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你一定要小心行事。秦墨培是凶手,他肯定不想被抓,肯定会想尽办法对付你们。杀人灭口他们经常用。柳大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柳无言真的太可惜了,年轻有为的好官,未来不可限量,被这些恶人杀于今年,让她恨啊!
如果不是因为源未,分散她的注意力,她一定会不停追查。现在有了楚云安,倒是帮她还这个情。
“放心吧,我一直带着人了!高洋给我配的人,武功高强,相信绝对不会有问题。”
楚云安说的这样言之凿凿,只是不想让楚忆雪担心,其实有的时候,楚云安也担心,会不会落入那些人的毒手。毕竟有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不是小妹楚忆雪,能力强大可以无视一切。
就这样,第二天楚云安去到衙门,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单知书。
“番国人?这样想想,他的长相确实有些怪异。如果是番国人,那他从小都安排在这里,真是可怕。难怪他会帮助番国人转运珠宝。”
单知书知道这件事情后,觉得后背发寒,不敢相信这一切。
差点就被人利用了!
“再审他一次,这次就直接番国这个点试他。也许他会自乱了阵脚。”楚云安点点头。
挑了一些可以信赖的捕快,同他们到大牢私下密审张之。
张之看到这么大的架势,忙说:“你们抓了秦大人吗?”
“没有,因为你骗了我们,张之,我们之前对你很是客气,看起来得大刑伺候了!”单知书一脸威严,张之跪在地上,忙说:“大人,草民绝对不敢骗大人您啊!”
“是吗?所以你是黎国人吗?还是番国人?”
张之听后连忙说:“我是黎国人,大人,我怎么可能是番国人?我从小都在浦青县长大。”
“你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一个连自己身份都隐瞒的人,本官怎么敢相信你不会临时调转枪头,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想出大牢。”
“大人冤枉啊!你不能这样对小民。”
“来人,把他的嘴巴塞住,然后捆好他。每日给他泼凉水,在这样的冬天,一定很舒爽。”
单知书的命令吓到张之,张之说:“大人,小民在秦墨培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求大人放小人一马吧!小人只是想活着,真不是什么番国的奸细。”
张之怕得不行,到现在为止,其实他已经在默认,他就是番国人。
毕竟这张脸真的不好隐瞒,长长的胡子也不能掩饰立体的五官。
“可本官不相信你,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是番国人,也没有关系。因为这并不重要,本官只要拿下秦墨培,你想活着要提供更多的东西。秦墨培怎么会有你的钱庄有那么多银子?天底下钱庄那么多,独独在你家存了那么多?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单知书现在都怀疑秦墨培是不是也要背叛黎国,想到这里,身在发抖,心在担心,手控制不住地抽着。
“这个?”
“张之,再不说实话,就没有机会说实话了,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那就别怪我。”
说完让人进来修理他,张之连忙出言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就这样张之把有关秦墨的培的事情统统说出来,单知书与楚云安听到后吓了一跳。
秦墨培这些人也真是蠢,就没有调查张之是番国人吗?从来没有人怀疑到他吗?也是他平常的伪装很好,所以看不出来。
秦墨培真是够大胆,只是他的大胆身后必有太子的影子,只是可惜不能拿住太子的把柄。
其实他们就算拿住了,也没有用。太子毕竟是太子,犯了事不可能与百姓相同。
除非民怨压不住,否则都是小事一件。
“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吗?不会又是欺骗我们的吧?”
“我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大人,至于大人说我是番人,可我从小到大,就以身为黎国人自豪。”
“所以你不否认你是番人,对吗?”因为他知道已经不可隐瞒,再倔强下去,吃亏的人只有他自己。
因为动起手来,吃亏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人明察啊!”
“明查就是查到你是番人,这还不简单吗?还要怎么查?”
一切都是在诈他,对于这样的人,用这招最管用。
“难道我真的是番人?”到现在还在演戏,真的无药可救,问题还演不好,时不时都可以看到很多的破绽。
但他死咬不知道自己是番人这件事情,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里面牵扯的实在太多了!
单知书与楚云安看着他的表演,随后单知书说:“大人,我看我们先走吧!这人嘴里剩下的只有珠宝案,不过我们现在还是查柳大人的死为重。”
于是单知书派了更多的人守在这里,因为几日下来,发现衙门中有些人也不值得相信。
离开后,单知书准备计划抓秦墨培。
“我们的人手不够,而且可以相信的人也不多,必须的时候,希望你能请你们楚宅的管家前来助本官一臂之力。”
指的是高洋,高洋武功高强,以一当十,挡的还是顶尖的那种。
“这当然可以,相信高管家也不会拒绝。”毕竟派了这么多的人一直保护着他。
能亲自出手抓秦墨培,为柳大人报仇一定没有问题。
但是还差一点证据,如果秦墨培要开脱,还是很有机会的。
晚上回去时,楚云安要去找自己的小妹,在院子经过时,与丁香撞上。
“楚少爷?”丁香有些脸红地低着头,就只是撞了那么一下子。
主要是面对喜欢的人,丁香才会如此纯情。
“丁香啊,你去哪里?”看到丁香,楚云安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许多,丁香指着前面厨房的方向,说:“我去准备晚饭。”
“白天你都累了一天,回来就应该好好休息,厨房有厨子在忙,怎么你想抢他们的工作?”
丁香不停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帮帮他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不敢抬头看他,害怕自己失去仪态,变成让他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