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夫君疼的女人,果然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云岁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些天着实是累到了,如今稳定下来,才觉得浑身无力。 “嗯!” 冥夜将她按到自己怀里,声音跟着放柔了许多。 “晚晚累了可以好好休息!” 云岁晚又抱住他的腰肢,闻着他身上特有的薄荷味,闭上眼就真的睡着了。 感觉到小女人均匀的呼吸,冥夜垂眸。 柔软得如同瀑布般的青丝从她肩头垂下,勾勒出她那柔软美好的腰肢。 “冥夜,你是我的金大腿,以后得带着我享受荣华富贵!” 柔弱无骨的小手微微用力,掐了把他腰间的肉。 酥麻的感觉顿时从腰间扩散:“晚晚……”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那些男人口中所说的荤段子,妖精太要命。 若是晚晚再动,他怕是会把持不住。 可云岁晚丝毫没有意识到男人火热的目光,只觉得今日的枕头不舒服,又使劲儿地拉了拉。 这一拉吞没了冥夜的理智,顺着云岁晚的力度蹲下,捧着她那张惊艳绝伦的小脸,对准那嫣红的唇,深深地覆盖了上去。 “嗯……” 梦中的云岁晚只觉得自己被狗啃了,想要推开,可用了很大的力气却没能推开,心下一横,便咬了回去。 然而这狗却不怕疼似的,只是微微停顿了下,又开始舔她的唇。 “别闹,我好累。” 她忽然想到她曾经养过的那只拉布拉多,那狗曾经为了救她而死,如今在梦中出现,她还是很高兴的。 冥夜抱着她放到床上,却被她拉到床上熊抱。 女人柔软的身体,极致的体香,深深地考验着他的童子身。 半夜,冥夜冲出房门,直奔小河。 在树上守夜的龙二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要追上去帮忙,被龙一拉住。 “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少掺和。” 啊? 龙二不太明白,夫妻之间发生什么事情,需要半夜投河?哦不,是半夜洗澡? 龙一无语地看眼对面的大个子,语重心长道。 “等你以后有了媳妇就知道了。” 但龙二却不屑一顾:“我才不要媳妇?女人太麻烦,一个人多好,想做什么做什么。” 龙一挑眉:“我会记住这话的。”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这傻大个是怎么被打脸的。 …… 第二天,云岁晚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叫醒的。 刚要起身,发现身边的触感不太对,回头就看到冥夜惺忪的睡颜。 “晚晚,昨夜你抱着我不放,让我陪你睡。” 冥夜脸色微红,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看得云岁晚觉得她犯了大错。 不,不对。 她赶紧在身上检查了一遍,发现衣服完好,莫名就有些失望。 “咳咳,只是光睡觉而已,也没什么的。” 冥夜挑眉,莫非晚晚其实是想要深入交流? 这个认识让他心情大好,不过他不能委屈了晚晚,无论如何,都得给她一个真正的婚礼。 “冥夫人,你醒了吗?那个云飞沁找过来了。” 王玉燕在外面拦了许久,没能拦住云飞沁,只能过来汇报。 说话间,云飞沁就冲到了房间外。 “妹妹,昨天的事情,是姐姐不对,姐姐没问清楚就来质问你,是姐姐的错,姐姐跟你道歉,你就莫要生姐姐的气了,行吗?” 云岁晚诧异,原主的记忆中,云飞沁可从来没有道过歉。 此刻跟她道歉,绝对不怀好意。 吱呀! 房门被云飞沁推开,冥夜和云岁晚衣衫不整地出现。 王玉燕立刻移开眼睛,这云飞沁也太无礼了,还是相府千金呢,进入他人房间连敲门都不会。 云飞沁瞪大了眼睛,然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双眼底闪过各色光芒。 “是姐姐打扰你们了,你们先穿衣服。” 她退出房间,又对着王玉燕问道。 “他们这样多久了?” 王玉燕皱眉,堂堂相府千金怎会如此无耻,竟然关注妹妹的闺房之事。 “云大小姐,这是冥夫人的私事,旁人似乎不适合打听。” 云飞沁冷哼,她身旁的刘嬷嬷立刻上前,扬起巴掌就要招呼过去。 “住手!” 云岁晚从屋内出来,目光凌厉地看向刘嬷嬷。 “云飞沁,你好长的手,竟然伸到我这里来打人!” 刘嬷嬷也不知道怎的,竟被云岁晚刚才的眼神给吓住了。 之前那个懦弱的没有存在感的小贱种,此刻竟不好拿捏了。 “妹妹误会了,姐姐是看这是看这下人不懂事,才想着替妹妹教训一下。” 说着,她又满脸悔意,要去拉云岁晚的手,被云岁晚躲开。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那么多功夫看你演戏。” 云飞沁被这话给愣住了,她想过很多应对之策,要说玩心计,京城贵女都不是她的对手, 而她这个懦弱的妹妹,自然更不是。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岁晚会变得这么彻底。 她跟她讲道理,她就摆出一副粗俗的样子。 她可以应对张良策,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泼妇样。 沉默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妹妹,姐姐之前冤枉了你,心里很是后悔,想要跟你好好道歉。你若是可以原谅姐姐,就来跟姐姐吃顿饭如何?”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姐姐知道,你从小期待得到爹爹的疼爱,等姐姐回去后,就跟爹爹好好说说,让爹爹收回成命,将你的名字写入族谱如何?” 原主出生后,那个相爷渣爹就没有关注过她,更是没有给她上过族谱。 原主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渣爹的关注,上云家的族谱。 可事实上,直到死,她都没有实现。 呵…… 云岁晚冷笑:“疼爱和族谱这种东西,我已经不稀罕了。你若是真的有诚意,就给钱。钱给得越多,你的诚意就越足。” 原主又不是原主,要那些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做什么? 再说了,原主被他们害死,若是再想要那些东西,不就是脑子有病? “上次姐姐跟我买生发膏就用了一万两,如今这件事情,可要比生发膏严重多了,姐姐你准备的银钱,应该会更多吧。” 云岁晚不提生发膏还好,一提这个,云飞沁的脸色差点儿没绷住。 若不是她还有其他计划,此刻就要将云岁晚碎尸万段。 “姐姐自然是有诚意的,这样,等下午膳,妹妹就同姐姐一起过去,我们姐妹俩吃顿饭,然后姐姐就把银钱给你。”