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立语恶狠狠地盯着墨邪。
墨邪却摊开手,无辜地说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叫什么?”
“我看得出来,你觊觎我的身子!”
“你想多了!”墨邪白了她一眼,随后,拎住了她的脖子,笑道,“老子要杀了你!” 𝓜.🆅𝓞🄳𝙏🅆.🄻𝔸
“嗯?”立语慌了,“咳咳,你,你就不懂怜香惜玉吗?”
“以前你也没把我当人来看嘛!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当宠物养呢!怎么现在反过来要我怜香惜玉?”
“就算如此,当时我也没杀你啊!”
“嗯…这倒是。”
“哎,对喽,放,放了我吧!”
“想多了,你刺杀我儿子,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今日,你必须得死!”
“你杀了我,教主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嗯?元芒圣女吗?就算她来了,也无计可施!”
墨邪掐着立语那干净的脖颈,感受到她的生命气息,正在逐渐流失!
“咳——墨邪!饶我一命吧!”立语的眼角,溢出浅浅的泪光,她一字一句地,向墨邪求饶。
墨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无助的表情。
“怎么?你的小嘴,居然不说臭话,开始求饶了?”墨邪有些好奇,于是将手稍微松了松。
现在,立语如果被杀了,就再也没有仙魂了!
她将真正地死去!
可是,她并不想!
辛辛苦苦修炼了八千多年。
这些努力,难道要在今天…付之一炬?
她不甘心!
她不想死!
立语知道,如果现在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但若是继续苟活,必然有再生的机会!
她低声下气地呢喃着
“我,不想死!咳——饶我一命,我可以帮助你双修,我愿意把所有修为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跟墨邪,她才能提出这个建议。
因为她修炼了“清衍升仙诀”,只能跟“太上炉鼎”发生关系。
跟其他人有染的话,必受功法反噬,也是死路一条。
对于立语的提议。
墨邪陷入了深思。
墨邪一直在跟其他女人双修,但是根本不敢太过放纵,怕把那些女人的真气吸干!
但是,冰天圣女与自己有仇,又愿意迎合自己。
刚好是极佳的双修对象。
吸她真气,根本不用愧疚。
墨邪甚至有着,把冰天圣女的真气吸干为止的想法!
若是吸干她,既能让自己修为大涨,又是杀她的另一条渠道,何乐而不为呢?
“希望通过你,让我能升到灵仙九阶……”墨邪勾起嘴角,不冷不热地说着。
……
上三宗中。
对凡间害处最大的宗门,当属杀魔门。
杀魔门吞并了立国之后,又开始蚕食唐国的领土。
这个时候。
神道山便开始派人下凡救世。
其中,一支四人小队,刚好来到一座偏远的唐国城市。
这里是——
唐国,湿婆洲,高光城。
有了神道山的帮助,这里的人们,终于不用受杀魔门的屠杀。
不少人,在街上处理尸体。
庄耳虽然一百多岁了,但是他依旧跟着弟子柳六,一起帮助居民搬运尸体。
搬走了尸体之后,便是
第367章 你爱不爱奴家嘛?(2/2)
清理城中血水、残肢、废墟……
与庄耳、柳六一同来此的,还有张子浅和钟印虹。
但是张子浅和钟印虹只负责赶走杀魔门弟子,并没有留下来帮助居民恢复城市。
不过,过了几个时辰之后,钟印虹突然过来找庄耳。
她踏着飞剑,居高临下地看着庄耳,平淡地问道 𝓜.𝕍🅾𝔻𝕋🆆.🄻𝔸
“庄先生,有没有看到我夫君呐?”
原来是钟印虹与张子浅走散了,来此询问庄耳。
此时,庄耳,正赤着健硕的臂膀,搬运着倒塌在街中的碎石。
他满头大汗,仰头回答道
“没,没有看见,说起来,你们是夫妻,又是修仙者,怎么还会走散呢?”
“我也很奇怪啊,一般情况下来讲,如果不是他主动躲着我,我们是不可能走散的!但他不可能躲着我啊!我可是他妻子!”钟印虹发着牢骚。
这时。
柳六,刚好听到钟印虹的声音。
他殷勤地小跑过来。
他咧着嘴,望着钟印虹高兴地说道
“啊,钟,钟道长,我刚才有看见过你夫君,他好像去城外的小镇了!”
“哎?这样吗?谢谢你了!”说着,钟印虹便踏着飞剑离开了。
她似乎已经习惯,让身为四长老的庄耳在这里工作,而她却与丈夫任性地闲逛。
钟印虹从柳六的头顶飞过。
风吹起她的开叉的道袍,柳六不小心看到了钟印虹那对洁白的大腿。
那腿,干净纯洁得,如宝玉一般!
柳六匆匆低下头,小声低喃
“不,不好意思,非礼勿视,非礼忽视……”
但是钟印虹根本没有注意到柳六,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走光。
而柳六也是及时低
好在这突发状况,并没有为其他人所知。
柳六也很快就回到了庄耳的身边。
他是修仙者,可以用真气帮忙重建城市。
有他的帮忙,小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而此时。
钟印虹,正飞向城外的小镇。
她在小镇中寻找了许久。
终于感知到了张子浅的气息!
顺着这些气息,钟印虹看到了一间普通的小民房。
她的夫君、张子浅,就在民房之中。
可是,她却止步了。
因为,她发现,那民房之中,不仅有张子浅一个人的气息。
还有另外一位女子的气息。
不知为何,她感觉头顶,有些清凉。
风吹起她的发梢,就如同吹动草苗一般……
民房里传出低喃声与娇喘——
“奴家的身子,是不是很美妙?”
“呵呵,仙家,奴家已经全是你的形状啦!”
“嗯哼,仙家好宝贝,奴家爱死你啦!”
“你爱不爱奴家嘛?快说,快说啦!不然不让你动了!”
……
钟印虹不愿再听。
沉默着离开了。
此时。
民房之中。
张子浅平静地卧倒在床角。
任由一位妇人,在他的身上,吞吞吐吐。
妇人游刃有余,而张子浅却是满头大汗。
面对妇人刚才的提问。
张子浅咬着牙,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哼,我张子浅,一生只爱我妻子一个!其她人都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