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你怎么不说了?”谢芷音趁着他逐渐迷糊的目光,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追问,“厉北琛,你告诉我。”
不能说。
厉北琛意识渐无,被她摇晃得心情柔软。
他薄唇微扬着,摇了摇头,神情严肃,“我不准你喝酒。
你的胃病还没好,忘记了吗?”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可他为什么看着‘温宁’的肚子?
一抹疑虑盘旋在谢芷音的脑海,她眼神一转,扭头拿起酒杯,委屈的说,“你不准我喝酒,
你自己总能喝吧?
你这样对我,蛮横不讲理,我真的要生气了。 𝙢.🆅𝙤𝓓𝙩𝓦.𝕃🅰
要不,你走吧?离开这里!”
厉北琛心头一沉,她又生气了吗?
最近,她总是在频繁生气,他总是能惹到她。
他不想走。
他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只有梦里,她才会对自己这般和颜悦色,主动的微笑。
主动的靠近他的怀里!
如果是梦,他不想醒来。
心情抑郁中,厉北琛接过女人递来的酒杯,仰头饮下整杯酒。
他的态度很好,谁能想到,总是冰冷无情高高在上的厉大少,在温宁面前,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近乎乞求,哄她开心?
谢芷音盯着他,心里犹如有根刺,越扎越深。
越来越不甘心!
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他迟早也会对自己这么好。
他的眼里再也装不下温宁,他没有回头路,只能娶她!
谢芷音静静等待着,他的醉意和药性噬心。
很快,厉北琛英俊的脸廓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热汗如雨密布而下,淌过紧绷结实的肌肉。
他本就吃了药,酒精催发,现在他一定很狂躁。
“厉北琛,你好像很难受,可能发烧了,要不要躺着休息下。”
厉北琛望着面前的女人,温宁柔美的脸蛋,每一寸都叫他难以控制。
“温宁,你开空调了吗?”他极力忍耐,站起身,想离开她远一点。
谢芷音却盯着他性感高大的身材,浸湿的白衬衫,双颊由苍白转为绯红。
她突然挽住他健硕的手臂,手指细细摩挲他的手臂肌肉,像站不稳似的,把他往床上一拉。
“温宁……”
厉北琛修长的身躯,撑在女人的身上。
他浓眉紧皱,身体的猛兽就要出笼,理智的崩溃让他十分痛苦。
他不去看女人淡淡的粉唇!
“你干什么?”他觉得主动的温宁有点奇怪,但眼前的女人,又的确是温宁。
“对不起,我刚才没站稳,厉北琛……你就不想和我接吻吗?”谢芷音的嗓音柔软似水,拖住他的脖颈。
指尖给他的肩膀,带来一片炙热。
厉北琛拽下她的手,眼神认真幽黑,“想。”
他笑,眉梢被汗水浸染出十分邪魅,又充满自嘲,呢喃,“怎么不想你。
上次我们在地下酒窖……你逼不得已又不得不缓解药性,坐在我身上落泪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
一直忘不掉你欲拒还迎的样子,过后,我却不敢对你提。
今晚……你也很美,你一直是最美的样子,温宁……”
他脑海里想起的画面,让他灼热沸腾,低沉的声线沙哑至极,他盯着她的唇线,快要移不开。
谢芷音一脸震惊,不能消化他的自言自语,她回神,迅速拉住他的大手,娇弱凑上唇瓣,“我
第五百三十一章 酒后(2/2)
这么美,那你忍得住吗?和我接吻,厉北琛。”
轰,男人的脑子炸开。
唇瓣贴上来,只有一厘米时。
厉北琛推开她,把她按在枕头上。
“厉北琛……”谢芷音毕竟没有经验,见他无动于衷,急了,伸手就想去解他的皮带。
“别动!”他冷厉声呵斥,眉头的川字紧绷,呼吸喷火。
“为什么?”
明明他眼里,把她当成了温宁,按照黎向晚说的,他爱温宁,肯定会上床!
厉北琛将她控制住,大手紧贴着她的小腹,苦恼地发怒,“别再挑衅我。 𝙈.𝕍𝓞𝙙🆃🆆.𝙡𝓐
温宁,不能就是不能,没有为什么,你注意你的身体!”
说完这句话,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几乎是逃脱的关上门。
谢芷音一脸铁青的躺在床上,小脸阴霾至极,她没有成功!
他把她当成了温宁,可他最终没有冲动,她看见了!
怎么会这样……
让她注意身体?
他手再次贴到她的肚子上。
谢芷音的心里,确定了一个猜想,她的双眼如寒潭,冰冷又心惊。
恐怕,是温宁怀孕了。
不然,他不会说注意身体这种话,情勭时,他一再的推开她!
但她问他,他却又在‘温宁’面前遮掩,是不是他瞒着温宁?
该死,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关系的?
地下酒窖……
谢芷音的双眼被怒火充斥……
酒店。
温宁的心情不定,很想知道,厉北琛拿着墨宝的病,去试探哪个医生了?
那个医生,与墨宝有什么关联吗?
她等了很久,没忍住,主动拨下厉北琛的
电话接通,温宁出声,“厉北琛,你在哪里?能见面谈一谈吗?”
“这么晚了,北琛哥睡下了。
他很累。
姐姐要找他的话,明天去厉氏集团预约吧。”
谢芷音柔弱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会大半夜这样,温宁也是过来人。
轰隆,她的表情瞬间僵住,脑子里不能转动。
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意。
她的心,并不能做到,真的波澜不惊,一潭死水!
温宁通红的双眼,刺痛起来,攥紧手机,维持体面,“打扰了。”
她将电话挂断。
祝遥遥走过来,看到她眼眶骤湿,问她,“怎么了?你不是给厉北琛打电话吗?”
是啊,他不是在找墨宝吗?
到底是找儿子,还是躺在谢芷音的床上!
他嘴里还有没有一句真话,耍着她,扮演着深情的父亲,很好玩吗!
谢芷音冷笑着将厉北琛的手机,删除记录,塞回他的西裤口袋里。
西裤扔在浴室外面的地上。
他人关在浴室里,已经超过一个小时。
谢芷音一脸颓败与不甘。
清晨,厉北琛在头痛中苏醒,他的大脑好像经历短暂失忆,空空荡荡。
惺忪通红的眸,看了眼屋顶。
不是他的卧室。
厉北琛猛然起身,扭头,就看到身旁一丝不挂的谢芷音,她裹着丝被,脖颈露出暧昧的痕迹。
“北琛哥,你醒了?昨晚你喝了些酒,我们就……”
谢芷音睁开双眼,满脸酡红欲泣,欲言又止。
厉北琛骤然下床,五官冷若冰霜,阴鸷骇人,“我不可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