水池很深,死去的鳄鱼沉到了水底。
周五按照鳄鱼死去的位置,往下潜去。
十几米的深度,终于看到了水底的情形,累累白骨,也不知淹没了多少闯关者的尸体。
他在各种尸骨与垃圾中找到了那条巨大的鳄鱼尸体。
段无绵在周五强烈要求下,忍住了恶心,生吞着鳄鱼肉。
周五则专心关注着她印堂上数字的变化。
段无绵吃饱了,再吃下去就该全吐出来的感觉。
可惜,她额头上的数字变化并不大,勉强增加到31。
也就是说,段无绵只有半个小时可活。
虽然周五跟她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可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就这样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无论怎么想,都是这场狗屁考核的残酷无情。
看着段无绵额头间渐渐减少的数字,周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怎么凡是跟老子有点关系的女人,都要半途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