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窗透初晓。
江自流捶着背从书房中缓缓走了出来,昨夜酒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在摇椅上晃悠悠的睡着了。
这家伙晃了一夜,疲累程度比起那激战一夜也不遑多让啊。
到现在江自流的头还是晕晕乎乎的,以至于都不得不步履蹒跚中扶墙而走。
府上的丫鬟看的江自流如此这般,因为江自流平易近人,都是以家人相称,所以也是不禁打趣笑道:“少爷昨天晚上多加劳累了,这搞得腰酸背痛的,看来常胜将军也不能以一对二双面夹击啊。”
江自流平日里在这府上可没少沾这些丫鬟的便宜,虽不至于上到八十岁的阿奶,下到始龀之年的幼童,但是中间那些人可是无一能逃过他的魔爪。
当即,江自流防不胜防地伸出那往日的魔爪,在那还未及笄的丫鬟正前掸了掸灰,嘴中还念念有词着:
“六儿,这最近发育得好似慢了许多,这两日来少爷房中,少爷好好教你大“凶”真经。”
“这玩意儿啊,就像蒸馒头一样,初始时就一块小小的面团,但是在坚持不懈的揉搓下,终会变成那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大馒头。”
“而要想要变得有弹性,这就得好好蒸一下,本少爷不才,唯独这口腔中的温度正好适宜,改天让少爷给你蒸蒸,少爷不嫌累。”
六儿被江自流如此文绉绉的道理给说的脸色红扑扑的,只能脸色羞红的垂下了头。
只是可惜,峰峦又不够叠嶂,无法将脸遮住,心里又不由得回想出江自流刚刚的道理。
顿时,六儿羞得直接给跑开了。
江自流哈哈大笑,然而抬起头却是发现武媚儿和楚回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正一脸笑吟吟地看着她,只不过那笑容有点渗人。
江自流脸上的开心的大笑,瞬间戛然而止变成尴尬的嬉笑:“两位起这么早啊?”
“没有江大人起得早,昨晚发生了不少事,还有着雅兴一对二呢,这累得,可别把咱朝歌的栋梁之才给挖空了。”
武媚儿脸上带笑地淡淡说道,只是说的那话却是让得江自流浑身一激灵。
这特么的找谁说理去啊,六儿以为我给她俩一对二,她俩以为我给六二一对二。
这特么的什么跟什么啊。
江自流张了张嘴:“那个我昨天...”
不等江自流说话,武媚儿又接着道:“我知道,顺便蒸了蒸馒头,完善了一下的你的大凶真经,不得不说,江大人真是博古通今,知识渊博,万事皆通啊。小女子佩服...”
小女子???
不是,你给谁小女子呢?
你现在称呼自己为小女子了。
昨天晚上呢,女帝不是当得挺爽的吗?
江自流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啧了一声。
这丫的不会是吃醋了吗?
江自流斗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们该不会今天早上吃的饺子,蘸的醋吧。”
咳!!!
武媚儿差点没有呛住,赶忙清了清嗓子。
可是一旁的有点虎的楚回雪却是不乐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咋又莫名其妙地扯到蘸醋上面了。我们小姐是问你昨晚有没有练功,夸你呢。”
咳!!!
武媚儿又是差点没有呛死,这丫的怎么又给扯回来了。
不过,还好比较直,不然平日里免不了被这丫头笑话了。
于是为了以防再生事端,武媚儿赶紧出声道:“昨天给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呃...
此话一出,江自流嘴边的话也是说不出来,他抿了抿嘴:“这...”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外头突然窜出来一名捕快急声道:“大人,大人,城外有马贼集结。”
闻言,江自流眉头一皱:“马贼,也敢来县城和官府的嘛?”
捕快着急着:“对,他们人很多,估摸着有着千余人。”
“千余人??”
在场人都是一惊,然后江自流赶忙奔了出去。
.........
天水县的城墙外,此时五名马匪头目正在马上看着天水县。
“我滴个乖乖,这么高的城池的嘛?而且那城墙面那么光滑,这得不少的银子吧。”
“还有这路,这特么简直闻所未闻。”
“谁说这天水县是个穷县的,我看这钱多得都不知道往哪用了。”
“管他呢,反正那位爷说了,先给咱们两百两黄金,剩下三百两事成之后再给咱们。”
“不错,把那两个女的,还有那个县令杀了,这天水县里所有的东西随便抢。”
“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抢县城杀县令啊,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这可是朝廷命官啊...”
为首带疤的独眼狠狠瞪了一眼:“怕什么,有那位
爷给撑着,杀了太守也没事。”
其他人附和:“是啊是啊,这一单干完之后,咱们再收兵买马,以后咱们就合伙干了,到时这附近的几个县,都给他抢一遍。”
独眼嘿嘿一笑:“那位爷还说,如果我愿意的话,事成之后这县令就给我当了。”
哈哈哈哈......
而在几人笑谈间,城墙之上,突然传过来一道呼声:
“兄弟!不知来这天水县城有何贵干呐。”
五位首领一愣,都是看向了那城墙上的白面小子,接着都是掏了掏耳朵。
什么???
兄弟???
他称呼我们为兄弟??
哈哈哈!!!
马匪头子大笑道:“小家伙,你竟然称呼我们为兄弟,那还不快快把门打开。”
江自流在楼上也笑着说道:“有朋自远方来,门自然是得开的,不过兄弟这看起来来者不善呐,你得总让兄弟知道你们这是干啥的吧。”
马匪头子用刀拍了拍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