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朝那边聚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有个姑娘吐了!”
那边的摊子很快就被不少人围了起来,人群里,一个男人带着慌张的叫声响了起来。
“不关我的事啊,我做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不可能吃坏人。.”
傅昭宁在听到有个姑娘吐了的时候也已经朝着那边奔了过去。
她一过去,就伸手拨开了那些紧紧围着的人,一边扯着老头嗓子叫,“大夫来了大夫来了,让让。”
别人一听到大夫来了赶紧让开。
“怎么正好有大夫在?”
那个卖东西的摊主一听到大夫,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就过来拽傅昭宁,“大夫,您老快给她看看,这姑娘确实在我这里买了煎饼,可她刚吃了一口啊,转头就吐了,这怎么可能是我的煎饼不干净呢?”
“松手松手,大兄弟你先松手。”
这摊主可能是长期揉面,手劲还挺大的,傅昭宁差点儿被他拽倒了。
她喊着大兄弟,然后一抬头就看到那男人看起来至少得有四十左右。.
行吧,照她现在的打扮,喊一声大兄弟还是可以的。
男人赶紧放开了她。
看着傅昭宁的样子,年纪
不轻了,眉毛还是白的,看起来就有那么一点儿高人的感觉。
一个妇人对着傅昭宁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我家小姐。.”
傅昭宁蹲了下去,那姑娘本来也蹲在地上,这个时候又哇一声又吐了出来。
围观的人们这下子围不下去了,都惊叫着纷纷退开了去。
这姑娘看着长得挺好看的,但这会儿实在是吐得有些埋汰。
傅昭宁立即就捏住了她手上的穴道,用了巧劲按了几下。
绿裙的姑娘一下子就感觉胃里那一股翻腾的恶心感被掐住,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呆。
实在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见效的吗?
“别怕,放松,我扶你起来,到我那边去。”傅昭宁将她扶了起来,一边带着她走向自己摊位,一边继续掐着她的穴道。
“刘婶,把、把这里清理一下。”绿裙姑娘回头对着自己的仆妇低声说。
她刚才吐了那么一下,本来脸都吐得发绿了,但现在看到自己把街上吐得那么污秽,脸又泛起了红。
“是,小姐。”
刘婶虽然担心她,但看着傅昭宁一出手就止住了自家小姐的呕吐,所以她对傅昭宁的医术也一下
子就有了信心。
这也是傅昭宁为什么要乔装成一个老头子的原因。
人们总是会凭着刻板的印象来看待人和事的。
旁边茶摊的大娘见傅昭宁扶着这姑娘过来,十分好心地借了她一张小椅子,也没嫌弃这姑娘刚才吐成那样。
围观的人们又跟着围到了傅昭宁的摊子前面,看到了这简陋得都称不上是摊位的小椅子,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还真没见过大夫摆摊的,还是这么寒酸的小摊子。”
“哈哈哈,这么看来,这会不会是坑蒙拐骗的庸医啊?”
本来对傅昭宁刚才露出的那一手有点震住了的人们又开始怀疑了起来。
“大夫,您,您别管他们,我相信您。”绿裙小姐看着傅昭宁。“我真的觉得好多了。”
她觉得傅昭宁这么按着她手上的穴道,自己已经感觉好很多。
“大夫,我是不是没事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真没事了,就是吃坏了肚子。
煎饼摊男人现在也没生意了,索性也跑了过来,巴巴地看着傅昭宁。“大夫,这位姑娘真没事吧?我的煎饼真的很干净的,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他都快要哭了。
绿裙小姐咬了咬唇,
“我不怪你。”
“真的?谢谢小姐,谢谢小姐!”煎饼摊主立即就对着她一通鞠躬。
但是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摊位,本来他的生意还可以的,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可想而知,接下来他也别想卖煎饼了。
“不行啊,大夫,大夫您还是得帮帮忙,看看这位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她就算是不跟我计较了,我也有嘴说不清啊。”
煎饼摊男人对着傅昭宁不断作揖。
“别吵别吵,我这不是正在看吗?”
傅昭宁正给绿裙姑娘把着脉着。只是,她把着把着脸色有些凝重了起来。
绿衣小姐本来是觉得自己没事了,看着傅昭宁这个样子却觉得心里没底了。
“小姐贵姓?”
“姓江,我爹是京兆府的捕头。”江小姐说。
她这么一说出来就有人认出来了,本来以为是个普通人家
的小姐,现在看来不是啊。
“竟然是江捕头的女儿!”
“听说江捕头只有这么一个独女,宠得很啊,以后还要给江小姐招婿上门的。”
“江捕头脾气火爆,可不好惹。要是知道他宝贝女儿在外面吃了个煎饼就吐了,回头还不得派人过来把这煎饼摊给砸了?
”
煎饼摊档主周平贵听到这话腿都软了,扑通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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