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罪??
这??
何罪之有啊??
女帝此时心里舒坦还来不及呢。
这特码特码的骂人艺术简直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身为女帝,一国之君,女帝只能叹惜不能和江自流一起并肩而喷。不得不说这当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不过,朝歌还真的有着规矩。也只是可惜现在自己无法更改朝歌朝堂纪律,不然说什么她也要为江自流量身定制一套不犯法的朝堂纪律。
任你:开喷嘴炮起,稳坐钓鱼船。
但,眼下,武媚儿为了公平起见,也不得不忍痛罚爱了。
“的确,咱们朝歌朝堂有着纪律,那就罚流总管十日俸禄吧。”
江自流一听,眼都亮了。老子现在虽然是正四品,但是一年俸禄也就一百零五两。
十二个月,一个月也就是八两七百五十文。
再十天的话,那就是二两九百一十七文。
可,江自流能算出来,身为丞相的李思又怎能算不出来。
当即他脸色不悦地看向武媚儿:“女帝,怎可能处罚如此之轻。朝堂之上,对君不敬,轻则重打三十大板。重则剥去这身官服,免去职位。重则直接砍头。女帝此举让我等其他臣子心寒啊。”
李思一带头,那下面的也不揣着了,反映过来的他们也是非常不满,这特么也忒欺负人,忒偏心了吧。
“女帝陛下此举让我等其他臣子心寒啊。”
“女帝陛下此举让我等其他臣子心寒啊。”
“女帝陛下此举让我等其他臣子心寒啊。”
.........
只是,面对群臣的同气连枝,武媚儿丝毫不以为然的淡淡只回了一句。
“是吗?可朕没有觉得是对朕的不敬啊。”
此话一出,江自流眼中又是一亮。
他赶忙看向那一脸淡然斜瞟着他的武媚儿。
这娘们,有刚刚豪掷五万两的豪气啊。
这小无赖样,简直是越来越像他了。
只是,江自流开心了,下方的大臣们却是不乐意了。
是啊,你们两个狗男女唱双簧,这咋能是对你的不敬啊?这特么分明是对我们的辱骂啊。
太不讲理了,还有法儿过没。
可他们此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你...还要我怎样。
江自流微微一笑,丝毫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啪!!!
拍下来的不是火统,而是三两碎银。
“按朝堂纪律本总管应该罚:二两九百一七文。本总管现在没有零钱,户部这边欠我八十三文。”
户部尚书付乐安一脸吃翔:那你特么倒是交给我啊。我这特么银子都没收到,还得给你八十三文是吧?
只是江自流根本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三两碎银一坂!
“你特码!”
三两!
“草泥们马!”
三两!
“我日尼们玛!”
.........
江自流从早上骂道了中午,整整三百两啊三百两!
这特么简直是太特么舒爽啊。
现在江自流终于知道刚刚武媚儿的那种感觉了。原来这特么花钱是真滴上瘾啊。
喘了一口气,江自流在一旁给武媚儿讨了一杯水。
在李思黑着脸以为江自流换换气准备再来的时候,江自流只说了一句。
“户部这边欠我八百三十文。”
顿时,武媚儿和一旁的楚回雪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家伙是真的狗。
唐蓝玉紧紧握着拳头:“小子,你!!!”
江自流轻咳了一声:“现在切回正事,谁说本总管没有想到应对之策的,你以为我光会草尼们码啊。”
啪!!!
又是三两,江自流继续道。
“关于庄稼受损,百姓没有粮食吃的问题。首先我们要做的还是济粮,以确保暂时稳定。继而播种,让百姓重新种植。”
机会终于来了,李思犹如一只野兽抬起了捕猎的眼神。
“济粮,兖州百姓,粮仓能撑几天。”
“播种,那需要等到多久百姓才会有粮食。”
“并且庄稼被洪灾毁坏,又怎么播种。”
下方的群臣也是忍耐不住的反攻。
“是啊,丞相说得有理,竖子竟如此大言不惭,简直连种地都是不懂。”
“这只是一个靠嘴的小子,他以为靠嘴就能种田啊?”
“哈哈哈,笑死人了,太监...(改正)总管就是总管,这点常识都不懂。”
“看来啊,还是适合在冷宫待着。”
“还适合做白日梦呢。”
..........
“你特么!”
三两一摔,江自
流不甘示弱道。
“照丞相这么说,难道整个兖州都是受灾区了嘛?”
李思脸皮一抖,咬牙切齿道:“当然不是。”
江自流冷哼一声:“据之前工部的禀报来看,主要是卫河那边沿河区域。也就是满打满算五万人左右。”
“五万的话,有着三万都是跟着工部以工赈灾去了。”
“那剩下的两万人就很好办了,直接重新种植便可。”
李思冷笑道:“重新种植?这期间的吃饭问题如何解决?这可是需要至少三四个月才能有着收成,而且现在庄稼可是被洪灾给毁了。”
“不就是洪水吗?”江自流挑了下眉:“找能在泥泞和水里种植的粮食就行。”
下方群臣嘲笑道:
“我们朝歌都是谷物小麦,水里种植的粮食可是闻所未闻。”
“总管大人,这是又没睡醒,还以为是在冷宫说着大话没人管是吧。”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这总管我看是疯了。”
.........
闻言,江自流眉头一挑:“如果我找到这种种子,那诸位大人怎么办呢?”
“呵...若是能找到,我倒立...”
“住嘴!!!”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