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特么真的爆头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特么闹呢啊??
吹牛也不敢这么吹的吧???
对面马匪一下子都是懵圈了,这特么发生了什么。
上方,武媚儿看得江自流再是如此像船楼一般犹如神助,那嘴巴也是惊得更加娇艳。
“这家伙儿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闻所未闻。”楚回雪也是惊呼道:“比我的袖中飞刀都要猛得没边。”
武媚儿也是一阵汗颜,这家伙比她想象中还要让人捉摸不透啊。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简直就是神一样的男人。”
楚回雪点点头:“如果有他相助,小姐您简直无忧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全才,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横刀立马,经商逻辑,简直是无人能及。”
武媚儿听着这一向眼界甚高的楚回雪都是如此的赞美,嘴角也是忍不住的翘了起来。
不过,随后她脸色也是有些幽怨。撇了撇嘴,轻声嘀咕:“只是有些太过风流。”
楚回雪:“嗯?小姐您刚刚说什么?”
武媚儿眼皮抖了一下,赶忙摇头:“没...没什么,赶紧看吧。”
楚回雪:“.......”
下方,随着马匪的倒地,场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江自流吹了吹黑烟,撇了撇嘴:“都说了敲不开疙瘩的。”
说罢江自流抬起眼,再是用那火统指了指马匪头子:“怎么样兄弟,咱这还够不够格啊。”
马匪头子,被江自流这么一指,头皮也是无比发麻。
他赶忙回退到一名手下的身后,脸色无比的难看。
于此同时,
马匪中也是炸开了锅。
“那小子拿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会如此恐怖?你们看清了吗?”
“老大,没有啊,只感觉好像有着一道火光,然后咱们的人,头就瞬间没了。”
“不对,不对,还冒出一股黑烟呢。”
“那一定是暗器,对,一定是暗器。”
“老大,我们要不走吧,这家伙不好惹啊。”
“是啊,老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回去想想对策。”
听得下方的弟兄都是打起了退堂鼓,马匪头子当即脸色也是黑了起来,怒斥道:
“跑?跑什么跑?这家伙一定是故弄玄虚,如果要是他真的那么厉害,为何还如此提出比武,不早就开干了嘛?这分明是这小子的诡计,以此来吓唬我们。”
“况且,我们跑了,那位能放过我们吗?”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要是跑了。咱们的名声也就臭了,以后谁还敢来找我们。”
“我看他们的那烧火棍,应该也只有近距离才管用。不要怕他,将那位给咱们的盾牌都立起来。”
说罢,马匪头子在手下身后,举起大刀,朝着江自流冷喝道:“小子,是兄弟,有本事就将你手里的暗器给放下,咱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
闻言,江自流眉头一挑,思索了下道:“那既然兄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用这个了。”
“楼上的,将老子的意大利炮给推上来!”
顿时,一辆炮车,被夹在了城墙上,那漆黑色的大圆桶活像一个烟囱。
对面,马匪中又是乱了起来。
“那黑色的大烟筒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像烟囱啊。”
“烟囱?把那弄出来干啥?”
“可能城墙上热吧。”
“可是我听见叫什么意大利炮啊。”
“可能是方言吧。”
.........
马匪头子看得此幕也是眉头一皱,他朝江自流喝道:“小子,你又要搞什么鬼。”
江自流拍了拍马背上的袋子:“好了,我火棍已经放下了,你还要如何?堂堂马匪之首,怕成这个样子?”
马匪头子脸色难看:“你把那东西扔地上才行。”
闻言,江自流耸了耸肩,然后也是照做的将火统扔在了地上:“你可快点啊,别让我看不起你。”
对面,马匪头子看到许尽欢果然如此,眼中一喜,虽然心里想着这家伙没有了暗器,便也就没有了威胁。可是抬眼再看看那在城楼上往外杵着的烟囱,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踏实。
于是,马匪头子一咬牙再度出声道:“要我看,咱们不如比比其他的。”
“哦?”许尽欢挑了挑眉:“比什么?”
马匪头子指了指一旁的树:“咱们比谁爬得快,爬得高。”
“嗯?”许尽欢有些无语,这是啥子鬼操作,这好端端的打仗,怎么让你这么一说,赶紧像是小时候比赛掏鸟窝一样。
“怎么样?不敢吗?不敢的话就认输!”
江自流撇了撇嘴:“好,比就比。”
说
着江自流摸了摸马背袋子中的弩爪,这玩意儿,可比他那快多了。
然而,出乎江自流意外的是,听到江自流同意后,马匪头子哈哈大笑起来,眉宇间尽是狂妄。
甚至亢奋的他直接走出人群,两脚一瞪,飞檐走壁的短短数个呼吸便是爬上树顶,甚至还能在树顶上一跃好几米高,看起来就跟猿猴一样。
下方的马匪看到此也是大笑这江自流上当。
“小子,你竟然跟我们老大比爬树。”
“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们老大可是号称,轻腿水上漂,轻功那是十分了得,飞檐走壁那是更不在话下。”
“这下,你必输无疑,我看你那身子骨,怕是上炕都费劲。”
“哈哈哈哈...”
马匪头子数个呼吸间也是再度落下,他跨着马,言语间尽是得意:“练腿三十年,今日终是派上了用场。不妨告诉你,老子就是被称为轻腿水上漂的马炮灰,今日,老子看你怎么赢。”
上方,武媚儿见得如此,也是眉头一皱,她朝着楚回雪问道:“这人你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