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意等着大家吃完,要拿上碗筷回去的时候,武春梅拉住了她,小声开口:“晚上到老三家做饭了,你可别管。”
“招娣大着肚子不一样,而且招娣心里记你的好,其他人可不一样,大家的饭都是轮着做的,你做的多了,别人可只会欺负你,懂了吗?” 妯娌之间这几年,谁还不知道个谁啊。 大家都是明里暗里处出来的经验。 武春梅之所以这么提醒,一来她就是这么个性子,见不得这些事,二来,乔安意实在是太娇弱了。 这么软糯的性子,哪里懂这些啊。 还好他家老二凶悍,要不然这么娇滴滴的闺女,不得受欺负啊。 这么好看的闺女,她就是稀罕,而且招娣说了,小乔还给她家两个闺女梳了辫子。 乔安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谢谢大嫂,我知道的。” 她也不是傻子,人善被人欺,有些事情不能没有底线。 就算是从前不懂,下乡两年,也足够教会她这些道理了。 哪怕是只相处了两天,也大概看的出来大家是什么性格。 乔安意回了家,下午何燕回来的时候,故意在厨房里闹出好大的动静来。 可是乔安意只顾着在家里,照看着大房最小的女儿米粒。 何燕气都不轻,特意跑了进来:“二嫂,到饭点了。” 乔安意抱着米粒,笑着点点头:“好,知道了。” 完全没有要出去帮忙的意思。 何燕咬牙切齿:“二嫂,你闲着也是闲着,怎么就不能帮帮我了。” 乔安意故作不懂:“家里做饭难道不是轮着来的吗?” 何燕咬牙切齿,转身就走。 一会破知青有什么好狂的,等着瞧吧,日子还长着呢,她会让乔安意知道知道,是谁厉害。 在这个家里,她可是唯一生下男孩的人,是有功劳的人。 下午大家回来的时候,倒是没有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当然了,除了李氏例行公事似的发牢骚。 ————————————————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 累了一整天的知青们也早早的睡下,半夜的时候赵书成起夜来方便。 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这些农活能把自己给累死,这种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两年了,赵书成还是时时会琢磨,会憋屈。 要是乔家没有倒台的话,他那里需要来这种鬼地方受这些罪呢。 皮肤晒黑了,每天吃着野菜玉米面一点油水都没有,这哪里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待遇,生不逢时啊。 忽然间,赵书成感觉到自己的嘴被捂住,塞了什么东西,脑袋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一顿拳打脚踢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呜呜呜...” 赵书成吃痛,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浑身都痛,想喊还发不出声音来。 对方下的死手,有那么一刻,赵书成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过程相当的快,对方动作迅速,等到赵书成爬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啊啊啊,谢建南,谢建南,一定是他。” 赵书成弯腰捂着自己的肚子,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之前,乔安意落水之后,他就被打过,只是这次更严重。 谢建南就是个疯子。 乔安意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的,借着月光,发下隔着炕桌,对面并没有人。 猛的清醒了过来,伸出手去摸了摸,确实是没人,也没有温度,怕是已经出去有一会了。 都已经这么晚了,谢建南去哪儿了? 乔安意莫名的很心慌,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的,坐了起来。 谢建南蹑手蹑脚的回来,但是军人的敏锐,让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乔安意是醒着的:“怎么醒了,哪里不舒服?” 乔安意遭了这么大的罪,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是怪不容易了。 乔安意看到他回来,松了一口气:“你去哪儿了?” “我不是想管你,我就是有点担心。” 谢建南动作麻利的上了炕,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茅房,早点睡吧。” 乔安意跟着躺下,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说。 谢建南肯定不是去茅房的。 第二天,乔安意就听到了村里的大消息,和昨晚的事情联想了起来。乔安意等着大家吃完,要拿上碗筷回去的时候,武春梅拉住了她,小声开口:“晚上到老三家做饭了,你可别管。”
“招娣大着肚子不一样,而且招娣心里记你的好,其他人可不一样,大家的饭都是轮着做的,你做的多了,别人可只会欺负你,懂了吗?” 妯娌之间这几年,谁还不知道个谁啊。 大家都是明里暗里处出来的经验。 武春梅之所以这么提醒,一来她就是这么个性子,见不得这些事,二来,乔安意实在是太娇弱了。 这么软糯的性子,哪里懂这些啊。 还好他家老二凶悍,要不然这么娇滴滴的闺女,不得受欺负啊。 这么好看的闺女,她就是稀罕,而且招娣说了,小乔还给她家两个闺女梳了辫子。 乔安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谢谢大嫂,我知道的。” 她也不是傻子,人善被人欺,有些事情不能没有底线。 就算是从前不懂,下乡两年,也足够教会她这些道理了。 哪怕是只相处了两天,也大概看的出来大家是什么性格。 乔安意回了家,下午何燕回来的时候,故意在厨房里闹出好大的动静来。 可是乔安意只顾着在家里,照看着大房最小的女儿米粒。 何燕气都不轻,特意跑了进来:“二嫂,到饭点了。” 乔安意抱着米粒,笑着点点头:“好,知道了。” 完全没有要出去帮忙的意思。 何燕咬牙切齿:“二嫂,你闲着也是闲着,怎么就不能帮帮我了。” 乔安意故作不懂:“家里做饭难道不是轮着来的吗?” 何燕咬牙切齿,转身就走。 一会破知青有什么好狂的,等着瞧吧,日子还长着呢,她会让乔安意知道知道,是谁厉害。 在这个家里,她可是唯一生下男孩的人,是有功劳的人。 下午大家回来的时候,倒是没有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当然了,除了李氏例行公事似的发牢骚。 ————————————————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 累了一整天的知青们也早早的睡下,半夜的时候赵书成起夜来方便。 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这些农活能把自己给累死,这种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两年了,赵书成还是时时会琢磨,会憋屈。 要是乔家没有倒台的话,他那里需要来这种鬼地方受这些罪呢。 皮肤晒黑了,每天吃着野菜玉米面一点油水都没有,这哪里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待遇,生不逢时啊。 忽然间,赵书成感觉到自己的嘴被捂住,塞了什么东西,脑袋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一顿拳打脚踢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呜呜呜...” 赵书成吃痛,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浑身都痛,想喊还发不出声音来。 对方下的死手,有那么一刻,赵书成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过程相当的快,对方动作迅速,等到赵书成爬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啊啊啊,谢建南,谢建南,一定是他。” 赵书成弯腰捂着自己的肚子,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之前,乔安意落水之后,他就被打过,只是这次更严重。 谢建南就是个疯子。 乔安意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的,借着月光,发下隔着炕桌,对面并没有人。 猛的清醒了过来,伸出手去摸了摸,确实是没人,也没有温度,怕是已经出去有一会了。 都已经这么晚了,谢建南去哪儿了? 乔安意莫名的很心慌,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的,坐了起来。 谢建南蹑手蹑脚的回来,但是军人的敏锐,让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乔安意是醒着的:“怎么醒了,哪里不舒服?” 乔安意遭了这么大的罪,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是怪不容易了。 乔安意看到他回来,松了一口气:“你去哪儿了?” “我不是想管你,我就是有点担心。” 谢建南动作麻利的上了炕,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茅房,早点睡吧。” 乔安意跟着躺下,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说。 谢建南肯定不是去茅房的。 第二天,乔安意就听到了村里的大消息,和昨晚的事情联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